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燕妮非常亢奮,兩眼放光,手足無措,蹦來蹦去,因爲她當年的深仇大恨如今得到了完美解決的機會。
馬菊花和李庭美並排躺在地毯上,臉上露出呆滯的笑容,被催眠了已經有一會,她們扭來扭去,發出怪異的哼哼聲,沉浸在爲她們引導和創造的幻夢當中。
在那個幻夢當中,她們幸福無比,她們渴望了一個鐘頭之久的那些事正在進行中,在她們醒來之後,會以爲那一切真的發生過。
寧小夢問:“我們先用餐,還是你先報仇?”
燕妮:“她們真的不會醒來嗎?無論我怎麼折騰?”
寧小夢:“別弄得她們太痛,就不會醒,理論上說來是這樣,但是我不太肯定,我缺乏經驗,也缺乏信心。”
燕妮:“到什麼程度可能會弄醒她們?”
旁邊的潘無道說:“別折斷她們的手指以及其它的骨頭,也別割下她們的耳朵或鼻子之類,應該就不會醒。”
燕妮笑容滿面:“這個好,我打算把她倆衣服扒了,拍些照片,她們會不會因爲太涼爽而醒過來?”
潘無道:“應該不會,因爲現在已經不算很冷,而且空調打開了。”
之所以開了空調,是因爲寧小夢覺得不開白不開,反正不需要自己付電費,而且在溫暖的環境當中供血者的血會比較可口,比較容易流出。
燕妮把自己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塞到李庭美的嘴裡。
寧小夢:“你的襪子今早才穿上,真遺憾,不夠髒。”
燕妮:“是啊,我的襪子比她的嘴乾淨多了。”
寧小夢:“你要注意,別讓你的手與她們的牙齒以及口腔或者其它可能分泌出液體的部分發生直接的接觸,你不是血族,要當心傳染病。”
燕妮:“我得戴雙手套才行,可是這裡沒有手套啊。”
寧小夢彎下腰,動作飛快地把兩位躺着不動的女士衣服扒開,然後叮囑:“你可以用穿着鞋子的腳踩她們,事後扔掉鞋子就好,注意別弄出人命來,也別留下明顯的傷痕。”
潘無道:“得趕快些,時間長了,下面客廳裡其它的人可能會產生懷疑。”
燕妮:“你倆先用餐吧,我好好想一想,怎麼報仇。”
寧小夢拿出兩套輸液管和一隻裝了酒精棉球的小瓶子,嚴格按照醫學程序進行,扎入針頭之前先在靜脈表層的皮膚上消毒。
這個針頭是特製的,比醫院裡用的輸液針更粗一些,一般來說,只用獸醫纔會有這樣粗的針頭,這是爲了更快捷方便地吸血,用過這樣的針頭之後,必須得輕舔皮膚上的針眼,讓小小的傷口儘快癒合,消滅掉痕跡。
潘無道接過針管,溫柔地笑了笑:“謝謝娘子。”
寧小夢:“夫君,不必客氣,儘管用,喝至少五百毫升。”
她打算讓這兩位壞蛋渾身無力並且暈頭轉向。
潘無道:“是不是太多了點?哦,明白了,你想懲罰她們一下,好的,就這樣。”
相視一笑,然後開始用餐。
寧小夢發現壞蛋的血味道果然不同,喝下去的血液裡似乎隱藏着一些奇妙而怪異的力量,加之殘留的毒品以及酒精成分,不知爲什麼竟然特別可口。
怪不得有些血族就喜歡喝壞蛋的血,還真是有些特殊之處。
李庭美女士對於自己正在快速失去大量的血液毫無知覺,仍然沉浸在幻夢當中,在恍如真實的幻想裡,一場漫長而熱烈的愛情活動正在進行中,對象是加強版的戚恆書。
潘無道通過輸液管吸馬菊花的血,在這位肥婆的幻夢當中,武勝寬正是其親熱的對象。
燕妮去廚房裡找到了一副塑膠手套,興高采烈地回來了,準備開始報仇。
很快,兩位血族結束了用餐,滿臉開心的笑容,正處於亢奮和很嗨的狀態當中。
兩位供血者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由於血壓下降,面色泛灰,發青,但是思維仍然處於幻夢世界所製造的奇妙亢奮當中,這是一種矛盾的情況。
寧小夢把一些針劑注射到兩位供血者的血管當中,這是可以減輕過多失血反應的藥品,能夠維持她們的生命,以免發生意外。
潘無道對燕妮說:“現在可以開始了,請復仇。”
燕妮卻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喃喃說:“如何開始呢?怎麼做纔好?”
潘無道:“就算弄出傷口也沒什麼,可以修復,如果你追求良好的效果,可以弄醒了她們,我能夠清除她們的部分記憶,事後她們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於你就算殺死她們也沒關係,我們能夠想辦法擺平一切,血族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燕妮:“感覺好奇怪,先前我想過許多種折磨她們的方法,可是現在,我突然覺得那樣做沒什麼意義。”
寧小夢:“別讓我失望啊,我期待你快意恩仇很久了。”
燕妮:“李庭美其實蠻可憐的,坐牢,捱揍,****,經常毒癮發作卻沒有藥可以嗑,作爲小流氓屢屢被別的大壞蛋欺侮。”
寧小夢:“哎,真不應該把我偵察到的內容告訴你。”
燕妮:“這個肥婆同樣也很可憐,才二十幾歲就長成這樣,美麗的時光太短暫了,光是看到從前的校花變成這副德行,我已經氣消了。”
寧小夢:“你比我善良。不過我得告訴你一些情況,這個瘦婆娘想騙我嗑藥,拉我下水,還想騙我的錢。至於這個肥婆,她********想讓我和你跳入火坑做風塵女子,其心可誅,可惡之極。”
燕妮:“聽你這麼一說,我又想復仇了。”
接下來,燕妮用小刀在肥婆的腰間刺了一個小洞,然後兩塊麻將牌進塞進腹腔去,寧小夢負責善後,讓傷口癒合,同時又喝了一點人血。
潘無道:“醫生會怎麼看待這事?”
燕妮:“這傢伙會頻繁地腰疼,肚子疼,然後去醫院檢查,發現這兩片麻將牌,醫生會設法取出來的,只是需要花一些錢罷了。”
潘無道:“可能會有感染,畢竟這兩片牌沒有消毒。”
寧小夢:“不管那些,想太多,就什麼事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