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客官您稍微等一下。”
小掌櫃將桌子椅子都仔細擦了一遍,邊獨自一人走進廚房。
孫小聖有些好奇,這小掌櫃不會連廚師都是他吧!這偌大的酒樓,卻如此空擋,定是發生了重大變故,只是不知是何變故竟讓一孩子出來承擔。
“姐姐,你看這座酒樓看起來還挺有特色的呢。”
楊玉環指着邊上大廳所有的座位,對着紫霞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如此有趣的座位,每張座位的背靠都高達一米之多,相互依靠形成一個宛如包間一樣的隔斷,雖然只是大廳,但確保客戶一定的私密性。”
紫霞摸了下屁股底下的木紋雕花座椅,仔細打量一番,“確實這間酒樓,很多細節的設計都挺精妙,這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正好如果我們盤下來這間酒樓,還省去了不少裝修的功夫。”
這時孫小聖也開始打量起來,剛進酒樓,看慣了現代性飯店的卡座,也沒有覺得酒樓的凳子神奇,但現在仔細一想,這可不是現代,這時古代,這種前沿的思想在這出現是難能可得。
私密性的卡座,鏤空雕花的座椅,中間木質搭建的T臺,如果有表演,二樓包廂也可以無死角觀看,簡直就是現代化的音樂餐廳。
如果不是穿越者,能設計出來這些的定是牛人。
片刻後,小掌櫃便慌張地端着兩盤菜上了桌,還打了一壺酒,表情略顯尷尬。
孫小聖看這桌上的菜,嗅了下鼻子,色香味,香還算過關,就是這色是在是有些丟失酒樓的水準。
黑紅色的一整塊魚,料水收汁不勻,導致了顏色不均,淡淺不依。
另一盤則是蔬菜,火候似乎沒有掌控好,將綠色菜葉子都給炒死了。
他拿起了筷子沒有立刻夾起嘗味,而是先問道:“這兩是什麼菜。”
小掌櫃有些忐忑,低着頭小聲說:“這盤是本店的招牌春酒香熟鱸魚,另一盤是花籃白菜。”
孫小聖笑道:“名字到時不錯,就是這賣相有點慘。”
小掌櫃有些難爲情,低聲說道:“因爲廚師都走了,我做這道菜還不熟練。”
孫小聖夾起一塊魚肉,嚐了下,一股血腥味,立馬呸呸的吐了出來。
魚腥味沒去好,這廚藝怪不得沒有客人來了,這簡直就是不能下嚥。
小掌櫃看到自己努力做的菜餚又一次失敗,有些垂頭喪氣,低嘆道:“客官不好意思,我手藝不佳,這兩道菜就不收你們錢了,趁着中午還沒過去,你們去別家酒樓還能吃到幾樣像樣的菜。”
紫霞與楊玉環看着小掌櫃如此心地善良替他人着想,有些不忍,打算也嘗一口,結果苦着個臉淚水都快擠出來,纔將肉嚥下。
違心地安慰道:“我覺得味道還行啊!”
小掌櫃有些感激的看向二女,不過還是說道:“酒樓也沒有別的能拿的出手的菜了,唯有這壺酒是父親在世時釀的,百里飄香,反正酒樓也快關門看了,這壺就當送給你們了。”
青花瓷的酒壺,三盞配套的瓷杯,倒出的瓊液晶瑩剔透,不愧是百里飄香,到出來後一股濃郁的果香味便彌散開來,原來剛纔上菜時覺得好聞的味道是這酒的清香味。
孫小聖拿起一小盞一飲而盡,冰涼透喉,味蕾被淡淡的青梅味纏繞,沒有一絲酒的辣味和刺鼻味,道有點想果汁。
“確實是好酒,沒想到這酒樓竟然也有如此好酒。”
楊玉環:“老爺,這酒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酒了。”
在小掌櫃的帶領下,穿過街道,來到了居民區,最後停在在一座,比普通人家稍大的府苑門口。
進門就感覺到了和酒店一樣的冷清感,庭院地面上灑落着凌亂的樹葉,按理說這麼大的府苑應該有傭人打掃。
“恩人,自從母親得了重病,家中的傭人也都逃跑了,所以有些亂。”小掌櫃看到孫小聖的疑惑解釋道,又向前帶路,“恩人,請隨我來。”
穿過廊道,走進了一間廂房,牀上躺着一個消瘦,臉色蒼白,蓋着厚重棉被的女子,如果不是疾病折磨,定是個環肥燕瘦的美人胚子。
女子看到有人進屋,緩慢的睜開雙眼,看清人後,虛弱的聲音說道:“齊兒,怎麼不好好在客廳招待客人,帶來這裡佔了晦氣可不好。”
“娘,您的病有救了,恩公說一定會幫您治好,他們是來給您治病的。”
被女子稱作齊兒的小掌櫃上前走了兩步,心疼的小聲說道。
女子伸出手掌輕撫他的臉龐,寵溺的說:“傻孩子,孃的病自己還不知道嘛,不要在兩費錢給娘看病了,你還小,將這些錢都留着你將來去媳婦用吧。”
齊兒大哭:“我不要娶媳婦,我就要娘陪在我身邊,我一定要找人治好孃的病。”
“傻孩子,你這犟脾氣又上來了,乖聽孃的話,以後和你的伯父們關係也不要搞太僵,就算他們對咱們不好,但他們依舊是你的伯父,娘不在了他們就是你唯一的親人,有些事還需要他們照應。”
“我纔不會認那些白眼狼作親人,就算有天餓死了我也不會求他們。”
“你,咳咳咳......你是要氣死娘嘛。”
女子劇烈的咳嗽聲使她的聲音更加虛弱,齊兒立馬拍着她母親的後背,幫她緩解下。
孫小聖剛纔看着他們的母子情深不忍打斷,現在才插話道:“夫人請放心,我有九成把我可以治療好你,所以你們大不不必擔心。”
病牀上的女子看着他認真的眼神,也有些相信,對未來生活也充滿些許希望,如果可以他自然不想離開自己的孩子。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尖銳的諷刺聲。
“好大的口氣,恐怕就連宮中御醫也不敢說有一成把我,你竟然還敢說九成把握!”
話音剛落,門口就出現了幾個中年男女,說話之人是領頭之人,白髮老叟。
白髮老叟強忍嫌棄,沒有進屋而是站在門口,身旁幾人都是捂嘴捂鼻,扇舞着手掌,一臉嫌棄。
其中的一箇中年婦女,畫着妖豔的濃妝,嫌棄說道:“大哥啊,咱們來這裡幹嘛,我可不想被傳染。”
旁邊的一箇中年小個子男人也說道:“就是啊大哥,叫那個小畜生來大廳議事不就好了嘛。”
白髮老叟撇了眼兩人,最後停留在中年小個子男人身上,有些怒道:“住口,在怎麼說你也是他叔叔,當年你們家可沒少受二弟的恩惠,現在二弟死了,弟媳也即將撒手,咱們不過來看上一眼,豈不讓別人說我們閒話,被別人罵白眼狼。”
“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叔叔!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做的那些事,你們走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白髮老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齊兒一臉憤怒的表情看着他們。
“齊兒,我知道你對我們有些誤會,但是你放心我們今天來絕無惡意,只是剛纔看見二弟在世時曾經風靡京城的酒樓今天竟然停業,實在不忍讓他的產業就此沒落。”
“侄兒你就將那個酒樓讓叔叔們幫你打理,叔叔們有不會搶佔自己侄兒遺產,你放心等你長大後有能力時一定會將它,在還給你手中的。”
白髮老叟一字一句,好像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說道中間還潸然淚下。
“呸!少在這裡假心假意,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算盤,你麼你早就打着我父親那酒樓的主意了,這次我父親去西潘尋找食材,途中遇害說不定都有你們的影子,別以爲我小就好糊弄。”
齊兒氣的兩眼瞪的渾圓,氣沖沖的拿起掃帚跑到門口就要趕人。
中年小個子男人眼神有些閃躲,隨後狠道:“哼,大哥還和他多說什麼,早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束手就擒。”
“你就等着你母親死後,你的家產自然會迴歸到家族,到時候你就等着街頭餓死吧。”
“我母親不會死的,我恩人說會就治好我娘。”齊兒抄起手中的掃帚就打在了他身上,“我讓你咒我娘!我讓你咒我娘!”
“啊呦!”
掃帚打在了中年小個子的大腿上,發出了一聲哀呼,隨後一把搶過齊兒手中的掃帚,“小畜生還敢和你長輩動手了,長能耐了嘛!今天就讓我代替你死去的老爹好好教育你!”
“夠了,老三他在怎樣都是你二哥的兒子。”白髮老叟一手抓住了掃帚,有看向了屋內躺在牀上的女人,“弟媳,你這病你應該也清楚,不是我們冷血無情,而是實在是無藥可救,二弟在世也就留下了酒樓這一件家產,我們實在不忍心,就這樣讓二弟的大半輩子心血白費了。”
旁邊捂着嘴巴的婦女開腔道:“就是,就是阿玲等你死後不還要靠我們給你下葬嘛。”
齊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你纔會死呢,你全家都會死,你們都走吧,我恩人要準備給我娘治病了。”
“呵呵呵,你不會說就他那個年紀輕輕毛都還沒長齊的就是大夫吧,長得到是挺俊俏,你要說是男娼我到是信。”
中年婦女插着自己五層救生圈的肥肉,舔了下紅脣,首弄騷姿貪婪的看着孫小聖。
“你們信不信我是大夫都無所謂,他相信我就行。”
孫小聖看着那濃妝豔抹的老婦女勾引他,差點以爲自己要長針眼,連忙別過頭,就看到了齊兒的母親正在緩慢的爬起來。
呈現一種病態美,因爲坐起沒有厚實的棉被遮蓋,傲人的身材展現而出,這該死的肥美!和先前那個老婦女一比較簡直是呈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