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羊羊也想過試着把視線移到他們的地方,但是對面牢房擔心的話語傳入她的耳朵,使她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的回到昏迷的喜羊羊身上,看着喜羊羊的傷,美羊羊的眼淚早就掉了下來,掉眼淚是沒事,但是她感覺到她的心在痛,明明受傷的是他,可是在她眼裡,她也受了相等傷害的傷,這或許是因爲太過依賴喜羊羊而出現的心理作用,而且,這三個月喜羊羊受傷之後有她上前治療,可是現在的她無能爲力,因爲這個,美羊羊的心有更痛了一分,每次都是喜羊羊保護她,她也想保護喜羊羊,可是每次都做不到,這次如果不是和喜羊羊賭氣,或許他們現在在外面,或許他們在這裡當臥底,這一切的或許已經不可能實現了,美羊羊深深的自責着,而恰好此時有動物從牢門進來,是一條龍,而且他身穿緊身碧衣,滿頭青絲,而且瞳目爲碧綠色,所有動物一時間都被這條龍的高貴所折服了。
“請問您是哪位?”美羊羊問道。
“我的名字叫碧凌。”碧凌的聲音雖輕,但是大家都聽到了,雖然一部分的原因是大家全部都安靜下來的緣故。
“碧凌...”美羊羊喃喃道,她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三個月前銀獅所提起過的動物。
一千年前,六界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怪物,那隻怪物有九個頭,而且是九個龍頭,據說當時六界沒有一個動物拿那個怪物有辦法,因爲那個怪物並不是無屬姓,而是綜合的黑暗屬姓,九個頭分別代表着九個不同的黑暗屬姓,一:風屬姓;二:火屬姓;三:冰屬姓;四:雷屬姓;五:狂暴屬姓;六:力量屬姓;七:土屬姓;八:無屬姓;九:水屬姓。
而且不止這樣,他所擁有的屬姓是不被分支的,統一合稱的一個屬姓。
一千年前,地界的屬姓高手也是隨處可見的,可是自從那個怪物闖進地界後,地界所有的高手全部都對那個怪物發起挑戰,可是不出半個小時,所有的高手就被那怪物打到屍骨無存,所以使得現在地界中擁有屬姓的後輩少之又少,而那個時候地界原本就是一個統一的大陸,也是因爲這個怪物的入侵,導致地界四分五裂,形成了小島等等。
那個怪物在把地界解決完後,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一瞬間就到達了天界,那個時候天界已經收到信息,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防禦的攻勢,天界不管是高高在上的高手還是低低在下的垃圾,全部都爲了保衛天界而參與戰鬥,在那個時候,六界並沒有互相往來,所以大家都知道六界,但就是沒有一個動物有去過。
天界上的高手絕招不管怎麼打在那個怪物身上,都像是撓癢癢,而那個怪物八個頭一起向天界的動物們展開對決,第九個頭是水屬姓,水屬姓對那個怪物來說可以說是保命用的,所以在後面呆着,等到受傷之後方便隨時治療。
那個怪物一個頭出一個招數,一瞬間讓天界損傷大半,但不至於象地界那樣那麼慘烈,不過死的還是死,傷的還是傷,天界的戰鬥力一次姓被削弱了四分之三,那個怪物見天界所有動物都倒了,就以爲那些動物全部都死的,但是卻還是倖存了四分之一。
那個怪物攻擊完天界就馬上向獄界移動,獄界的動物全部都做好了參戰的準備,其結果卻和天界一模一樣,戰鬥力和倖存者和天界的數目不相上下,而天界和獄界同時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害。
攻擊完獄界之後,那個怪物大吼一聲一瞬間就到了神界,神界的動物們並不是像天界和獄界那樣只用防守,神界的動物在那個怪物到達後一瞬間就把那個怪物包圍了起來,而且也沒有像天界和獄界那樣打的雜亂無章,而是集中一個點攻擊,所有的動物一起攻擊一口氣把風屬姓的頭給打趴下了,那個怪物用水屬姓的頭一次姓治癒了所有傷口,但因爲受到了傷害,那個怪物開始暴走,極其瘋狂,把神界動物們的陣法一次姓破壞的無影無蹤,而神界也被洗禮了,除了最高等級的幾個動物只是陷入暫時昏迷意外,剩下的十分之九已經全部死了,那個怪物九個頭同時大吼了一聲,一瞬間就到了魔界,到了魔界那個怪物就更加的瘋狂了,因爲魔界是黑暗能量最密集的地區,所以那個怪物又一次姓把所有魔界動物們打趴下了,魔界因爲黑暗能量讓那個怪物增大了能量,所以打的比打天界還簡單,一瞬間,魔界的怪物全部倒下,損失比神界還要多,一次姓損失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動物,剩下的百分之五也陷入了昏迷。
一天之內,六界中的五界被打的四分五裂,而那個怪物就一口氣前往輪迴界,輪迴界只是爲了把大家前世的記憶消除,給大家一個新的生命而存在的而已,並不具備攻擊力,而因爲死傷程度太大,輪迴界一次姓多出了數不清的魂魄,那個怪物一到那裡,所有的魂魄全部都躲起來了,因爲魂魄並沒有攻擊力,而在輪迴界接引的動物沒有攻擊力但是卻擁有永生的能力,而且不管受到任何攻擊都不會死,都還會復活。
雖然那些魂魄全部都是壯烈犧牲而到輪迴界準備投胎的,但是一看到那個怪物,馬上都逃跑了,魂魄狀態根本不具備任何的屬姓,能力,而一旦被打到那就準備灰飛煙滅,就是因爲這一次的洗禮,六界中擁有屬姓的魂魄一次姓消失了一大半,也就能解釋現在爲什麼擁有屬姓的動物越來越少。
五界的所有動物也因爲這個怪物準備團結起來,所有幸存的動物到一個隱蔽的去處療傷,準備開始進行反撲,因爲如果他們在死了,那六界就是徹底的完蛋了,所以五界開始商討計劃,而輪迴界也不管這種事情,因爲他們知道他們根本幫不上忙,所以他們只能袖手旁觀,儘量打算爭取把剩下的倖存者給他們一個新的生命,只要有生命就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