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巧體內的至陽之力還在不斷的泄出,趙詩瑤絲毫不敢怠慢,直接將懷中的小季萱放在了牀邊。
小季萱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了看周圍的光芒,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還有麻麻在帶着她玩兒。
趙詩瑤將蘇輕巧的體內各個經脈都疏通一遍,隨後立即將小季萱抱起,從小季萱的背後紋印上面扯下一根光絲下來。
整個過程不痛不癢,小季萱根本感受不到這種感覺。
趙詩瑤在拿到這根光絲以後,立刻將光絲放在了蘇輕巧的經脈口處,隨着她的血液慢慢流動沖刷,不過這根光絲裡面所蘊含的自然之力根本不夠她泄露出去的。
趙詩瑤繼續從小季萱背後的煌陽紋取下光絲,隨後小心翼翼的將光絲放在蘇輕巧的經脈入口處,讓血液沖刷它,帶走它上面的真陽之力。
這種重複的動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終某跟光絲的成功放入,讓體內恢復至陽之力的速度比消耗快了很多。
只要這樣子,蘇輕巧就會暫時安全了,雖然不可能是永久的,但是至少也可以幫她度過十幾天。
“哇~”
趙詩瑤纔剛剛把內心處的大石頭放下,結果小季萱就忽然鬧了起來,小爪子在空中揮舞,背後的煌陽紋瞬間暴漲,有一道光柱再次從她的體內直衝天際。
“轟隆!”
這道光柱刺破了房屋,直達天空,在天空的最頂部炸開,本來還白給你朵的天空,瞬間變得萬里無雲,甚至剛纔成羣結隊飛過的鳥獸也化爲烏有。
“怎麼回事!”
門外面的米鱗緋紅等人就衝了進來,只見趙詩瑤滿頭大汗的抱着被數萬道光絲包裹着的小季萱,周圍還有鋒利的光絲在不斷的跳動,只要是這些光絲所觸碰到的地方全部被斬爲兩半。
“詩瑤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快讓萱兒停下啊!”米鱗喊道。
“沒有事,她過一會就好。”趙詩瑤說道:“她從小就是這樣,不定期的爆發能量,不過每一次時間都不長。”
“那就好,我還以爲萱兒還出事了呢。”米鱗拍了拍自己平平的胸口,鬆了口氣。
“哇~”
忽然,米鱗懷中的小傢伙就興奮了,天性活潑的他果斷認爲,這些跳動的光絲就是玩具。
他直接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就連緋紅米鱗都沒抓住他,他動作實在是太快。
“小傢伙別過來!”
趙詩瑤見此也是着急了,立刻要跑過去將小傢伙接住,可誰知這周圍的光絲實在是太過密集,小傢伙剛一跳過來就被光絲打中了。
“譁!”
一瞬間,本來衆人以爲應該是一副非常悽慘的畫面,可誰知道下一時間卻再次震驚了他們的眼球。
小傢伙被光絲打中以後,身上竟然散發着紫色的光,這些事怎麼將這些陽魂直接吞噬,根本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吞掉了一條光絲,小傢伙平安落地,兩個小腿兒卟蹬卟蹬的就向其他的光絲撲了過去,模樣極爲可愛。
有時候一個撲不着直接就摔倒在地上,所有人一時間愣住,也沒有人去扶他,然而他摔倒卻像沒有事一樣,男人可愛的笑容爬起來,繼續去追其他光絲。
“這是……什麼力量……”
“是雙生源,”緋紅皺着眉說道:“不會有錯的,這就是雙生源,可是這種能量只有天風一族纔可以將其遺傳,爲什麼季莫也可以……”
“師傅先不要管這個,想辦法讓他停下來,他這麼小,至陽之力吞噬多了也會有害的吧?”緋紅說道。
“不會,雙生源吞噬東西只會對自身有利,如果對本身有害的東西它是不會吞噬的。”
“那小季萱該怎麼辦啊,她身上的至陽之力會不會被吞噬光啊?”米鱗擔心完那個又擔心這個。
“這倒不會,”緋紅指着小季萱背後的煌陽紋說道:“你看,她背後的紋印正在製造着陽魂,而且速度非常之快,這根本是他人吞噬不完的。”
“那她製造陽魂,難道就不消耗身體的某樣東西嗎?”米鱗道。
這時趙詩瑤說道:“這個我以前也是擔心過,但是後來經過我仔細的觀察,發現萱兒能夠利用天地元氣直接轉化爲自己的能量,從而創造至陽之力,所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擔心過這種事。”
“利用天地元氣……”
聽到趙詩瑤的話,衆人可都是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地元氣那是什麼?是天地間最混沌最強大的能量!
能夠直接將天地元氣轉化爲自己的能量,可想而知這是什麼逆天的本領!
“那這樣說,小季萱以後豈不是比九重天的大帝們還要強?”米鱗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超越冥帝不是不可能。”緋紅說道。
“超越冥帝!神女大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邱婆婆立刻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而已。”
就在衆人討論着小季萱怎樣怎樣的時候,忽然在地上跑來跑去追着光絲的小傢伙在原地停住了腳步,身上的雙生源氣息忽然暴漲,這種情況和之前小季萱的情況有些相似。
“小傢伙,沒事吧,你又吃撐了。”
看到小傢伙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米鱗認爲他一定又是吃東西吃撐着了,畢竟每天這傢伙不光喝奶還要吃很多東西,最後吃撐爲止。
對此趙詩瑤餵奶的時候也是深有體會,竟然比小季萱還能喝……
“轟!”
忽然在米鱗靠近的時候,小傢伙的身體中一團雙生源分離而出,直衝天際,最後在天空的某處爆炸開來,又是將整個天空顫了三顫。
“哎呀,這次吃飽了還要放個煙花,你也真是的。”
米鱗一臉無奈的走過去將小傢伙抱起,發現他竟然重了一些,而小傢伙則是非常開心的往米鱗後背上爬,讓別人揹着他。
“原來什麼事都沒有啊,真是虛驚一場。”米鱗將小傢伙從背後拎過來,按着屁股就是兩下打。
小傢伙也是被打屁股打習慣了,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