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張曉鋒,布魯赫族的純種血族張曉鋒”,隨着張曉鋒的話落,在場所有的人臉上都是一片的震驚,張曉鋒這個名字,在教廷和暗黑協會中分別代表着什麼意思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了。
“什麼?你就是張曉鋒!?”,聽到張曉鋒的話,帶着金絲眼鏡的主教霍然色變,上下打量了一翻張曉鋒之後,才凝重的問道。
而那幾個侯爵級的血族,聽到張曉鋒的話以後,對視一眼,都是放鬆了一些,雖然張曉鋒只有侯爵級的實力,但是,當年他可是能夠殺死裁判長的人物啊,再加上現在他還有這魔器相助,擁有一件魔器,想來在六級強者的面前,他也不會落於下風了吧?
震驚的看着張曉鋒良久之後,這個主教才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略帶牽強的一笑,朝着張曉鋒笑道:“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居然能夠見到傳說中的張曉鋒侯爵,真是有幸呢”。
“哦?”,聽到他的話,張曉鋒的眉頭輕輕的一挑,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既然是張曉鋒侯爵你出面的話,那麼今天我們就交談在這裡吧,我們還有別的事,就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啊”,似乎是很忙的樣子,扶了扶自己鼻樑上的金絲眼鏡,主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錶的說道。
“哦?就離開嗎?”,聽到對方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笑,淡淡的說道:“我還想要和你多交流一會兒呢,難道你們教廷就這樣的嗎?自顧自的離開?把別人丟在一邊?”。
“哪裡哪裡”,聽到張曉鋒的話,這個主教趕忙的擺手,道:“實在是我們今天真的有事,下次我一定給你賠罪,可以吧?”。
看到那邊兩個人就像是熟識的老朋友一樣的談話,還有那個主教想要離開,而張曉鋒挽留的場景,幾個侯爵級的血族都是愣住了,心中無奈的感嘆道:“這纔是真正的血族風範啊,一現身,就算是六級強者的主教級聖職者也是想要落荒而逃”。
在大家目瞪口呆之中,張曉鋒和對方居然扯了十幾分鍾,最後,這個主教終於是知道今天想要輕鬆的離開是不可能的了,無奈的一攤手,“既然閣下你如此挽留的話,那麼我也就不再堅持了,只不過,你在和我交流的同時,我卻不能保證不會找你後面的那幾位侯爵級的血族朋友也交流交流呢”。
“哼哼,威脅嗎?”,聽到對方的話,張曉鋒的心中冷冷的一笑的暗道,自然的,聽出了這個主教意思的人也不只是張曉鋒一個人了,聽到他的話,另外的那四個侯爵級的血族臉上都是閃過一絲的恐懼,接着都是認真的看着張曉鋒,等着他的回答,如果是六級的主教來對付他們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是對手的。
“是嗎?”,而張曉鋒,卻只是不在意的一笑,淡淡的看了看幾眼主教後面的那幾個大執事,一絲嗜血的眼神在他的眼底閃過,“既然你想要和我身後的這幾個侯爵們交流的話,那麼作爲高貴的血族的風度,我自然不會佔你便宜了,你後面的這些大執事,應該很好相處的吧?”。
張曉鋒的意思,大家自然也是明白了,如果主教對付他背後的那些侯爵級血族的話,他就會對付那些大執事級別的聖職者了。
聽到張曉鋒的話,那些個大執事級別的聖職者臉上一變,很顯然,雖然張曉鋒和他們一樣只有五級強者的實力,但是,他在西方修煉界所造成的轟動太大了,而且,擁有一件魔器的他,絕對不是同等級的強者能夠抵擋的。
同樣的,聽到張曉鋒的話,那個主教的眉頭也是一皺,很顯然,自己所謂的威脅因爲有着這麼多的大執事的存在而不會有任何的效果了。
“那如果我是真的有事想要離開呢?你以爲你就能夠那麼容易的留下我嗎?”,主教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那金絲眼鏡背後的眼睛中,閃爍着一陣危險的光芒,又是新的威脅出現了,很簡單,以你五級強者的實力,就算是有魔器相助,難道就能夠毫髮無傷的留下身爲六級強者的我嗎?
“是不是容易,只有試一試才知道,不是嗎?”,對於他的威脅,張小凡依舊是毫不在意,淡淡的攤了攤手的說道,那樣子真是輕鬆無比啊。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了,更何況是身爲教廷六級強者的主教呢?自己因爲謹慎,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讓步,沒想到張曉鋒卻還是一步步的逼了上來,這讓主教的眼神越來越冷了,“是嗎?既然你有如此信心的話,那麼我就陪你玩一玩吧,也好看看我們傳說中的張曉鋒侯爵到底有多少的實力”。
“那好啊,那我也看看我們教廷六級強者的主教到底有多少的實力”,看到對方準備出手了,張曉鋒微微的一笑的說道,說着的同時,自己的爪子也是緩緩的舉了起來,那尖銳的指甲上閃爍着一陣血色的寒光,自己已經是教廷必殺名單上的人物了,再加上自己要找個安靜的時間修煉,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夠讓這些聖職者回去,泄露自己的行蹤,不然的話,將會面對教廷無止境的瘋狂的追殺了
看到張曉鋒的樣子,主教的嚴厲一絲厲色閃過,搶險出手了:“污穢的黑暗,終究會被聖潔的光芒所驅散,聖光球!!!”。
主教的手一舉,一顆散發着危險的氣息的ru白色光球在他的手心出現了,那恐怖的聖力那後面的那些侯爵級的血族齊齊的臉色一變,近乎本能的後退了幾十米。
“呵呵,我們的主教先生你也太小氣了吧?居然只用一個聖光球來招呼我”,而看到對方掌心處的那個白色的聖光球,張曉鋒的臉上卻是一片不滿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說着的同時,張曉鋒將自己的月晶輪給祭了出來,那小小的勾月吊墜迎風見長,瞬間就變成了數米長的勾月,在月光之下,月晶輪上綻放着一絲絲銀色的光芒,看過去美輪美奐,前段時間和不死戰狂在山谷中不單單只是研究小兩儀微塵陣的陣法而已,不死戰狂同樣是教導了張曉鋒如何的去祭煉自己的法寶等等的修真界的手段。
現在,張曉鋒已經可以算是初步的掌握了用自己的意識和月晶輪溝通的方法了。達到以意驅物的地步了,意念所指,就是月晶輪的進攻地點,再加上自己最近增長的精神力,所以現在的張曉鋒比以前的那種用能量驅動月晶輪要方便太多了,而且,在自己的手裡,由於對月晶**控的熟練度以及自己由於精神力大漲對能量操控的細緻程度,已經讓月晶輪在張曉鋒的手裡能夠發揮的力量又強了一截。
“那個是什麼?”,震驚的看着那個散發着恐怖的氣息,不停的圍繞着張曉鋒的身體旋轉的月晶輪,主教的眼中滿是震驚,他手上的魔器不是那個魔甲蟲的嗎?怎麼變成了這樣一件勾月型的兵器了?
不過,雖然不認識月晶輪,但是這個主教卻能夠感覺到,這個勾月型的兵器,絕對不會比一件魔器差。
靜靜的看着自己身邊的月晶輪,張曉鋒的心中感嘆,自從自己完成了以意驅物的法寶祭煉之後,自己就直接的去參加不死戰狂和玄天門他們的戰鬥了,而那場戰鬥,自己又在旁邊插不上手,以至於自己居然沒有試過用意識來驅動法寶進行戰鬥過。
只有到了以意驅物的程度,讓自己的意識去駕馭兵器,纔算是真正的踏入了修真界駕馭法寶的大堂,而到了這個程度,張曉鋒纔算是能夠勉強的發揮月晶輪的力量了。
“月晶輪啊”,看着自己身邊不停的旋轉鳴叫着的月晶輪,張曉鋒嘴裡喃喃的說道:“今天,就讓我看一看,用我的意識和你的靈識相合,能夠產生多麼強大的威力吧,也讓我看一看,修真界十大神器之一的你,在我的手裡到底能夠發揮多少的力量”。
“嗡嗡”,似乎是爲了迴應張曉鋒一般,隨着張曉鋒的話落,月晶輪上面那銀色的光華大熾,劇烈的鳴叫了起來。
“東方修真界的靈器!!!”,看到這個樣子,主教驚叫了起來,他那裡會不認得月晶輪啊,神秘而又強大的東方修煉界,不只是自己的實力強悍,更是有着一種法寶的兵器當作同伴一般,而東方修煉界對於制器的能力又穩穩的凌駕於西方修煉界之上,傳聞中,其中的佼佼者的法寶,甚至能夠有自己的靈識,而這種法寶,從某種程度上說也可以算是另外的一種生命了,而這一類能夠稱爲靈器的法寶,差不多都能夠和西方修煉界的聖器和魔器相比了。
“呵呵,你然你也這麼期待的話,那麼我們就上吧”,聽着月晶輪的鳴叫,感受着傳過來的情緒波動,張曉鋒的心中喃喃的一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