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季莫的心情很是複雜,一直沒能入睡。
他本以爲他這輩子應該很平凡的度過的,在世俗中開開跑車逛逛街,欺負欺負籃霜凝,最後和她生個胖小子,然後再繼續欺負籃霜凝。
可誰知道這意外一次兩次就罷了,結果意外是接連不斷,甚至還牽扯到了前世,更重要的是牽扯到了他很多認識的極品女子。
趙詩瑤,籃霜凝,寧千度,白子歌(只是有牽扯,並不是季莫負了她)。
這幾個人,哪一個不是傾城的容顏,哪一個又不是散發着致命誘人的氣質。
“唉,算了,不想了,前世欠下的債,這輩子理所當然要還,船到橋頭自然直。”
季莫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讓自己睡覺,但堅持了很久都沒有成功。
最後他坐了起來,在腦中回憶了幾遍千千閃,最後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那個盒子透出五名絕豔美麗女子的影像在房間裡。
看着面前五名絕色女子,季莫心中一點激動的心情都沒有,相反,只有淡淡的憂桑。
就在他拿出盒子的時候,在不注意間一個東西從中掉落出來,打在地板上發出啪噠的聲音。
季莫一低頭,只見一個圓盤在地上翻滾,這個圓盤是上次他“死後”在六重天上見到那個煌陽體女子的時候得到的。
因爲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就自從得到這個圓盤後,季莫就一直把它放在儲物戒指中。
他俯下身子撿起圓盤,就在他的手指尖剛觸碰到圓盤的時候,忽然一道銀光閃爍,季莫感覺大腦一空就昏迷了過去。
當他再睜開眼的時候,只發現自己已經再次到了那個六重天的禁地。
眼前,還是那個接近千米的巨大封印盤,還是那一條條比人腰還寬的漆黑鎖鏈,還是那個生命脆弱的煌陽體女子。
季莫突然來到這裡,心裡很是疑惑,在他剛想上去和女子問個究竟的時候,忽然間那巨大的封印盤上寒光涌動,上面複雜至極的紋印被寒氣充斥着。
那寒氣一出現,空氣中就發出某種東西被冰凍的咯咯聲,那漆黑的鎖鏈也被寒霜覆蓋,女子垂着頭,口中呼出的熱水還剛出來就化爲冰滴落在了鎖鏈上。
女子咬緊牙關,故意接近停止,眼睛已經閉上,蒼白的皮膚上開始慢慢變紫,這是被寒氣硬凍的。
她就像一個隨時可能死去的人,也許在下一個呼吸,也許這一刻停止呼吸,她就會徹底失去生命力。
“怎麼回事?”
季莫一見這就急了,救命恩人危在旦夕,他立刻要御劍上去救對方,可是一運真氣才發現,體內竟然根本就沒有真氣。
“難道在這個禁地真氣是不能使用的嗎?還是說我並不在六重天,看到的這幅景象只是投影?”季莫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轟!”
忽然那巨大的封印盤上爆發出了白色雷光,直接轟在鎖鏈上,然後鎖鏈傳導入女子的體內。
就在這一瞬間的轟鳴,女子身上的陽魂和陽炎就被震的模糊了,變成幾乎就要消失的樣子。
女子原本長到腰間的白髮也因雷電的涌入變得扭曲起來,也正是因爲很長的頭髮,季莫只能看到她咬着牙,卻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我該怎麼做才能幫你!”季莫站在下面喊道。
他話音落下,但上面的女子絲毫沒有變化,依舊咬着牙全身被雷電和寒氣折磨的一片黑一片紫。
接着季莫又喊了幾次,發現女子就像聽不到一般,季莫以爲她是被嫉妒的痛苦折磨的張不開口,立刻就跑到封印盤邊要抓住鎖鏈向上爬。
但是他的手直接穿過了鎖鏈,沒有任何的觸感。
“投影!”
季莫明白過來,原來眼前所看到的,都是六重天上投來的景象,只不過因爲某種方法他纔可以很自由的改變視角觀看。
看着女子被折磨着,季莫的心實在忍受不住,他想幫她,可是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他沒有上六重天的實力,就算去了六重天也找不到她。
就這樣的場面持續了一會,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個很洪亮的聲音。
“你還是不肯歸順?”
那個聲音緩慢而又陰陽怪氣的說道,言語中有着冷冷的不屑和傲慢。
封印盤上的女子沒有說話,依舊咬着牙扛着痛苦。
見女子沒理會自己,那個聲音又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就去看你不歸順於我們,我們也有辦法取你身上的煌陽之力,只不過你要受更多的苦罷了。”
女子依舊沒有說話,垂着頭。
“哼,能在這裡撐了上千年,你也算是九重天之下的傳奇了,不過啊,看你站在這幅模樣,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吧。”
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說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取你力量的方法還有一個,不過非常殘忍,但是我也可以把這個方法告訴你。
那就是在兩年後,封印盤能量耗盡的時候,我們不再給它灌注至陰之力。我們會把你放出去,然後丟進一個黑牢裡,讓那些犯人把你搞懷孕,再然後,我們會想辦法讓你順利生下孩子,最後那孩子遺傳你的力量,我們會從他身上取出。”
“咯咯咯……”
銀髮女子的牙齒髮出陣陣的響聲,她心中很明白,那些沒人性的天神什麼事都可能幹的出來。
“怎麼樣,這個方法太殘忍了吧,簡直就是把你當生崽的牲畜養,最後還要殺了你的孩子。不過我們也沒辦法,畢竟都關了你上千年,結果你還是不答應,我只能說你這是咎由自取。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是現在主動把煌陽之力獻給我們,還是要受盡屈辱後把自己孩子的命也給賠了。哦,雖然你不一定喜歡那個孩子。”
女子一直沒說話,天空中的聲音似乎是懶得等了,直接冷哼一下,撂下一句話後離開:“還有兩年時間,你煌陽之力已經接近枯竭,在這封印盤上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你可要想清楚。”
聲音越來越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