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到我很驚訝吧?”慕可兒一臉頑皮的笑着。
風穎月一臉不悅煩鬱道:“不是讓你好好的呆在牢裡嗎?怎麼又跑出來了?你這樣……”
還未等他說下去,慕可兒截道:“好了好了,讓我呆在牢房裡,你是不是存心想急死我呀?我想出來跟着你一起查,把真正的兇手揪出來,我要好好的出口氣。”
風穎月見她一臉乞求心下一軟,無奈搖頭道:“好吧,我去跟陳大人說一下。”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冷麪心熱的傢伙,這一次我的小命就交到你手上了,拜託你儘快找出真兇還我清白。.”慕可兒眨了眨那頑皮的眼睛笑道。
風穎月輕嘆,什麼也沒有說直徑走去,慕可兒緊隨其後恐怕他跑掉:哎!這個傢伙,怎麼乎冷乎熱的,真是讓人受不了。
風穎月來到客棧,經小二引到上官建廷的房間,剛一進門樂雲便一臉佩服的看了眼上官建廷,向風穎月迎過去:“師父,你真的找來了,我剛要出去找你呢,師叔說你很快就能到不用我去找,沒想到你真的就到了,還是師叔最瞭解你。.”
“要查這案子自然要在此地多擔擱兩日,最方便落腳的地方也只有客棧了,這鯉魚鎮就只有這麼一家客棧,我當然能找到你們了。”風穎月淡笑。
“呵呵,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樂雲傻笑道,忽又驚訝的瞠大眼盯着風穎月身後道:“她,慕姑娘怎麼會在這裡呀?不是讓你好好的呆在牢房裡嗎?你怎麼會又逃出來了?”
“嘿嘿,就那麼個破牢房怎能困得住我呀,讓我在裡面乾着急我還不如冒一次險,賭一把在這張冰塊臉上呢。.”慕可兒從風穎月身後跳出來。
“可是……你這麼出來,那個陳大人他……”樂雲欲說又止,有些爲難的看了看風穎月。
“算了樂雲,出都已經出來了,我想穎月自有安排了,你不如跑一趟縣衙,告訴陳大人就讓慕姑娘幫忙查案吧。如果陳大人還有何疑意,就說本官保了慕姑娘了,若是有何閃失由我全全負責。”坐在桌旁的上官建廷沒有去看他們,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他心裡明白,只要風穎月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除非趙君茹有這個能力。.既然這樣不如順水推舟,全依着他就是了,更何況他相信他的決斷,因爲他的決定從來都沒有錯過。
“噢,那我這就去。”樂雲算是不解,但他並沒有多問,轉身離開房間向縣衙走去。
“謝謝你噢,爲了我的事要連累你們了。”慕可兒看着上官建廷笑道。
“我並非爲你,穎月爲了真相接查此案,我則是爲了穎月纔會留下幫忙,到是你,最好不要讓我們失望。.”上官建廷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起身看向風穎月道:“你的房間早已準備好了,步走了一天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再讓老闆給慕姑娘準備個房間。”
“嗯。那這裡就麻煩建廷了。”風穎月淡笑轉身離開。
站在一旁的慕可兒嘟着嘴,心中氣道:哼哼!這就叫什麼來着?一樣的東西纔會在一起,兩張冰塊臉,讓人以後怎麼受得了呀?
風穎月來到上官建廷早爲他準備好的房間,怎麼也想不通所發一的事情,坐在桌邊抿了口茶,把茶杯放在手中不停的轉動着,雙眼緊盯着手中的茶懷,思索着所有的事情,把這一切都銜接起來。.這個案子有兩種可能:一是,二十五年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慘劇,當年的受害者並沒有死,現在回來復仇。二是,兇手是故意引出當年的事,造成怪嬰復仇殺人,這樣他就可以逃脫制裁。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二十五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我一定要查個清楚才行,這應該就是案件的關鍵所在。.
剛想到這裡,只聽門‘吱’的一聲開了,上官建廷走進來坐在風穎月身邊:“你剛剛又去了文府?又查出了什麼?”
“哼!什麼都瞞不過你,在這世上除了君茹,我看也只有你最懂我想做些什麼。”風穎月放下手中的茶杯,一笑笑意又忽得變的嚴肅起來,他淡道:“我在文夫人口中得知一件二十五年前的事。”
“噢?說來聽聽。”上官建廷饒有興趣的輕挑俊眉。
“嗯,現在的文夫人是文士忠的妾,二十五年前文士忠的正氏生下一個怪嬰,按照他們的族規,母子二人都被送進山上的生機洞給燒死了。.我想那個生機洞,就在我們昨夜住的客棧後面的山上,再聯繫起我們昨夜所見,我真的想不通了。”風穎月搖頭嘆道。
“噢,原來還有這種事呀!”上官建廷嘆道。
“我現在有兩個推斷,一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有冤情,當事人沒有死而且還回來報仇;另外就是有人故意借用二十五年前的事來殺人,好把所有的案情都指向那個怪嬰,這樣他就可以玩全脫罪。.”風穎月把自己的法說出。
“嗯,大有可能。”上官建廷點頭同意。“可是,我們昨夜所遇,那個兇手爲什麼要讓我們知道怪嬰的存在呢?難道他就不怕我們來了興趣查他嗎?還是他別有用心?”
“我也是想不通這一點,這個兇手的佈局太巧妙了,簡直是天衣無縫,讓人猜不透他的心裡。”風穎月凝眉思索搖頭道。
見他一臉的愁容上官建廷關心道:“好了,你也不要太愁了,你說過在這世上沒有掩埋太久的真相,就看你去不去查,只要想查就沒有查不清的。.便何況,我相信你的能力。”
“嗯。”風穎月舒展一臉的愁容淡笑。“對了,那個慕可兒她……”
“我已經按排好了,你同意她跟着查案真的放心嗎?”上官建廷有些擔憂。
“我也不知道。”風穎月搖頭:“只是……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就想起了君茹,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說着風穎月緊緊的蹙了一下雙眉。
“穎月,你怎麼了?是不是毒發了?你不要再想了。”上官建廷緊張的盯着他。
“沒事,我現在可以控制這種痛了,每當感覺到痛,我知道我沒有辜負君茹,我的心裡還是隻有她。”風穎月臉色慘白,脣邊卻浮上笑意,那笑是幸福的。
“呃……”上官建廷難過的什麼也沒有說出口,只是緊緊蹙着那雙鷹眉看着他。
正在這時,只聽門外有聲響,門‘哐啷’的一下開了,只見樂雲踉蹌的走進來,左肩受傷鮮血已從衣服裡滲了出來。他臉色蒼白的依着門,目光無神的望向風穎月和上官建廷,雙脣上下合動着,盡力脫口道:“師父……師叔……我……”話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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