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快救人啊!!!”,只見張曉鋒一跑進醫院,登時被裡面的富麗堂皇給震到了,當年的醫院,哪有這麼好看啊?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這是什麼地方,沒有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
“恩?怎麼回事?”,只見幾個護士,聽到他的叫聲,一陣小跑的過來了,同時幾個在大廳的病人家屬們也是交頭接耳的,顯然對於一個男子抱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進來,有衆多的猜想了
“呀?這不是輕煙嗎?”,只見突然其中一個護士驚叫着說道,接着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幾個護士用一個推車將張曉鋒手裡的少女給推進了一個病房中,接着幾個醫生也是匆忙的走了進去,一陣的忙碌
而張曉鋒,看着那少女也脫離的危險,也就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所以就萌生了退意,現在自己還沒找到容身之所呢,自己可是必須在天亮之前找到一個能夠容身的地方
“恩?怎麼回事?聽說輕煙她受傷了?還是槍傷?”,就在張曉鋒想退走的時候,突然一箇中年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一身剛正的氣息,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年約四五十的樣子,臉上一片的擔憂。
“舒副院長好”,聽到這個中年人的話,幾個剛剛從病房中走出的護士,趕忙的打着招呼的問好。
聽到那些護士的問好,中年人略帶焦急的打斷了她們的說道:“好了,別這麼多禮儀了,快說,輕煙她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只見這時候,那個首先認出張曉鋒手上少女的護士回答着說道:“剛剛我們樓下的大廳值班的時候,突然一個男子將輕煙抱了進來,我們過去一看,就發現輕煙是中了槍傷的”。
“哦?男子?抱着輕煙進來?”。聽到那護士的話,這個中年人的眉毛一挑,道:“那個年輕人呢?”。
只見這個護士眼睛一掃,看到正準備離去的張曉鋒,眼睛一亮,指着張曉鋒道:“就是那個年輕人呢,是他抱着輕煙進來的”。
“哦?”,聽到護士的話,那個中年人轉過臉來,上下打量了張曉鋒一眼,沉穩的走了過來,伸出手問道:“你好,小夥子,你知不知道爲什麼我女兒會中槍傷呢?”。
看到伸出手來的中年人,張曉鋒同樣的伸出手去握了一下,但是聽到這個中年人的話,卻是一呆,訝異的說道:“你女兒?”。
“啪嗒”,但是,就在張曉鋒心中一驚的時候,突然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正好撞在張曉鋒的身上,摔倒在地,張曉鋒趕忙蹲下將小男孩扶起,而同時,張曉鋒身上的手槍頓時掉落在地,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中年男子蹲下將張曉鋒掉落的手槍拿起,看了看,頓時醫院內所有的人,那看向張曉鋒的眼神都變得耐人尋味了。
“以後要乖乖的走路,不要亂跑哦”,將小男孩扶起後的張曉鋒,摸了摸那小男孩的頭說道,接着,看着那小男孩跑掉後的張曉鋒,回過身來,顯然明白了大家眼神中所蘊含的意思。
眼睛微微的掃了掃中年人撿起的手槍,張曉鋒不由得無奈的朝着中年人問道:“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是我出手傷的那位小姐吧?”。
“舒副院長”,正好在這時候,那病房的門打開,一個戴着眼睛,長相斯文,年約三十左右的高瘦醫生走了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幸虧送來得及時,沒有失血過多,剛剛已經輸了血了,彈頭也已經取出來了,現在已經沒事了,等輕煙她睡一晚應該就能恢復點精神了”,說到這,擡手揚了揚一個塑料袋子,裡面正裝着一個染血的彈頭。
“哦,那就好”,聽到這個醫生的話,舒副院長臉上的擔憂也稍稍的放鬆了一點,然後伸手拿過眼鏡醫生手上的彈頭,道:“讓我看看”。
接過彈頭後,舒副院長打量了一翻彈頭後,又打量了一翻手槍,眼中的寒芒一閃,看着張曉鋒,說話的聲音也冷了許多:“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似乎這顆子彈就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這柄手槍裡射出來的吧?你別否認,行醫這麼多年,一些槍傷上的子彈,我還是見識得比較多的,再加上我也是槍械方面的愛好者,這個我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而聽到舒副院長的話,所有的醫生和護士等人,那耐人尋味的目光也變成了**裸的懷疑,甚至幾個男醫生腳下微微的移動,不着痕跡的將張曉鋒圍在了中間
看到衆人的反應,張曉鋒心中無奈,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做好事都沒有好報?難道我做錯了嗎?看到那女孩被欺負,我不應該去救?還是看到她受槍傷?我不該救她?不過這也只是腦子裡無奈的想想罷了,就算是明知這樣,自己還是會出手去救的
張曉鋒無奈的開口道:“看你們這個樣子,我是不能走了?”,再這樣扯下去都要天亮了啊,那樣的話,自己可以真的哪裡都去不了了,沒想到首次進城,就出師不利
“是這樣的”,看到張曉鋒這無奈的表情,舒副院長似乎也終於意識這樣的懷疑是不應該的,硬擠出一個笑容,道:“也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實在是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我們懷疑也是正常的反應,不如這樣吧,等我女兒醒過來的話,就一切都明瞭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現在就麻煩你在這呆上一晚怎麼樣呢?”。
雖然這個副院長是一付商量的語氣,但是張曉鋒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強行走的話,這整個醫院的人絕對都會上來朝着自己動手,本來十幾個人還不怕,但是這整個醫院的人,張曉鋒還真沒把握能夠走得了,如果再暴露了自己殭屍的身份的話,那自己樂子可就大了,相信那時候,整個城市都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吧?
“那好吧,看來我也只能在這等着了”,最後,張曉鋒實在是無奈的說道,大不了天亮事情解決了的話,自己就賴在醫院裡不走,等晚上再走就是了
“那你們能不能能給我提供一間房間休息?我一直這麼在這站在這等着也不是辦法吧?”,最後,張曉鋒朝着舒副院長問道。
“恩,這個沒問題”,說到這的舒副院長點點頭,答應着說道,接着回過頭來,朝着一個自己背後的一個護士安排到:“小張,你去整一間病房出來,給這位小夥子休息,再派兩個護士在病房門口守着”。
說到這的舒副院長,回過頭來,朝着張曉鋒一笑,道:“你就在那裡面好好的休息吧,有什麼事情交代門口的護士就可以了,等我女兒醒過來,確定了你沒有嫌疑後,我一定親自過去負荊請罪”。
“恩,那走吧”,聽到舒副院長的話,張曉鋒點點頭的說道,接着,在幾個護士略帶戒備的帶領下,張曉鋒跟着後面走進了一間乾淨整潔的病房中,關上病房的門後,打開窗戶,放進來一窗戶的月光後,沒事的張曉鋒,往病牀上一躺,就開始按照《殘月經》的上口訣,吸收月之精華了
感受着那熟悉的力量,緩緩的流進自己的身體,滋潤着自己的肌膚,最後匯聚到心臟,而在這修煉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