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派內的不少弟子對於壓靈寶的事情都有參與。
這次他來找佛教,其實就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聯合起來。
他也是不信了,整個洪荒能夠有人赤手空拳打倒他們兩個教派!
“準提老弟,近來可好啊?”
準提見有人上門,這心中也是放下了不少。
只是看着這帝江的面色,多多少少有些不大好。
以往那個看上去雄姿偉岸的男人,如今一臉的憔悴。
鬍子看上去都是有些時日沒有颳了,長得參差不齊的。
想必也是爲了靈寶和教派的事情,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
“哎呦,帝江老弟,我還正尋思着去找你呢,沒有想到你就來了。”
連忙將準提迎到殿內,開始商議着此次如何應對。
一旁的接引怕帝江不知如何開口,而倒打一耙這種事情,他和準提是最爲擅長的。
“那個搞轉盤的人,還真的是險惡。騙靈寶都騙到咱們的身上來了!”
帝江連忙拍手叫好道:“對!”
巫族。
后土和燭九陰等人,聽聞帝江竟然去找準提了,一個個臉上都是一臉的嫌棄。
燭九陰更是直搖頭。
“哥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想着去找佛教!那佛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后土一聲冷哼,直接將寬大的袖袍朝旁邊一甩。
順勢坐在那椅子上。
“他和那佛教商議事情,能夠商議出什麼頭緒出來?
頂多就是最後再開始發起戰爭,將那坐莊的人給拿下。
就他們那些伎倆,我就是不用想都知道。”
而此時的盤古,已經將一麻袋的靈寶都拖到了蕭伯然的面前。
蕭伯然拿過袋子,將袋口解開。
雙手撐開袋子口,頭攤進去瞧。
果然,這裡面還都是寶貝。
他心滿意足地將寶貝都放到了空間裡。
轉頭想了一番後,還是覺得此時不是要靈寶的好時候。
“其他教派的靈寶,先緩一緩吧,咱們要殺他個措手不及,不能讓他們料到咱們是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一旁的盤古點頭後,順手抓起蕭伯然面前的兩個果子,轉身就朝着亭子外面走去。
這任務辦完了,他又可以逍遙一陣子了。
媧皇宮。
刑天思來想去,都覺得,雖說現在三皇都復活了,但是實力方面,還是有些懸殊。
“要不,我再去紫霄宮潛伏一段時間吧。
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再回來。”
女媧的眉頭微微蹙起。
“那鴻鈞前幾日已經在整個洪荒將你搜羅了個遍,恐怕早就知道你在我媧皇宮了。
就算是你回去了,也是凶多吉少。”
刑天早就將這件事情考慮清楚了。
“這樣,你們將我重傷,然後再讓我帶些靈寶回去。
到時候我就說我寧死不屈,你們實在是拿我沒有辦法,就將我關押了起來。
可我自己卻逃了出來,逃出來的時候,還不忘偷了些靈寶。
等我回去些日子,你們再登門拜訪,或是隔空喊話。
在鴻鈞面前,咱們再上演一場苦肉計!”
女媧猶豫了,要是將刑天重傷,回去之後,鴻鈞若是不信,再將他重傷一遍,後續他們再重傷一遍。
這刑天的命恐怕是危在旦夕。
“你可知,你若是這樣做,可能有來無回啊?”
刑天看了看狀態還有些差的炎帝。
“我的心中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主子,炎帝現如今還沒有恢復,恐怕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與其讓鴻鈞日後發現,將咱們找個藉口趕盡殺絕,倒不如我來從中調節。”
一旁的伏羲點頭道:“那爲難你了。”
他的話音剛落,刑天就拿來了一個狼牙棒。
女媧嚇得驚呼一聲。
狼牙棒這玩意可是不興打啊!
但是刑天卻是一臉的平淡。
“沒事的。”
伏羲可不似女媧那般婦人之仁,縱使心中知道刑天此番要承受着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但是要是他不動手,指望女媧更是沒戲。
遂將狼牙棒拿起,朝着刑天的背部和胸前都來了一下。
刑天站在原地,動都不動。
只是那嘴角的血卻緩緩流出,上身更是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要知道刑天是沒有頭的,打正面無異於變成一個廢物。
就這樣了,他還朝伏羲囑咐道:“再拿你的劍給我的腿和手都來幾下子。”
伏羲先是猶豫了一下,後將背後的劍抽出劍鞘,對準他的膝蓋處就是兩刀,手肘出也來了兩刀。
給刑天打得直接站不起來了。
躺在地上的刑天,還不忘說:“給我這傷口都撒點鹽,看上去像箇舊傷疤。”
女媧終於忍不住了,阻止了正準備去拿鹽巴的伏羲。
“這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了,他會死的,收手吧!大不了咱們再留他幾日,身上的傷疤都就不再是新的了。”
鮮血直流的刑天,口中更是都被鮮血灌溉。
只能沙啞着用氣說話。
“無礙,我已經離開紫霄宮多日,此時不回去,日後更是被多疑。”
伏羲聽後,二話不說,拿過鹽巴,就朝着刑天的傷口處撒下去。
給刑天痛得硬生生咬碎了四顆牙齒。
這時,伏羲又上前,將刑天身上的衣服連帶刑天,在院落中對着太陽,晾曬了半晌。
又給刑天遞過去一個先天靈寶,和幾個後天靈寶。
“去吧。”
刑天這才踉踉蹌蹌飛身朝着紫霄宮飛過去。
到了紫霄宮的門口,紫霄宮的大門正在整修。
門口的侍童自是認識刑天的,見刑天這副狼狽的模樣,一時間都不敢說話。
刑天見有人了,直接朝地上一躺。
“將鴻鈞道祖叫過來!”
說完,當場昏厥。
侍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都說刑天叛變了嗎?
一個個交頭接耳討論一番後,決定先將鴻鈞道祖叫過來。
鴻鈞道祖聽聞刑天來了,當下眉頭直接皺成一條線。
這廝是什麼意思?回門耀武揚威來了?
連一個小小的刑天竟然都敢騎到他的頭上來了!真是囂張!
轉身拿起傢伙,就朝着大門走去。
這一路上,他早已將刑天的各種死法都想了一遍。
但是到大門口的時候,他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