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愕然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想法會立即被察覺。
直到如今,他仍然覺得自己要對付的是超能力學院的學生,並非吸血鬼什麼的,而且他也不認爲世界上有吸血鬼這種生命形式存在。
寧小夢:“老實交待,你打算做什麼?”
俘虜:“我只是想進來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就悄悄帶一些走,其實我根本沒打算對着誰開槍,這裡的姑娘如此美貌,男生又是如此英俊,一個個全都像戲子似的,我怎麼忍心下手呢,我就是想來看看,然後回去拿錢交差了事。”
寧小夢在其思維裡看到的情況可不是這樣,這傢伙的想法是打死一名刺殺目標,然後轉頭就跑,而且他根本沒搞清楚到底要刺殺誰,根據已經得到的那點情報,只知道要殺的人住在超能力學院的豪華獨幢宿舍樓內,具體哪一幢卻還沒有弄明白。
還看到一些情況,壞蛋們已經派出成員,進入公園裡轉悠,用手機四處拍照,還混在學生裡進入了教室以及食堂,當然,沒有機會下毒或者扔炸彈什麼的,而且也沒有這樣的打算,然後回去提供了情報。
寧小夢:“你很不老實,現在我要給你上刑了。”
俘虜驚恐萬狀地:“不要啊,我很誠實的。”
寧小夢拿出輸液管,用酒精棉球在其胳膊的皮膚表現消毒,然後把針頭插進靜脈當中,伸手將其腦袋摁向另一邊,然後把輸液管的一端送到潘無道手裡,示意趕緊喝。
魚玄機乾脆拿出一片不透明的膠布把俘虜的眼睛給粘上了。
然後大家把針頭插進俘虜各自靜脈當中,爲了避免脫落或者拔出,還用手摁住其肢體,讓其無法動彈。俘虜痛苦地叫喊:“你們在做什麼?”
寧小夢:“別吱吱歪歪,不乖的話,我們就要用舊針管扎你了,染上了怪病可別怪我們哦。”
俘虜:“你們用什麼扎我?別放我的血啊。”
寧小夢懶洋洋地說:“放點血,加上鹽水,然後加工一下,拿去菜市場冒充豬血賣。”
俘虜哀求:“不要這樣啊。”
寧小夢:“獻血功德無量,獻血無損健康,只需小小勇氣,這些你想必都聽說過吧。”
俘虜:“可是我不想獻血啊,你如果非得上刑的話,可以往我身上滴蠟燭,或者用小小的柔軟鞭子抽打我嬌嫩的皮膚。”
寧小夢:“用菸頭燙或者用木棍打不行嗎?”
俘虜:“當然不行,那樣我會很痛。”
寧小夢:“如果你不痛,那麼上刑還有什麼意思。”
俘虜:“我感覺到頭暈,爲什麼這樣?”
原因是正在快速失血的緣故,他的血液正通過六根輸液管不斷地流到六位吸血鬼的嘴裡,已經失去了約有六百多毫升,估計還會再失去一兩百毫升,雖然他身體強壯,肌肉發達,但是也禁不起這樣的折騰。
但是他並沒有暈過去,因爲寧小夢在他的思維當中注入了一些讓他保持亢奮的特別信息,就算再失去一些血液,他也不會昏迷,只能保持清醒狀態,繼續體驗失血的感覺。
當然,他不會死,因爲吸血鬼們沒想要弄死他,儘管大狗很想吃他的屍體,啃他的骨頭。
稍後,飲血結束,六位吸血鬼臉上都浮現親切的笑容,陷入到一種奇妙的亢奮當中,很愉快,爽斃了。
寧小夢把貼在俘虜眼睛上的膠布乾脆地撕掉,由於動作粗魯而直接,導致一些眉毛和眼睫毛被粘下來。
俘虜再次發出痛苦的哀嚎:“啊——好痛。”
寧小夢:“請稍候,我用手機上網查一查,赫赫有名的滿清十大酷刑是怎麼一回事,然後用在你身上。”
她剛剛意識到,其實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正兒八經對敵人實施刑訊逼供,由於種種原因,以前做過的都不怎麼地道,而如今條件非常優越,可以充分發揮想象力。
俘虜哭嚎:“我什麼都招,說什麼都可以,讓我去差人面前指控大老二也沒問題,要不這樣折磨我啊。”
寧小夢拿着手機大聲宣佈:“找到了,原來是這樣的,滿清十大酷刑包括: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咦,奇怪了,好多種類啊,不止十樣,這怎麼回事?”
潘無道:“十大酷刑僅僅只是一種說法而已,其中的內容當然不止十樣。”
俘虜目光裡充滿了驚駭,覺得自己很可能遇上了一羣瘋狂的怪物,即將大難臨頭。
無論他多麼樂觀積極向上,此時也會絕望。
魚玄機:“也不必管他招不招,好好折磨一通就是了,弄死了也沒關係,反正是懲罰邪惡,應該的。”
學生會頭目緊張地問:“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寧小夢:“當然不行,還想讓你來交投名狀呢?至少扎一刀,否則的話就沒辦法把你當同夥看待。”
俘虜:“別殺我,把我交給差人好嗎?求求你們了。”
誰也沒打算理睬這傢伙。
其實現在大家就是想折磨壞蛋,審訊什麼的根本沒必要,此前魚玄機已經通過精神入侵搞清楚了一切。
頭目:“我必須得這樣做嗎?我是指扎這傢伙一刀什麼的。”
燕妮:“當然有必要,你想不想知道當年我是以什麼方式交的投名狀?”
頭目:“不想知道,你也別告訴我,因爲知道太多的事其實不好,我並不擅長保守秘密。”
燕妮神秘地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說了,你可以盡情想象,反正我是在大街上對着誰誰開過槍的。”
頭目:“誰有刀子?借我一用。”
崔秀成立即自己佩戴的鋒利小刀貢獻出來,同時樂滋滋地說:“這傢伙的耳朵不錯,你把它割下來給我就好。”
俘虜:“這是嚴重的犯罪行爲,並且違反了日內瓦協定,不可以這樣對待戰俘。”
頭目:“那你說應該怎麼處置你?”
俘虜:“在收繳了我的武器之後,對我進行一番批評教育,等我心悅誠服表示認錯之後,就把我釋放,讓我在內心深處充滿了對諸位的感激,就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