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皇大人,如果在此期間出了些意外我們該怎麼辦?恐怕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西湖說道:“雖然據我們觀察,經歷了四世輪迴,無心大帝很可能已經開始接納感情,在這個時候我們給予他感情上的在此重創,無疑是最好的,但是萬一他依舊無情呢……”
“就算再無情,我想他也會在乎這個女人,你可別忘了,那一世在這個女人死之前,無心大帝可是給予過她下輩子廝守終生的承諾。你說他無情,呵呵,我是不信。”皇陵殿天神皇笑道。
“如果不能將他的感情重創,那我們就用這個女人來威脅他。”
“對了,最近妖帝的動向如何?”那天神皇問道。
“妖帝……”
這不提妖帝還好,一提妖帝西湖就嚇了一跳,硬是愣了兩秒沒出聲。
“怎麼了?”天神皇皺眉問道。
“神皇大人您不知道,那妖帝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人傳來的消息都是神乎其神,一天之內連續攻佔妖族二十多個領地!滅殺我們手下接近百萬!”
西湖說着說着表情都變了恐懼起來:“而且我看了他們從石像中投過來的影,那妖帝簡直就是揮手滅人,絲毫不費吹灰之力,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我們的手下落在她的手裡都是被碎屍萬段而死!”
“什麼!竟有此事!”那天神皇都被嚇了一跳,這種事情說來他真的不敢置信。
“神皇大人,我今日就想將投影式的投影給你看呢!”
說着西湖就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個投影石,隨後他用真氣灌注進去,整個投影石一亮,憑空投射出了一個影像。
影像中,藍霜凝面色冰冷,而在他面前是幾百名的天人族戰士,那些天人族仗着人數多不斷的嘲笑着她。
而藍霜凝則面不改色的擡起了手指,憑空劃出一道線,下一瞬間,整個空中的天人族都被從腰間分成兩半。
他們還都活着,但是他們只能低頭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分離而去。
這個時候藍霜凝沒有再進攻,而是從背後釋放出很多紅色的線條,這些線條穿過空中,將天人族戰士一個一個的串起來,使其無法逃離。
這個時候,等天人族戰士們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都是恐慌萬分的大叫着。
然而藍霜凝就站在他們的對面,看着下方妖族大軍瘋狂砍殺天人族,她手中端着一杯紅色濃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她喝得很慢,但是在此期間,對於天人族戰士們來說每一秒都是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幫她喝完了整杯的紅色濃酒後,她的手指在此在空中慢慢的劃開,隨後那羣只剩上半身的天人族戰士,他們的身體從下方被切掉了一層很薄的肉片掉落下去。
他們極度恐慌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但藍霜凝沒有笑,也沒有得意,更沒有絲毫憐憫,她就像一個面無表情的人,只有冰冷的面具。
隨着她的手再次從空中一揮再揮,不停的揮舞,那羣天人族就這樣活生生看着自己的肉片往下掉落,瘋狂的掙扎嘶吼和求饒,而藍霜凝絲毫不在乎。
她繼續揮動手指,一切再切,不快不慢。
這種場面就像是地獄中的魔鬼切菜一樣,抓起一個人往切菜板上一放,隨後一棒子將那人砸成肉泥,濺了一身血,繼續抓人,砸死。
最終這羣天人族的身體被切的只剩下頭顱,她切過他們的脖子,切過他們的下顎,切了他們的舌頭鼻子眼……
連那最後一絲頭髮也被切斷才停止了揮動的手指。
“這……”
天神皇見此,一時間也被嚇得呼吸都快停了,這確定是那個妖帝嗎!這簡直就是一個比惡魔還可怕千萬倍的生物!
“你可確定這個投影是真的?”
“千真萬確!”
“那我六重天豈不是完了!妖帝忽然變得如此強大,我們六重天誰能敵得過她!”天神皇狠狠說道。
“天神大人,我們不如向冥帝大人求助吧?”西湖問道。
“求助?”那名天神皇狠道:“求助個屁!我沒去九重天求助,還不夠帝大人宰了的!連一個妖帝都搞不定,你覺得冥帝大人會留着我們?”皇陵殿天神皇說道。
“那大人……我們該怎麼辦?”此時西湖更是慌了。
“怎麼辦?看來我們只能去求助七重天或者八重天的天神,到了那裡我們肯定少不了被剝削和侮辱,不過事已至此,也只有這樣,總比死了好”皇陵殿天神皇說道。
“那天神大人,我們就不能用那個寧千度去威脅無心大帝,然後讓無心大帝求妖帝嗎?”西湖說道。
“蠢貨!就算這樣能成功,那也只是一時的!而且我們要寧千度的不是這些,我們要利用她將無心大帝的感情心靈徹底毀掉。”說着說着,那天神皇臉上又露出笑意。
他繼續說道:“到時候以這種殘忍的手段,我們一定會獲得冥帝大人的獎賞和看重。到時候我還呆在六重天干什麼?”
“神皇大人英明!”
世俗之中,衆人回到世俗的日子依舊是那麼的清閒快樂,不過這些人不包括季莫。
他現在每天都鑽研着各種的功法,因爲趙詩瑤是魔族公主,所以魔界的大部分功法也是供他隨意看。
這些天,他也沒有再出去陪着趙詩瑤或者蘇輕巧逛街,一直都是呆在後山的練習,這搞的衆人都是非常疑惑,怎麼突然就這麼玩命的練起來了呢。
這趙詩瑤幾個女子雖然過的悠閒自在,但是蕭家的下人可都是過得提心吊膽,因爲時不時後山就會發生爆炸,還要隨時做好整個蕭家都顫一顫的心理準備。
院子裡,蘇輕巧正在爲自己種植的鳳心花澆水,趙詩瑤抱着小季萱坐在一旁的木椅鞦韆上來回蕩着。
“輕巧,你說六重天上的女子會是誰呢?”趙詩瑤一邊逗着孩子,一邊問道。
“這個事他沒有和你說過?”蘇輕巧問道。
“沒有。他和你說過?”
“對,和我說過。”蘇輕巧認真的澆着話說道:“要我講給你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