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萌寶盜墓妃
叩,叩,叩……
南宮白夜敲了敲那剛硬如鐵的宮門,側着耳朵聽了聽裡面的動靜。
“白夜小姐。”
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穿着斗篷的黑衣僕人會在她身後出現。
南宮白夜轉過頭去了,朝着獠牙微露的吸血鬼,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我來找我家師兄喝茶。”
大半夜的喝茶?
黑衣僕人百年不變的面無表情:“殿下還在睡。”
“和誰?”南宮白夜拖着屍體的手一頓:“又在和那些秀女胡鬧了,你沒告訴他牀事多了有害健康嗎?”
黑衣僕人:……
“好了,既然他在忙,我就自己招呼自己,你不用太客氣。”南宮白夜很隨意的擺了擺手,拖着屍體進了魔宮。
黑衣僕人冷冷淡淡的語調:“白夜小姐,請恕我直言是你太不客氣了。”
南宮白夜耳朵一合,不聽不聽。
黑衣僕人:……
“請您出去。”
“你們魔宮的佈局不錯。”
“請您出去。”
“就是寢室太少了,我一會睡哪?”
“請您出去。”
“走了這麼久,我都口渴了,師兄沒教過你們什麼叫待客之道?”
“請您……”
“去給她倒杯喝的。”一道冰冷的嗓音從黑暗中響起來,帶着邪氣:“記得,取處子的血,免得讓人說我魔宮不懂待客之道。”
南宮白夜一下子就安生了:“還是別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渴。”
“去倒!”慵懶,冰冷,邪戾,狷狂,絕對式的命令語調。
師兄,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霸道!
“這是什麼?”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男人,衆星棒月般被一干吸血蝙蝠簇擁着,古時的黑色裘袍懶懶地披在肩上,一身傲然與強勢,他眼尾處挑出來的陰鷙,刀片兒般劃過她的臉。
南宮白夜笑笑:“屍體。“
“扔出去。“北冥連城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袖,對着身側的人吩咐:”連她一起。“
南宮白夜纔不走,一把將人抱住,痞裡痞氣:“師兄,師傅說過我們要相親相愛。”
“放手。”北冥連城冷冷的俯視着她,帶着黑色手套的手動也沒有動。
南宮白夜彎着薄脣,虎牙和酒窩都露着,扭過頭去對着那些黑衣僕人說:“你們都退下吧,我和我師兄鬧彆扭呢,沒什麼大事。”
黑衣僕人們不敢走,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家主子的臉色。
北冥連城冷笑了一聲,任由她抱着,倒也沒說什麼。
奇怪的是,先前胸口的生悶感似乎消失了不少。
黑衣僕人們垂頭,就地幻成了一縷縷黑霧……
兩個人也從大殿轉移到了寢宮。
魔宮雖大,卻只有一張牀。
那牀躺四個人也不成問題,鋪的上好的裘毛。
鮮紅的妖冶,如同鮮血一樣,流淌在通黑的殿堂裡。
南宮白夜看了看,問:“師兄,我睡哪?”
“地上。”
瞧,根本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不過,南宮白夜覺得睡地上也好過和他同牀共枕,便收拾了收拾,打算對付一晚上。
地上太冷了,冷的她全身都打哆嗦。
“師兄。“
“嗯?“
“你睡了嗎?”
“……”
“我怕你一個人睡太冷。”
“……”
“哎,我還是和你一起睡吧。”
南宮白夜果斷的抱起自己的小枕頭,爬上了男人躺着的那張牀。
又暖又軟,不知道比客棧裡的天字號房好上多少倍。
她就知道北冥連城是個會享受的主!
“砰!“
一腳踹開。
“先去把自己洗乾淨。“
南宮白夜摸了摸自己的pp,嘴角抿了下,嘀咕了一聲麻煩,就乖乖的去了溫泉。
麻煩?
她還嫌麻煩?
北冥連城雙手放在腦後,冷冷的哼了一聲。
她去打聽打聽,他這張牀上睡過誰?沒有!
她再去打聽打聽,他魔宮裡有過骯髒的屍體嗎?沒有!
養不熟的小痞子!
他放這麼一個玩意兒在身邊,就是給自己找氣受呢!
“師兄,我洗好了。”南宮白夜清清爽爽的甩了下栗色的長髮,手拿着毛巾按在頭上,穿的是他的黑衣睡袍,皮膚很白,近距離看的時候,甚至能看到她耳後的絨毛。
南宮蕊兒生來長的輕靈如仙。
而南宮白夜卻勝在氣質。
如火若痞,一舉手一投足都帶着一股帥氣的狠勁兒。
這在女子裡是少見的。
尤其是在古代的女子裡更是醒目。
她的眼睛是勾人的丹鳳眸,眸下點着淚痣,染着邪氣。
北冥連城看着她,一雙眸子沉了沉:“過來。“
那樣的目光,南宮白夜會過去纔有鬼,她突然覺得來魔宮睡覺真不是個好主意。
“過來。“又是冰冷冷的語調。
南宮白夜知道話不過三,淺笑着走過去:“師兄,你可別動手動腳嚇唬我,我膽子小。“
譁……
一個用力。
只不過是眨眼間。
男人便把她壓在了身下,嘴角彎着,帶着黑色的手套手指將她的長髮撥到耳朵,低低沉沉的笑:“你膽子還小?”
“嗯,我平常都是裝的,是紙老虎。“南宮白夜黑白分明着一雙眸,覺得呼吸有些緊。
北冥連城笑了一下,俊臉壓下來,薄脣微張,含住了她的耳垂。
南宮白夜僵了,又笑:“師兄,要不我出去,換個侍寢的進來,先幫你降降溫。”
“師妹。”北冥連城的頭半垂着,長髮遮住了他的眼,只露出那似笑非笑的冰冷薄脣:“在這張牀上,你最好給我閉嘴。”
說着,手一鬆,翻身躺下,不再理她了。
南宮白夜躺在那呆了一會,看着房樑,慢慢放鬆了呼吸。
側過臉去,是男人疏離冰冷的後背。
不知道爲什麼,南宮白夜竟會覺得她寧願他像以前那樣調教她,也不願意他像現在這樣。
看上去……
好像,很孤寂……
等一下,南宮白夜你是個抖m嗎?
居然寧願被調教!
南宮白夜覺得自己瘋了,抱着自己的頭搖過來搖過去。
“你又在做什麼?”北冥連城回頭來,冷冷的看着她。
南宮白夜很坦誠:“我覺得自己腦子出了問題,居然想讓你調教?”
北冥連城一愣,接着薄脣揚了揚,然後重重的咳了一聲壓下去,冷颼颼的丟過來兩個字:“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