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蕭逸經常看一些古裝電視劇,上面但凡是有搶親的劇情,一般都是大家火急火燎的樣子,而且還說明白了一定要趕在別人拜堂之前,弄得好像真的拜堂了一切都完了一樣。
當初的蕭逸還年輕,傻乎乎的就接受了這種設定,但是現在想想,覺得這種設定怎麼看怎麼傻得冒泡吧,這年頭拿了結婚證都不一定是真的夫妻了,更不要說只是一個形式上面的拜堂而已。
“你就隨口的一答應,很隨意的這麼做就好了,然後我們就能見到那個女孩子,之後把該問的事情問清楚了,你覺得怎麼樣。”蕭逸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對韓白鹿說。
這件事情只能韓白鹿自己來做,因爲人家滄海派那邊指名點姓的一定要讓韓白鹿娶了那個女孩子,換成是別人都不行,當然了既然是韓白鹿跟人家女孩子發生的那種關係,換成別人恐怕別人也不會願意的。
“那也不行,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說話自然就要說到做到,隊長你這不是讓我騙人麼,這種事情我韓白鹿不屑於做。”
“我草,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居然給我上綱上線的提升到了道德的高度,好啊,你不願意做算了,那你去死好了,順帶着讓別人懷疑一下你的長短,許紫苑那邊我也會告訴她的,就說你獸性大發的強上了別的女孩子,然後精盡人亡了。”蕭逸的嘴巴如同毒蛇一樣,不停噴塗着讓韓白鹿無法招架的毒液。
韓白鹿如同被抓住了七寸的毒蛇一樣,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不害怕死亡,就害怕自己死了之後別人在他的背後戳他的脊樑骨,另外這件事情他真的很不願意讓許紫苑之地啊。
所以最後他只能妥協說:“那好吧,我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不過這不是真的,全都是爲了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臭不要臉把你就,你倒是願意當成是真的,人家滄海派那邊的妹子也要同意啊,別說這麼多廢話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行吧,我現在就出去告訴他們,早點把這件事情做完了我也好早點做自己的正經事情。”蕭逸頗爲不耐煩,他總覺得韓白鹿的這種堅持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韓白鹿好像是受了什麼奇恥大辱一樣,一臉一個星期沒有上過大號的便秘摸樣,看的蕭逸心理面一陣的不爽,這個混蛋爲什麼這麼好運氣,居然稀裡糊塗的上了人家妹子。
就在兩個人抽完了第二根菸,蕭逸打算站起來出去告訴宋師伯韓白鹿答應的事後,突然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個人,打眼一看居然是之前的律師胸。
進來之後這位呂師兄就慌張的對韓白鹿說:“二師兄大事不好了。”
“二師兄,,這是什麼鬼。”蕭逸用一種驚悚的眼神看着韓白鹿,據說豬八戒當初還在天上幹天蓬元帥的事後,長得還是挺好看的,也是個小白臉,這樣一想的話,韓白鹿還真是符合二師兄這個稱號啊。
“我說老韓,我以前雖然知道你是崑崙裡面了不得的弟子,以後可以說是前途無量的,但是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個二師兄,我現在真的很好奇你的大師兄跟三師弟是什麼樣子,不知道能不能見到。”
雖然西遊記這本經典的小說在地球上已經算是家喻戶曉了,甚至就連老外也很喜歡看,但是這裡畢竟是另外的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裡面並沒有一個叫吳承恩的人,所以並沒有西遊記的傳說。
因爲沒有西遊記,韓白鹿自然沒能聽明白蕭逸說的這是什麼梗,他一臉茫然的會所:“我的大師兄你應該能見到,不過三師弟現在好像代替我去了邊境那邊,短時間之內你恐怕是看不到了。”
蕭逸也是一臉的無趣,你跟一個正經人開玩笑,最後尷尬的只能是自己。
“算了,咱們還是不要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結了,這不是有人來找你了麼,還說什麼大事不好了,我們還是先問問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韓白鹿也馬上轉頭看着匆匆忙忙跑進來的呂師兄問:“呂徵,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爲什麼如此的慌張。”
“二師兄,大事補好了,剛纔突然來了幾個蜀山的人,爲首的一個女孩子特別的兇殘,二話不說直接打傷了我們看守山門的人,現在正在外面吵起來了,對方叫囂着說讓我們門派把你交出去,她們有事情要當面對質。”呂徵一臉蛋疼的回答道。
聽了這話蕭逸跟韓白鹿兩個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兩個人同時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情況。
“不會這麼巧吧。”蕭逸跟韓白鹿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確定的說。
“冷靜,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知道麼,咱們兩個不能自亂陣腳,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這邊剛出了事情,那邊的許紫苑就知道而且已經打上們來了,這顯然是不符合邏輯的你說對不對。
首先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所以不管是崑崙還是滄海派那邊肯定都不會過分的宣揚的,既然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也就只有在你們兩個門派內部流傳而已,而且知道的人絕對不會很多,這樣看來就算蜀山那邊手眼通天的,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吧。
讓我說這次過來的不一定就是許紫苑,過來了也不一定是因爲你的事情,完全是咱們兩個太過於神經敏感了,你說是不是這個樣子的。”蕭逸擦着自己腦門子上面的冷汗這樣說。
“對對對,一定是這個樣子的,隊長你分析的一點錯都沒有,一定是這個樣子的,也必須是這個樣子的,天底下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蜀山的人過來一定是爲了別的事情纔對。”
韓白鹿也驚慌失措的擦着自己頭上的冷汗,活像一個被捉姦在牀的男人一樣。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本來還老老實實站在一邊不說話的呂徵卻突然開口到:“那個二師兄,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實際上就在一天之前你跟滄海派那個女孩子的事情還是保密的,可是今天咱們的師尊已經拍板決定了,而且已經朝着整個修真界發出了通知,決定讓你跟滄海派的那個女孩子成親,到時候還會宴請不少的人,蜀山派赫然也在其中。”
“坑爹啊,這纔是真正的坑爹啊。”蕭逸的心理面翻江倒海,合着他跟韓白鹿在這個地方談論的如此火熱,鬧了半天原來人家那邊早就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了,這不是扯淡麼。
“所以說啊,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什麼包辦婚姻了,這不是扯淡麼,合着我剛纔在這個地方白忙活了,話說老韓,你們崑崙是不是太沒有人權了,再怎麼說也是你一輩子的事情,怎麼能不經過你這個當事人的同意,草草的就決定了呢。”蕭逸說的義憤填膺,好像是自己受到了什麼不公正的待遇一樣。
韓白鹿一臉如喪考皮的樣子,雙眼無神的喃喃自語到:“完了完了,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怎麼辦,隊長你可要幫幫我啊,我現在能指望的人也就只剩下你一個了。
你說的沒錯,這種做法簡直是沒有人權,我都要以死明志了,他們居然還要包辦婚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他們到最後能得到的就只是我的一具屍體而已。”
這話讓蕭逸渾身上下一陣惡寒,總覺得這種話不應該從韓白鹿的嘴裡面,而是應該從一個受到了階級壓迫的女孩子嘴裡面說出來纔對。
“咳咳,你放心吧,咱們兩個是朋友,而且你還是被強迫的,這件事情怎麼說也不能怪你,如果真是許紫苑來了,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我出去跟她說,她怎麼樣也要賣我一個面子吧,她總不能不講理吧你說對不對。”蕭逸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韓白鹿激動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然後握着蕭逸的雙手久久不能言語,這纔是朋友啊,這纔是哥們啊,自己這麼多年果然沒有白活,總歸還是有一個靠譜的朋友。
可是蕭逸突然甩開了韓白鹿的手有些嫌棄的在自己身上蹭了蹭說:“咳咳,不好意思,那什麼,我好像是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天出門的事後走的有些匆忙,我家裡面的火上還煉着丹藥呢。
你先等我一下,我回去處理處理然後很快就回來,當然如果你着急的話也不用等我了,先出去見見許紫苑吧,好好的跟人家說道說道。”
說完蕭逸想都不想撒腿就往外跑,韓白鹿在背後破口大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怎麼忘了蕭逸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深深的明白了,蕭逸這個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現在自己居然還對這種人抱有一絲期待,真是太傻了。
“我要是幫你去跟許紫苑解釋我就是真的腦殘了,那個女人會聽什麼解釋,到時候肯定直接一劍刺穿了咱們兩個。”一邊跑蕭逸心理面還一邊這樣想。
眼瞅着要到門口了,突然斜刺裡閃出了一刀劍光直奔蕭逸的面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