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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藍公子,被張志遠了不說,萎靡至極的圓嬰,更是強行催動玄冰道法,把破碎的冰面重新冰封起來。等冥營上岸之後,張志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懷裡掏出藍公子的圓嬰,出陰笑聲:“你這種人渣,乾脆去死好了。”說完張志遠便舉起秀氣但威力無比的拳頭,嚇得藍公子面無人色的求饒道:“求你了,別殺我,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我父母是玄冰宗的長老,玄冰宗可是地仙界十大門派之一,你不怕被報復嗎?”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張志遠就屬於這種人,他不知道玄冰宗在地仙界中的地位,也不知道那長老意味着什麼,他只知道,如此人渣,不殺不痛快:“現在說什麼都晚啦,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把你給幹掉,你咬我啊,再說你都死了,誰還能來找我的麻煩。”
藍公子眼中閃過一絲暴虐,但神情卻愈加恭維,甚至圓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道:“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這樣一個小人物計較呢?”圓嬰身上忽然亮起刺目的紅光,毫無準備的張志遠被紅光刺傷雙眼,藍公子的圓嬰詭異的朝中間擠壓,成爲了一滴殷紅的血液,滴入地下,消失不見,人已走聲音卻留了下來:“我記得你了,今日之仇,總有一天我會十倍的還與你。”
勉強睜開雙眼,張志遠一拳轟在地上,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大地轟隆隆的顫動起來,一條巨大的裂縫延伸到幾裡開外。張志遠狂笑道:“好、好、好,修道之人,竟然可以使用魔頭纔可以用的血遁,這個啞巴虧你是吃定了,你還敢讓你的父母來找我的麻煩不成?”
張志遠折身回到冥營休整的岸邊,騎上駿馬,大聲道:“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把東西收拾一下,繼續行軍。”軍匪們胡亂的吃完伙食,然後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起來。
北風呼嘯,卷着斗大的白雪,狠狠的肆虐着眼前的這片大地,整個山林披上了雪白的銀裝,冥營頂着狂風,頂着暴雪,穿過重重阻礙,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北疆。
這裡是東勝國的極北之地,駐紮着數百萬的精壯的士兵,一行人已經隱隱看到遠處冒出的炊煙,面容露出興奮之色,那一定是軍營的炊事房煙筒裡冒出來的。
大冷天穿着閃爍黝黑光澤的盔甲,手中拿着雙頭矛槍,腰間繫着斬馬刀,一羣極其精悍的士兵騎着汗血寶馬朝張志遠等人這裡衝了過來。
一名領頭的士兵拔出背在身後的大砍刀,指着張志遠等人道:“何人報上名來,來邊疆所謂何事?在下是宣節校尉,正八品上的軍士。”這名先天境界的宣節校尉,用精明的眼睛掃過這羣人,除了後面拉糧草的都是苦力外,其他人都是刀口上添血的狠角色,說話的時候自然有點底氣不足,他很清楚自己身後的這羣士兵,根本無法和這羣身上煞氣無邊的隊伍相比。至於拔刀,那只是習慣性的行爲而已。
張志遠眼中寒光一閃,心思慎密,外號狠毒的錢萬福,策馬衝到宣節校尉的面前,拔出系在腰上的鋸齒形長刀,長刀化成一道流光狠狠的朝宣節校尉面門劈去,大有一刀連人帶馬劈成兩半的架勢:“小小宣節校尉也敢用刀指着平北大將軍,以下犯上,按軍令,當斬立決。”
宣節校尉本能的舉起大砍刀,哐噹一聲巨響,大砍刀應聲而斷。宣節校尉嚇的翻身落下馬,然後就看到自己的愛馬,在悲鳴中北斬成兩段。身穿黑色盔甲的精兵,唰唰的舉起手中雙頭矛槍,快變換一個可攻可守的隊形。
後背拔涼拔涼的宣節校尉,趕忙制止手下的衝動,大聲吼道:“都不許動,誰要是動手,我宰了他。”
心中大叫可惜的張志遠,知道眼前這個宣節校尉是個精明人,也不在爲難:“狠毒回來,給一個教訓便是,用不着動不動就出殺手。”
“是將軍。”狠毒把沾滿鮮血的鋸齒形長刀扛在肩上,策馬回到張志遠的身旁,那一雙嗜血的眸子,掃過宣節校尉的某個敏感地方。
全身寒的宣節校尉,知道如果自己不表現稍微強硬一點,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便徹底倒塌了。硬着頭皮站出來道:“敢問閣下,可帶將軍寶印和可證明身份的御旨。”
張志遠隨意的把掛在馬匹上的包裹扔過去:“都在裡面。”
宣節校尉一看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末將趙大拜見平北大將軍。”一干精壯的士兵,見此,也一個個翻身下馬,單膝跪下道:“恭迎平北大將軍。”
“都起來我不大喜歡這一套,對了,你們軍營的旁邊可有空閒的地方,我軍長途跋涉幾個月,急需休整幾天,奈何皇上有下令,說什麼都自給自足,委實有點難爲我等了。”
宣節校尉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早兩個月就在邊疆傳開了,由於敖烈將軍在背後使絆子,讓平北將軍腰帶勒的可是非常之緊啊。深知自己只是小軍官的趙大,自然不敢做什麼評論,只是指着一個方向道:“順着這個方向,再走幾柱香的時間,就有一片空地,可放心紮營休息。”宣節校尉露出一個小心謹慎的嘴臉:“那個,如果沒有什麼事,我還要負責巡邏,就不打擾將軍了。”
張志遠知道這小將怕什麼,自己是大將軍隨時可以給他弄個罪名,至於那頭熬家,更是不好惹,政治的漩渦永遠有着不可估計的潛流,如果一不小心陷進去,那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他也不好點破,只能道:“滾”
宣節校尉如臨大赦和一干手下翻身上馬,快離開了。
狠毒在一旁泛着白眼,低聲罵道:“手下的兵如猛虎,小將卻是一個草包,媽的,怎麼不去當政客,可惜了,一點沒軍人的傲骨。”張志遠在旁邊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併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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