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夢依照此前的方式繼續下注,術士也不再提意見,而是聽之任之。
術士賭得比較兇猛,一注往往是七千到一萬元,有時突然心血來潮還會押上兩萬甚至更多的,而寧小夢則比較溫和,一般每注至多一千元,往往只投下六百元。
反向指標果然管用,術士時而押大,時而押小,而寧小夢永遠押在另一邊,就像這樣玩了一會兒,她的籌碼越來越多,而術士卻越來越少,眼看又要買一次籌碼了。
另一名玩二十一點的術士情況也不怎麼樣,老是輸,潘無道坐在相鄰的一張臺子玩牌九,一直表現得漫不經心,卻贏了一些籌碼。
就賭博中的表現而言,兩位血族遠遠勝過兩位狩魔族術士。
寧小夢大致估算了一下,旁邊這位押大小的術士可能已經輸掉了將近十萬,看樣子這貨最近分到手的錢真是不少,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至於變回窮光蛋。
有些奇怪的是,這兩位老是輸錢的術士沒有情緒低落,沒有怨天尤人,而是表現得越來越亢奮,臉更紅了,體溫略有升高,廢話更多,不時還爆出粗口。
這兩位貌似賭品不錯的樣子,只可能,他們正是公認的羊牯,永遠的笨蛋輸家,不可能有翻盤的可能。
稍後,押大小的這位術士終於說要上一趟衛生間,叫旁邊負責伺候他的美女守着座位,待會還要來坐這兒。
看樣子這傢伙認爲這個座位很好,打算堅持到否極泰來的光輝時刻。
寧小夢:“用冷水洗一下臉,據說這樣很有用,能夠轉運。”這當然是胡說的,她根本不知道有什麼改變運氣的方法,之所以這樣說,是爲了拖住這貨片刻,好讓潘無道先進入衛生間,做襲擊前的準備。
術士:“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不過我會試一試。”
這時旁邊的潘無道不緊不慢地放下手裡的牌,走向衛生間。
寧小夢:“噓噓的時候注意讓排泄出的液體在空中畫圈,這樣也有很好的轉運效果。”
術士:“這個也很新鮮,同樣是第一次聽說,我有點好奇,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做你剛說的那種事,就是用排出的液體在空中畫圈?”
寧小夢:“可以啊,就是麻煩些,難度更大一點,可能還需要一點運動天賦。”
術士:“還有什麼轉運的方法,請一起告訴我。”
寧小夢:“暫時沒了,如果待會我想起來的話,再告訴你好啦。”
術士走向衛生間。
寧小夢對荷官說:“這位豪客走了,我不知道怎麼下注纔好,也去趟洗手間吧。”然後離開,走過去。
途中一直在留意觀察,看有沒有誰在注意自己,沒有發現,一直進入到走廊,這裡已經看不到外面,她悄悄一閃身,進入了男衛生間內。
潘無道已經把術士的雙手齊肩膀處弄脫臼了,雙腿齊膝蓋處也給擰脫,現在這位術士被放在馬桶上,嘴裡被塞進了自己的皮鞋,由於疼痛而滿臉汗水,眼睛瞪得奇大,顯然已經明白自己處境不妙,而且知道對手是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