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Part19

人生總有些說不出的秘密,生活總有一些挽不回的遺憾,世界

所有的美好都是相對的,沒有十全十美。正是由於缺憾的存在,纔會

讓我們對未來充滿希望,纔會有夢想和追求。所以我們從不怕挫折,也不必避諱煩惱,只有習慣站在煩惱裡仰望幸福的人,才能收藏點點滴滴的幸福。

我一直都覺得苦難不會全部賦予一個人,即使你在別人眼裡是倒黴催的灰太狼,但有一天你始終也會對自己悲劇的的人生奮起直追。

經過無數次的傷痛、無數的糾纏、無數次的不捨、也經過無數次的絕望,雲妍覺得自己累啦,太累啦,我甚至都感覺到她走路的時候不再是趾高氣昂的小白領,而是蔫兒了的紫薇花。

雲妍告訴雯徵:不要再給我一些突如其來的關心!不是每一次你的出現我都會覺得幸福,如果結局不是我想要的,那麼我寧願不參與這個過程。我不想再卑微自己啦,不會一直犯賤。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事,我不會一直做。如果不愛,請離開。你若不惜,我亦不愛。

雲妍說:“其實沒有什麼放不下,傷透了自然會放下。”

離開本來就是愛情和人生的常態。那些痛苦增加了你生命的厚度,有一天,當你可以微笑的轉身,你就會知道,你已經不一樣啦,愛情終究是一種緣分,經營不來,我們唯一可以經營的,只有自己。

幾千個日夜,雲妍終於做了一回讓我們所有人都爲她值得驕傲的事。

對於背叛倞青是“不甘心”、婧媛是“忘不掉”、對於雲妍則是“放不下”。而我認爲,如果這樣的話,那結果只有一個:痛苦吧。任何時候,都不要想着依靠別人,別人不會對你的痛感同身受,沒有義務爲你的過去買單。

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過去、倔強前行,只有讓自己走出來,你纔有可能在下一個路口遇到對的人。席慕容說:“你永遠是自己的天使!”

我們本都是倔強的女孩,就算傷痕累累也不曾委曲求全;可是爲了那份愛,失去了女孩那嬌羞般的尊嚴,不是我們沒志氣,不是你有多重要,也不是離開了你就活不下去,只是因爲自己不想讓自己否定了自己,畢竟愛的時候是真的愛了,誰都不想自己對自己說“自己瞎了眼,錯把榆木當珍珠,”所以才一直在你的心中變成了沒皮沒臉!

就在倞青的生日那天,我以爲我們會像每一年的今天一樣,開開心心的許願、快快樂樂的吹蠟燭,可以見到那麼多的“財大氣粗”的鄉伸地主,在倞青的石榴裙下扮演着小丑,而我們在這一天可以無盡的出我們在那些“老”板面前受的窩囊氣,然後夜會結束後我們聚在一起,就像是在過着屬於我們的除夕夜。

倞青的生日是農曆八月十五,是海內外華僑兒女共祝樂的團圓佳節,也是一個碩果累累的季節,這不僅是廣大農民伯伯的喜悅,也是我、婧媛、雲妍收穫的季節,每當這時世貿大廈華燈初現,到處都洋溢着桃色的花蕾的時候,這時就是我們清點自己的囊中之物的時候。

就因爲這些不知道倞青傷了多少男人的心,當然那也只是表象,一般像那種男人我覺得都是沒有什麼心的,就算也都是空心,但是倞青卻自豪地說:“男人的心不都是用來傷的嘛!”

每一年這個時候,當你擡頭時,天空中一輪明月明亮的照耀着大地,姣姣如玉,溫婉的看不出那遙遠的月宮有個吳剛還在苦苦的思念,也不覺嫦娥些許有一絲悲涼。

彷彿全世界都在爲倞青的出生做着偉大的歡迎,似乎她媽的生產爲中國的gdp做出了多大的貢獻,(說實話對於這丫出生以來的這幾年裡的消費的模式,我覺得要是全國人民給她開一個表彰大會,那絕對不爲過,她比楊利偉登上太空,實現了中華民族百年來的太空夢都有功勞,順便送一塊楠木大匾,加標兵錦旗,上面標明“gdp貢獻傑出者”)掛在她家的大門口,絕對比當年的祖國六十週年閱兵儀式都隆重。

這時她會看着那張匾,揚起她那如西安兵馬俑都不朽又驕傲的頭說道:看見沒,這叫什麼,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時不用時候未到!”

我們絕對會上吐下瀉到找不到地球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腳底,這時她還會給你句特溫馨的話,絕對你會覺得此生有此友死而無憾,世界上絕對再找不到這樣的朋友:“你們三個咋同時懷孕,是不搞基啦,沒關係,這個年代很正常,也不違反國際法,既然有啦,那就生下來吧,我不會像孫猴子那傢伙那麼狠心,硬是逼着自己的師父、師兄弟墮胎,最後把自己的至親斷送在異國他鄉。不過我自認爲她們絕對不會成爲人形,到時候說不定你們就得承受不負責任的刑事責任,到時他們就都歸於我的名下,哼,哼……”

人說一笑解前仇,微笑百事達,千古一笑爲紅顏什麼的,但只要她一笑,尤其像這種笑,我就渾身不自在,我就只想把她從二十層的高樓推下去,但前提是我不用負刑事責任,即使這個時候往往不是她死就是我們亡,可我也不能如這狐狸精所願呀!

但是這一天似乎在我們的世界裡,卻是舉國同悲,好比國足敗給了我們痛恨的小日本,頭低的就算波音七十七也攥不起來。

太多的事,我們無法預計,太多的事突如其來的是你措手不及,太多的事明明昨天還好好的,這一刻卻不在如初的美麗!

當我們所有的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走在彭水池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想起了瑤池,想起了那麼多神話。看着天上高掛的那輪明月我竟覺的是那麼淒涼,不知道那遙遠的月宮吳剛是不是不再冰冷,嫦娥會不會思念着后羿,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誰讓那麼多的人寂寞着?又是誰讓那麼多的人看不到結果?

忽然更覺淒涼,就連神話都不能盡善盡美,人世界怎又會有那麼多的美好讓我們揮霍,所謂喜極而悲也不過如此。

忽然聽到婧媛叫我我才從賞月中驚醒,忽然好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子,世界上怎麼會有我這種人呢?就算傷春悲秋也不該在這麼好的日子裡,即使拋開中秋不說,僅是倞青的生日我也會不惜一切讓她國的如日中天。

其實自從倞青和那男的在一起後,經歷了不少,我們都看在眼裡,倞青確實是不一樣啦,她在改變,她在努力的像一個好女人靠近。

其實在見過那男的幾次以後,我忽然覺得自己改變了對那些有錢就要找二奶人的不恥看法,我覺得這人絕對不是,不是我在爲他所做的事,所犯的錯誤辯解,而是一直一直以來我們大多數人武斷的看法將所有的人一棒子打翻,這對他們其實是不公平的。

其實他們的苦大多數的人都不能夠理解,而恰恰就是有那麼少數人可以理解,正是因爲這些或許就迫使他們走上了一條道德所不允許之路,可是誰也沒有說這就犯罪呀!對吧!

其實他們的愛也是很感天動地的,也是那麼的相濡以沫,只不過發生在不對的時間,也正是因爲在不對的時間裡遇到了對的人,那麼他們的愛請纔會更值得去珍惜,纔會比一般普通的情侶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走在一起。

當然這會使很多人叫囂不斷,這是世界所不恥的邏輯,可是你爲什麼不從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你的老公爲什麼會投入別人的懷抱?

其實他已是經營過一段婚姻的人,他知道那有多麼難,可是他爲什麼寧願放棄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經歷、愛與情,投入到別人的懷抱裡,難道僅僅是因爲她比你美嗎?那麼你就錯啦,這太膚淺,這不僅侮辱了你的男人,而且你愛他這麼多年,也低估了你的情商!

女人你爲什麼不問問你自己,爲什麼事情會走到今天的地步?難道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錯嗎?

其實在別人介入之前你們的愛早已破敗不堪,漏洞百出,只是缺少一個捅破的工具而已。而她們——也就是所謂的第三者的出現恰恰是在支離破碎的圍牆裡澆了一股油,順便仍了一個菸灰頭。

就像倞青的現任男友,在一起整整一年,所有的點滴我們都看在心裡,不管倞青爲她受過多少委屈,但是她總算也沒有白受,最少我覺得是值得的。

在第一天見到他的時候,倞青介紹說:“這就是她家老頭——尚浩”第一眼見他我怎麼也覺得他不是一個那樣人,沒有商人的奸詐狡猾,沒有大款的輕浮與傲慢,沒有浪子的滑稽與**。反而更添幾分成熟與穩重,浪漫與溫暖。

我終於知道倞青爲什麼喜歡比自己大的男人啦,其實並不僅僅是爲了錢,因爲說實話其實倞青從小最不缺的就是錢!

對於有些東西,這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他們會比別的男人知道怎麼去疼人,知道這麼去呵護你,比別的男人更能容忍你,會比別的男人更懂得人情世故,更懂得生活,更懂得怎樣去維護自己想要的。

倞青說:和他在一起,自己就特別的輕鬆,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

其實這不就是愛情嗎?其實在我們平凡的生命裡,本來就沒那麼多瓊瑤式的一見鍾情、沒有那麼多的催人淚下、痛苦的山崩地裂的愛情故事。

在百丈紅塵中,我們扮演的是自己,一些平平凡凡地生生死死的普通人,於是我們珍惜愛情,珍惜迎面而來的並不驚心動魄的愛情!或許就是因爲着平凡中的簡單吸引了倞青這顆浪子般的野心,是她願意爲之稍稍努力地停留一下下!

在他的世界裡倞青就是老佛爺,他是那麼大的老闆從來就不會做家務,在他的世界裡從來就只有享受,而沒有付出,可是爲了倞青他願意,他可以爲倞青洗腳、洗衣服(包括內衣)、鋪牀單、想盡各種辦法爲她一展自己慘不忍睹的廚藝,甚至洗鍋刷碗,這些我都是親眼所見!

愛不就是體現在這些小小的點點滴滴嗎?我捫心自問自己,我還有什麼權利去反對,就算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我又有什麼權利去批評兩個這麼相愛的人!

情到深處我們誰都無法拒絕不是嗎?更何況我知道那就是我姐們兒的幸福,我知道茫茫人海遇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是那麼的不容易,而且你也剛好那麼深的愛着他!

就像婧媛看了他們都說:什麼叫一個男人完全屬於你?他把心給了你、把家給了你、同時也把錢包給了你……什麼叫一個女人完全屬於你?她把心給了你,把身體給了你,把嫉妒、生氣、吃醋各種小情緒給了你……男人把他能扛起的一切給了你,女人把她心裡能裝載的一切給了你,這就是愛情!

但是這份愛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在今天,倞青生日的舞會上再也不是往日的魚龍混雜,今天只有我們四個加一個雯徵,還有就是這個國民公認好老公——尚浩。

這就是不同,這就是倞青的改變。背後不管怎樣,但是表面上她只承認尚浩是她的男人!

可是時間在最後一刻鐘就是十二點,一個晚上我們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等着這一個人,等着他帶來的好消息,而這個消息對於倞青來說勝過人和貴重的禮物!

可是一晚上,整整的一晚上,電話不在服務區,而人連一個鬼影子都不見。

所有的人好像都在演繹着魯迅小說裡的風雨“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久久的,時間似乎在凝固,餐桌上靜的只能聽到掛鐘滴答滴答叫着,提醒着所有的人這一天接近了尾聲,終於,終於,十二點還有一刻鐘,電話通啦!

倞青接了起來,可是電話裡頭確只冷冷的傳來一句話:“她來啦!”

倞青緩緩的拿下了電話,只說了一句:“他有事,來不了,我們吹蠟燭!”話音輕輕地猶如二月的春風,沒有一絲波瀾,但卻凜冽的猶如匕首削冰般尖利,似乎風輕雲淡中伴着雷鳴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