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4
千景澈咧開嘴角,笑的邪肆。“既然知道我的底細,那麼你就應該知道我對女人有什麼特殊癖好。”修~長的漂亮的手指在並未流血的傷口處徘徊,“你能承受得了嗎?”
沈思橙甩開他的手,狠狠看他,“她能承受得了嗎?”
“不能怎配做我的女人。”一記爆慄敲在她腦門,千景澈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口吻說:“用性來試探男人可不是個好方法,小姑娘記住嘍,不是所有男人都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你能掌控得了的。”
他扯平襯衫,走出格子間。
沈思橙揉着脖子憤恨地說:“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想要。”
他停住,“我的確很想要,可惜,不是你。”
……
女人是感情動物,男人是衝動動物。在性面前,很少有不衝動的男人。
千景澈出了洗手間,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走出夜店,站在車流涌動的大街邊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北方的冬天異常寒冷,他衣衫單薄站在瑟瑟寒風之中,望着夜色中來來往往的車輛一口一口吸着煙。
剛纔的情形,如果換做以往,他一定會毫不顧忌紓解欲~~望。可現在不行,他有了一個讓他打心底裡真愛的女人。爲了愛她,他情願爲自己套上愛情枷鎖,鎖他自由,讓他從此以後多了一份責任感。
沈思橙一臉鬱悶地走回包房,三個女酒鬼,歪倒在沙發上,迷離着眼神,盯着她看。沈思橙有些種做錯事被抓包的感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說:“幹嘛都那樣看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兩手託着腮的修愛月眨着眼睛說:“沒有,我們是在探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沈思橙撥了撥長髮,遮住脖子上的傷口。
“如果你的男人背叛了你,跟別人的女人偷~~情你會怎麼樣。”修愛月皺皺可愛的小鼻頭接着一句,“不敢想象。”
“他找別的女人,你不會找別的男人。”沈思橙拿起酒杯,輕抿一口,“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脖子都直不起來的司徒五月,打了個響指,“就知道,你個小賤人會這麼幹。”
“切!”沈思橙瞥她。問水杉:“你呢,會怎樣?”
水杉搭在地桌上的鞋一股猛力踩住果盤邊緣,一顆蘋果被高高彈起,袖口探出的超薄手術刀在空中快速滑動。
“嚓,嚓,嚓,嚓……”
幾聲過後,外觀看似完整的蘋果落在桌子中央。
“就這樣。”她話聲落,閃着寒光的手術刀紮在桌面上,入木三分。蘋果被衝擊力震盪的四分五裂,每一個塊都大小相同。修愛月驚得趴在桌上數起來,“一、二、三、四……哇塞,總共七七四十九塊。”
沈思橙心下一驚,幸虧剛纔千景澈及時停止,不然小命不保啊!
“要是少傑不要我了,我一定會哭得很傷心,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修愛月坐回沙發扁扁嘴,好像事情真的發生了一樣。
“沒出息!”司徒五月狠狠瞪她一眼。亮出一枚微型炸彈,大着舌頭說:“誰要是敢背叛……老孃,老孃,一定會把炸彈放到他的褲襠裡,把他那害人的零……零件炸個稀巴爛,斷子絕孫,不能人道。”
“夠狠。”水杉朝她豎起拇指。
司徒五月不解恨地掏出手機,胡亂按着號碼,大着舌頭說:“上官博謙,你要是敢揹着我跟別個女人搞在一起,小心我炸爛你褲襠那玩意。”她啪嚓一聲合上手機,捶着沙發哈哈大笑起來。
冰雪上行走,凍得噝噝哈哈的上官博謙,對着電話一陣錯愕,有點懷疑剛纔給他打電話的那個是人類嗎?
……
女人醉酒很有意思。撒潑,暴力,哭鬧,什麼樣的都有。
千景澈回來的時候,修愛月已經醉倒,水杉與五月抱在了一起。沈思橙獨自喝着悶酒,看了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那檔尷尬的事情都當沒發生過。
司徒五月推開水杉,晃晃悠悠站起來,“好睏,我要回家了,你們玩吧。”
“等等,我給你叫司機。”千景澈扯住她。
“沒事,我自己可以,你還是看看她。”五月指着醉倒在沙發上水杉,剛去拽門,門開了。
是來接愛月的賀少傑。
賀少傑沉着臉,掃了一眼地上七扭八歪的酒瓶子,與千景澈打招呼。“什麼時候來的。”
千景澈說:“年前就過來了。”
“怎麼沒去我那轉轉。”賀少傑看着醉倒愛妻脫下外套。
“這不一直沒脫開身嗎。”千景澈扶起水杉。
賀少傑踢開愛月腳邊的空瓶子,用外套包裹住她。“喝這麼多。”
愛月的小臉紅撲撲的,睫毛上還粘着淚水,她喃喃自語。“少傑別不要我。”
賀少傑犀利的眼神狠狠看向總教唆他老婆往歪想的司徒五月,吼:“你又給她灌輸什麼不良思想。”
還站在門邊的司徒五月指着自己的鼻子,問:“我嗎?切,我能,給她,灌,灌輸什麼思想。她能那樣,還不是因爲缺少,安全感。無聊。”
五月招呼沈思橙離開,沈思橙與千景澈簡單告別,撞着賀少傑離開。
她跟他有茬子。
賀少傑溫柔地拭去愛月眼角淚痕,抱緊她對千景澈說:“先走了,改天去我那。”
“一定。”千景澈點頭,送走兩人後,準備叫醒水杉。
“醒醒。”他拍着她的臉。
“嗯嗯~~~~走開。”她蹙着眉頭,像轟蒼蠅一樣轟他,在沙發上胡亂扭動。短裙上翻,蓋不住翹臀。豐 ~ 乳被擠壓,好似要從衣襟裡暴出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不要叫醒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