就此,在放走普覺之後,無支祁與哮天犬繼續趕路,去修復第七條主脈。
這一次,倒是沒有人敢再來阻攔了。
畢竟不論是三界一衆大能,亦或者佛教,皆是在無支祁這裡吃了不小的虧。
就此,時間開始流逝,很快便是兩年時間過去。
這一日,西方大陸,大雄寶殿內。
“佛祖,請爲我做主!”
一道人影進入大雄寶殿,只是一進來,就是哀嚎哭訴道。
這身影,正是普覺菩薩了。
昔日他受了無支祁一擊,快速遠遁,一路便是跑回了靈山。
那一擊,叫他受了不輕的傷勢,這兩年時間來,他一隻都是在閉關養傷。
如今傷勢一好,便是向着如來佛祖開始了訴苦。
“那無支祁蠻不講理,我語氣好言相勸,要其入我佛教,享受萬世正果,卻是被那無支祁拒絕,更是想我直接出手。”
普覺在下方繼續訴苦,一臉的怨毒之色,他已經是將無支祁記恨在了心裡,當即又道。
“若非我跑的快,那無支祁只怕有將我留下的心思,佛祖,這般人物,不得不除啊!”
“嗯,是如此。”
如來在上方點頭,對於普覺的言語,先不說他信不信,但是對於無支祁修復靈脈的功德,他是不死心的,所幸問道。
“諸位菩薩羅漢,你們覺得,這無支祁該是如何處理的好?”
“這...”
當即,一衆菩薩與羅漢皆是無言,實在說不出話來。
普覺的修爲和神通,在佛教一衆菩薩與羅漢中,是絕對不弱的。
但就是普覺這樣的,都被無支祁給打的負傷歸來,養傷至今。
所以,剩下的菩薩與羅漢,自然是不敢去招惹無支祁的,免得真的被無支祁給徹底留下。
“難道我佛教如此多的人,連一個主意都想不出來嗎?”
卻是在高臺上的如來臉色一變,有些不滿意起來。
但即便如此,下方一衆菩薩與佛教依舊是不開口,他們是真沒什麼辦法。
“啓稟我佛,我有一計!”
卻是這時候,忽的有人開口。
衆菩薩佛陀去看,這開口的人,赫然是剛養好了傷勢的普覺。
“哦,有何主意,快快說來。”
如來也是來了興趣,當即就是問道。
“回我佛,那無支祁不是打着行善的幌子麼?我們就直接戳破他這幌子!”
普覺即刻開口訴說,臉上閃過陰冷的神色,繼續道。
“只要讓那無支祁的名聲破了,這西方衆生便不會再信任於他。”
“到時候我等再從中挑撥一二,衆生便定會與其反目,讓這無支祁在我西方修復靈脈的舉動,再進行不得!”
說至此處,在座的一種菩薩與佛陀,皆是有些明悟了。
“依普覺菩薩之見,是要讓這無支祁名聲敗壞,好挑起西方衆生與其矛盾,讓其在進行不得修復靈脈的舉動?”
開口的是文殊菩薩,他繼續順着普覺的話往下推演,說道。
“所以,無支祁必定會尋求人手,好化解衆生與他的矛盾。”
“而那時候,就是我佛教出手的時候,畢竟在這西方,說道調節矛盾,只有我佛教才能輕易做到。”
“阿彌陀佛,此計,甚妙!”
待聽完,所有菩薩與佛陀皆是一同開口,點頭稱是。
“嗯,此計不錯,該是如此。”
如來也是點頭,很是贊同,隨後就是問道。
“諸位菩薩佛陀,你們誰願意去執行此計啊?”
“我佛,那無支祁傷我之仇不小,我須得叫其償還,所以,此行我願出馬。”
開口的依舊是普覺菩薩,他痛恨無支祁,所以請求出動。
“好,但此計光有一人去執行,或許會有不足,該是再爲你尋個搭手纔是。”
如來這般說着,目光又是掃過一種菩薩與羅漢,道。
“諸位,誰願意同普覺菩薩,一同去執行此計啊?”
話落,衆多菩薩羅漢皆是面面相覷,這執行計劃,可就意味着有風險。
更不論,需要面對的,可是無支祁那般兇悍的人物。
“回我佛,我願意去行這收服無支祁的舉動!”
卻是這時候,下方站出來一位菩薩,開口道。
衆人紛紛去看,這站出來的,赫然是文殊菩薩!
身爲佛教的三大士之一,文殊實力強悍,法寶也是超絕,由他出手,正好不過。
“好,便準你二人出手,此番,定要將那無支祁納入我佛教,不得有失!”
如來見有人請命,當即就是將此事確定下來。
“定不叫我佛失望!”
當即,普覺與文殊皆是如此道,隨後二人起身,再道。
“事不宜遲,我等即刻便出發,將那無支祁早日收入我佛門下。”
話落,普覺與文殊便是自大雄寶殿出去,向着西方而去了。
待到出了靈山,文殊與普賢在某地停下。
“文殊菩薩,此計須得先將那無支祁行善的幌子戳破。”
普覺這麼說道,繼續道。
“不如我等分頭行動,先散發言論,將這無支祁禍害西方的舉動,告知整個西方。”
“此舉大善!”
文殊聽罷,當即點頭稱是,道。
“事不宜遲,我等即刻便行動。”
交談結束,二人便是化作兩道遁光,向着兩個方向而去。
不久之後,這文殊與普覺便是依靠各般手段,將這言論給傳播了開來。
很快,西方各勢力之間,甚至於一些實力低微的精怪之間,便是流傳開了一條說法。
說是這西方,有個叫無支祁的人,在煉化西方各地殘缺的靈脈,欲要藉此掌控西方。
更言,這無支祁是個血腥殘暴之人,一旦叫其成功,只怕整個西方將會陷入血腥之中。
起初,西方衆人不相信,但隨着謠言的傳播廣泛,聽到了各種不同版本的消息,這原本不信的事,也是逐漸被接受。
一時間,西方衆生有些恐慌起來。
“多謝師兄再爲我護法,這第八條主脈,也是已經修復完畢。”
西方,一處逐漸聚攏靈氣的貧瘠山脈之上,無支祁起身,這般說道。
“小師弟無需謝我,這修復西方靈脈可不是一件簡單事,我與你六耳師兄商討百年,也沒有個辦法。”
哮天犬笑着說道,心下對無支祁的本事很是佩服,便是誇讚道。
“如今到了小師弟手裡,這靈脈就被修復,這隻能說是小師弟本事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