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赫他們幾人那怪異的目光是什麼意思。┠★&網夜天雪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是卻沒有辯解,因爲夜天雪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下定決心不再繼續到處沾花惹草了、小落落她們還在人界,如果自己把她們扔下一個人獨自跑上來泡妞,那就有些太對不起她們了,所以夜天雪早就決定了,就算是某個漂亮的小妞脫光了倒貼,自己也不會再心軟了,而這次幫星笛音,只是單純地欣賞她不服輸的性格罷了。
儘管自己教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原本一個看起來還是很有禮貌的星家大小姐被自己給教的連蒙帶騙,就連栽贓嫁禍都自學成才了,但是夜天雪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至少自己還給星笛音指條明路,別人還做不到自己這一步呢,再說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沒必要用什麼正當的計策。
…………
第二天一早,星笛音就跑到夜天雪這裡來找夜天雪了,大概是這幾天和夜天雪熟悉了,而且又被夜天雪灌輸了不少不良思想的緣故,星笛音連讓侍女通報這一環節都扔了,直接就跑進了夜天雪的屋子,對着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打哈欠的夜天雪說道:“夜前輩,星家的人準備好了,咱們一起走吧。”
“啊?這麼早啊?”夜天雪又打了個哈欠,隨後對着旁邊的臥室裡面喊道:“舞歌,你去把杜赫他們叫來,準備去星月城了。”
“哦。”由於夜天雪這一年多以來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舞歌和夜天雪相處的也不錯,聽到夜天雪指使自己當跑腿的,也沒怎麼埋怨,畢竟這夜天雪對自己還是不錯的,有錢和好東西的時候,也都沒少自己一份,跑腿就跑腿吧,誰讓自己現在是人家的“女人”呢。
看到舞歌此時也跟夜天雪一樣睡眼朦朧地從夜天雪的屋子裡面出來了,星笛音的心裡也感覺有點異樣,甚至可以說是吃醋,不過她知道,以夜天雪的修爲和長相,是不會自己自己感興趣的,能幫助自己就已經不錯了,其它的,都等以後再說吧。
由於杜赫和朱鬆就住在夜天雪旁邊,所以舞歌並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和朱鬆和杜赫二人回來了,只是此時的朱鬆和杜赫卻完全是被舞歌一手一個給拎過來的。
和夜天雪相處這麼長時間,朱鬆和杜赫、舞歌這三人,已經完全被夜天雪給同化了,原本幾年不用睡覺的他們,也漸漸地變得懶了起來,一天不睡懶覺,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而舞歌直接把他們拎過來的舉動,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杜赫和朱鬆這個兩個懶傢伙都懶得站起了,就這麼任憑舞歌把他們拎過來,直到見到夜天雪了,這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打着哈欠對夜天雪和星笛音打了個招呼:“夜兄,笛音姑娘,早上好啊。”
“早上好……”夜天雪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見杜赫二人此時在打哈欠,夜天雪也不由感覺到到了一絲睡意,也跟着打了個哈欠,而舞歌此時也一樣,幾人又迷迷糊糊的找了張椅子坐下,趴在了坐在上面,打算再補一覺。
“呃,幾位前輩,早上好。”星笛音見幾人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打了個招呼,但是迴應她的,只有夜天雪幾人的哈欠聲。
看着這四個一大早一起打哈欠的傢伙,星笛音算是徹底的無語了,沒想到天兵期修士也可以懶到這個地步,如果不是見識過幾人究竟有點恐怖的話,她恐怕真就把夜天雪幾個人當成是一般的小混混了,畢竟還沒聽說過有哪個天兵期修士會不顧面子去大街上耍流氓的。
見幾人此時都趴在桌子上,眼睛發直地看着前方,星笛音試探着問道:“幾位前輩,咱們可以走了麼?”
“等等,我再稍微睡會。”
“彆着急,馬上我就不困了。”
“嗯,知道了,現在就走,呼……呃……,等等,還是再睡會吧。”
“好,馬上就走,對了,咱們要去哪來着?你先想着,我再睡會,想好了再叫我。”
幾聲回答同時傳進了星笛音的耳朵,聽得星笛音撞牆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她卻沒辦法,誰讓自己現在有求與人家呢。
不過看到夜天雪幾個人的樣子,她倒是有些羨慕了起來,至少夜天雪他們不用整天顧及什麼禮儀,每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睡懶覺都可以,哪裡像自己?嫁給誰都不受自己控制,如果自己也能自由一點就好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幾人終於揉了揉眼睛從桌子上爬起來了,夜天雪看了一眼在椅子上一臉無聊的星笛音,晃了晃腦袋有些奇怪地問道:“笛音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星笛音這下徹底的無語了,感情這貨剛纔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連自己剛纔和他說了什麼,他都忘了。
“我是來找幾位前輩去明月城的。”星笛音一臉鬱悶地說道。
聽星笛音這麼一說,夜天雪這纔想起來星笛音貌似一大早就來了,看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了,看來是等了自己一段時間了,頓時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在這坐着等你,後來又睡着了,呃,不好意思哈。”
“沒事,夜前輩趕緊準備一下,咱們現在就往回走吧。”星笛音有些無奈地說道。
見舞歌和杜赫他們也都誰清醒了,夜天雪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準備的了,咱們現在就可以走。”
“好,那咱們走吧。”星笛音這纔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至少這次不用再等了,但是就在此時,外面卻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首先是一個侍女的聲音:“道友,您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通知夜前輩。”
接着,一個巴掌聲伴隨着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隨之傳了進來:“等什麼等,我們是明月城月家和星家的人,一個天兵初期的守城兵而已,我要見他,還用得着通報麼?趕緊讓開,一個小小天兵還擺上譜了,通報不能先讓我們進去,你再去通報麼?滾開。”
“道友,您不能進去,否則夜前輩會生氣的。”令一個侍女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滾!”一聲冷喝之後,夜天雪就聽見砰的一聲,隨後就聽到了一個女修士的痛吟,應該是被人一腳給踹出去撞到什麼上面去了,而當夜天雪的神識掃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女修士用手支撐在地上,口中吐血的場面。
“是我那未婚夫!”光是聽聲音,星笛音就辨別出了來的人是誰,隨後見夜天雪此時臉上路顯露出了當天大戰慕容龍崎時的殺意,連忙拉住了夜天雪說道:“夜前輩,你冷靜點,月家和我們星家同是星月城的家族,不比我們星家弱的,你千萬別衝動。”
“鬆開。”夜天雪淡淡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夜前輩……”
“我說,鬆開。”夜天雪又重複了一遍,頓時把星笛音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如果不是旁邊的舞歌扶了她一下,恐怕她就要摔倒了。
就在星笛音鬆開手的那一剎那,夜天雪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接着便出現在了門口,一把扶起那洞冥期的女修士,拿出一顆價格不菲的丹藥,塞進了那女修士的嘴裡,接着便不理會任何人,開始運功給那女修士療傷。
看到夜天雪出現,月家的人,和星家那剛剛趕來的一些高手都是一陣騷動,因爲他們竟然看不透夜天雪的修爲,哪怕是在場修爲最高的那兩名天將初期修士,也沒能看透夜天雪的修爲,這讓他們不由有些懷疑是不是情報有誤。
月子明是星笛音的未婚夫,也就是剛纔對那個侍女下手的人,他如今是渡劫期修爲,此時看不透天兵期的修爲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自然也不知道那些高手們在想什麼,見到一個高手出現了,也猜到就是夜天雪了。
月子明便對着夜天雪喝道:“喂,小子,你就是夜天雪吧,還挺能擺譜的,我們月家的人見你一個小破天兵,還要通報,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了,我未婚妻呢?她在你這兒呆了一個多時辰,你把她怎麼樣了?”
夜天雪此時專心給那洞冥期女修士療傷,哪裡有閒心去管那小子,所以也就沒吱聲,打算一會再找這小子好好算帳,但是誰成想月子明見夜天雪不支聲,又喝了一聲:“小子,老子問你話呢,你是啞巴?”
“閉嘴!”夜天雪眼中殺意一閃,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月子明身爲月家新一代的少爺,甚至有可能是未來月家的繼承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規規矩矩地說話了,此時見夜天雪貌似生氣了,雖然害怕,但是想到自己有高手保護,頓時膽氣又壯了三分,對着夜天雪說道:“呦呵,還讓我閉嘴?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閉嘴?我再說一遍,我問你話呢,趕緊***給老子回答,聽到沒?”
“噗”
由於夜天雪此時心中憤怒分了神,一不小心稍微用多了點力量,正在治療的那女修士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儘管對那女修士來說沒什麼壞處,反而快速打通了體內堵塞的血管,但是夜天雪仍舊爲此而感到憤怒,但是見這女修士此時貌似很難受的樣子,夜天雪又不得不靜下心爲那女修士注入力量,幫忙化解藥力修復那女修士體內的筋脈。
“還治什麼治,老子問你話呢,你他媽耳背?你不是喜歡治麼,老子就讓你慢慢治。”見夜天雪不說話,月子明還以爲夜天雪是什麼老實人呢,頓時更加囂張了,冷哼一聲之後,就一把抓住了另外一名女修士,打算再打傷一個。
“找死!”夜天雪原本就在勉強壓制着怒火,見到月子明這沒完沒了的舉動,頓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幾十柄飛劍頓時無聲無息地從儲物戒指裡面飛了出去,對着月子明就刺了過去。
聽到夜天雪殺意昂然地吐出了兩個字,又看到夜天雪眼睛中的殺意,月家的那名天將初期修士儘管不知道夜天雪爲什麼到現在還沒動,但是他卻知道,肯定有危險,所以連忙把月子明和那名洞冥期的侍女分開,然後一把將月子明拉了回來。
然而就在下一刻,月子明原本站着的青石地面上,頓時一陣砰砰砰的悶響,接着便見到數十柄飛劍漸漸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筆直傲然地立在地面上,如果不是剛纔那月家的修士反映的快,恐怕月子明已經被捅成馬蜂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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