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大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內。
房間內的佈置很奢華,兩百多平的面積,高檔傢俱,金碧輝煌,浴室內的水龍頭都是鍍金的。
“你帶我來這幹什麼?”朱玉珏臉有些紅,張凡從飛機場幾乎是強硬的拉他直奔香格里拉大酒店。
這讓她心中不免有了某些想法。
“去泡個熱水澡。”張凡看了朱玉珏一眼,道。
“啊?”朱玉珏驚訝的擡頭,看到張凡帥氣的面龐,臉更紅了,“好的。”
浴室很大,足有四十平米,裡面有一個大的浴缸。
調好水溫,放好水,朱玉珏走到浴室門口,朝張凡看了一眼。
“我要泡澡了,你不許偷看。”朱玉珏臉上熱熱的,輕聲道。
與一個男生同處一間酒店,這樣的體驗,對朱玉珏而言,是頭一次,更何況還要泡澡。
泡完澡之後,要幹什麼呢?
朱玉珏不敢細想,可又忍不住往下想。
“嗯。”張凡隨意的應了聲。
七八米遠的距離,雖然隔着牆壁,但對張凡而言,這些牆壁就如同不存一般,朱玉珏對他並無任何秘密可言,關不關門,都無所謂。
小心翼翼的褪去衣服,露出光潔白皙的身子,朱玉珏雙手環抱,在落地鏡面前站了一會,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精緻的五官,小巧的嘴脣,凸凹有致的身材,朱玉珏對着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
而後,她撥弄了下浴缸中的水,修長筆直的長腿落入其中,接着,整個身子也浸到浴缸中。
水正好沒到鎖骨處。
“咔擦”
一聲輕響,浴室的門被扭開了,張凡走了進來。
“你……我還沒洗完呢,你怎麼進來了?”朱玉珏看着張凡,臉色通紅,心跳的厲害,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慌失措的感覺。
“我給你洗。”張凡隨手關上浴室的門,走到朱玉珏身邊。
朱玉珏嚇得慌忙掩蓋住某些地方,過了一會,好像反應過來一般,伸手要去拿浴巾。
“不要用這東西。”張凡皺了下眉頭,扯過朱玉珏手中的浴巾,扔在了地上。
朱玉珏嚇得不敢動彈了,整個人都繃緊了。
張凡居然進來了。
沒有任何招呼,沒經過她的同意,堂而皇之的就進了浴室,還如此霸道。
“他讓自己泡澡,就是這個目的?”朱玉珏心中猜測着。
她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反應。
是嚴詞拒絕,還是罵他無恥,亦或是報警,還是奪門而出?
一隻手按在了朱玉珏的後背,朱玉珏的身子一下就僵硬了,她有些羞赧,臉色緋紅,想要挪開。
可一股股的暖流順着那隻手,進入她的身體之中,暖暖的,又帶着一絲清涼。
朱玉珏又捨不得挪動身子了。
“好舒服。”朱玉珏輕聲道,“你學過按摩嗎?”
“我在給你梳理身體。”張凡道。
張凡運用靈氣,對朱玉珏經脈進行梳理,比按摩不知高級多少倍。
凡人按摩,作用的部位只是肌理,效用並不能直達經脈,某些手法高明的鍼灸,能刺激到人體經脈。
可那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並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人體體質。
唯有運用靈氣,深入身體經脈之中,纔能有效果,纔會起作用。
張凡被請去軍區,做教習的時候,對黃偉勝十人也梳理過身體,替他們改善體質。
不過當時梳理黃偉勝等人的經脈,是爲了讓他們更好的吸收鐵骨水,每個人梳理得時間也不過十多分鐘而已。
但對朱玉珏,張凡則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吃了這顆丹藥。”一個多小時後,張凡遞給朱玉珏一顆丹藥。
“這是什麼?”朱玉珏問道,“好香啊,是奶糖豆嗎?”
“聚靈丹。”張凡道。
“聚靈丹?”朱玉鈺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能讓你踏上不同道路,從此邁入更寬闊地域的東西。”張凡沒過多的解釋,“吃了它,然後按照我吩咐的做。”
“好。”朱玉鈺點頭。
身子都讓張凡看過了,她如今已經將自己當成張凡的人,張凡說什麼,她便聽什麼。
清洗了下身子,朱玉珏裹着澡巾,按照張凡的吩咐,盤坐在牀上,而後服下了聚靈丹。
張凡取出玄女心經,給朱玉鈺,替她解釋了下疑惑,叮囑了些注意事項,而後就讓她打坐修習。
“不愧是極陰體質的人,才解釋了一遍,就能憑藉自己的悟性快速進入入定狀態。”看着盤坐入定的朱玉珏,張凡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按照這個趨勢,一個月後,我就能第一次採摘她的陰元了。”張凡暗暗道。
換句話說,一個月後,他就能步入結丹境!
突然,張凡似有所覺,皺了下眉頭,面有不渝。
“居然找了過來,倒是我小看了你們的能耐。”張凡走到窗口,酒店下方,十數輛車停了下來,數十名彪形大漢鑽出車門,直奔酒店而來。
其中一人,正是朱玉珏的經紀人,在飛機場中被張凡一腳踹飛的陳宏亮。
陳宏亮身邊,有一中年人,腳步穩健,額頭飽滿,虎背熊腰,雙手揹負在身後。
這人剛下車,突有所感,擡頭朝張凡的方向看了一眼。
“有點意思,居然發現我了。”張凡笑了聲,“這人的修爲比葉雲鶴還要強上幾分,凡人居然能達到他這種修爲程度,殊爲難得了。”
看了朱玉珏一眼,張凡悄然離開總統套房,下了樓。
“叔,我查到了,張凡將朱玉珏帶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我這就去前臺,問一問他在哪個房間。”進了酒店大廳,陳宏亮對身邊的中年人道。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等着吧,他馬上就下來了。”中年人正是陳宏亮的叔叔,陳迎輝。
一行數十人,就站在酒店大廳中,氣勢洶洶,不少客人看到這一幕,都繞道而走。
“先生,請問你們是住宿嗎?”大堂經理走了過來,詢問道。
“不住宿,等人。”陳宏亮道。
“既然不住宿,那請出門離開酒店,你們這樣的行爲已經嚴重影響了酒店的運營。”大堂經理道,“客人看到你們很害怕。”
“你是要趕我出去?”陳迎輝皺了下門頭,盯着大堂經理,低沉的問道。
“對不起,還請你們能見諒。”大堂經理抱歉的道,“一些客人因爲你們,不敢進來入住,你們若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報警?”陳迎輝譏諷的笑了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大唐經理正要解釋,可陳迎輝已經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門上,打斷了他的話。
鼻樑碎了,牙齒也掉了幾顆,鮮血灑落,在光潔鋥亮的大理石地板上格外醒目。
“我陳迎輝要留下,沒人敢趕我走!”陳迎輝喝罵道,“你要再敢多囉嗦,我就擰下你的脖子,丟出去喂狗!”
大堂經理聽到陳迎輝的話,眼睛立刻就瞪圓了,噤若寒蟬,捂着臉,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是陳迎輝,迎輝電影有限公司的老總,陳迎輝?”大堂經理看着陳迎輝,驚恐的道。
“哦?你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也聽過我的名字?”陳迎輝笑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聽說過陳總您的大名,卻沒見過您。”大堂經理一下就跪了下來,磕頭不止,“要是知道是您,我哪敢趕你走啊,求陳總您不要將剛纔的事放在心上,饒了我吧。”
被人打了,還磕頭給人賠罪,如此離奇的一幕,讓酒店中進出的客人驚呆了。
“這人到底什麼來頭,這裡是香格里拉大酒店,全京城最有名的酒店,最大的股東身價過千億,他打了人,怎麼被打的人反倒還給他賠禮道歉?”一名客人問道。
“你是外地過來的吧?”邊上,一名京城口音的客人低聲問道,“陳迎輝你沒聽說過嗎?”
“沒聽說過,很有名嗎?”這名外地客人問道。
“何止是有名,在京城,就算是十大家,遇見陳迎輝也要退避三舍,不敢招惹他。”京城的這名客人幽幽的道,“得罪了陳迎輝的人,沒一個能落到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