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身穿鎧甲的大漢剛一出場的時候還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蕭逸等人完全不被他們幾個放在眼裡面。。
一來這個地方是城主府,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敢在城主府這種地方撒野,二來他們每個人也都算是身經百戰的人,面對這種初出茅廬的少年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穿的這一身鎧甲都不是凡品,這可是經過煉器大師精心製造的寶物。
當初城主從外面爲幾個人訂購了這幾身鎧甲他們都感動的涕淚交零,劍修雖然是近身攻擊,但是防禦力方面其實比丹修跟符修差不了多少,雖然攻擊很犀利,但實際上身體單薄的跟一張白紙一樣。
他們的自保手段是極強的閃避能力,而不是在正面跟別人硬碰硬,這就是爲什麼劍修一般都是一身白衣,看着就是衣服仙風道骨的模樣。
因爲他們就算身上穿着鎧甲也不可能跟人家正面硬憾,就算對方不能擊破他們的鎧甲到時候巨大的作用力也會讓他們內傷,所以與其穿着一身笨重的鎧甲好不如輕裝上陣保持自己身體的靈活性。
可是自從有了這一身的鎧甲他們就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想脫下來了,因爲這身鎧甲不僅僅能夠爲他們提供高強度的防禦力,而且絲毫不會影響他們身體的靈活性。
最重要的是就算被對方用強有力的招式從正面擊中只要不破防就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傷害,上面的法陣可以保證讓他們不會受到什麼內傷。
擁有這樣強有力的鎧甲他們覺得自己在龍鹽城這種一畝三分地應該可以橫着走了,只要不是超過他們本身修爲太多的高手很難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再說真正比他們層次高的高手也不會來龍鹽城這種低級別區域瞎轉悠啊。
不過事實難料,今天他們剛好碰上了能夠威脅到他們的東西了,那就是蕭逸手中拿着的那些小瓶瓶。
毒藥這種東西正面可能沒有什麼太強悍的殺傷力,但是他厲害就厲害在無聲無息讓人很難防備。
就算幾個人身上的鎧甲刀槍不入,但是製作鎧甲的大師也說這東西沒有抵禦毒物的功能,一旦有毒物入體鎧甲的防禦力幾乎就等同於虛設,就好像玩一個遊戲,你的物理防禦再高人家用魔法傷害攻擊你也會讓你一點脾氣都沒有.
蕭逸的臉上帶着含情脈脈的笑容說:“幾位大哥還在愣着幹什麼,我身上帶的毒藥卻是多了點,你們還是幫我拿一下吧,平時放在身上自然是能裝得下,可是拿在手裡就有點費勁了!”
幾個剛纔還一副殺氣騰騰的鎧甲勇士現在就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所在一起驚恐的看着蕭逸不停地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瓶又一瓶的毒藥。
雖然身在龍鹽城的城主府當中,但是對於外界的一些事情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龍鹽城來了什麼手段高明的人他們基本上都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爲了能更好的保護好城主大人的安全這一點是必須的。
因此他們就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龍鹽城有一位用毒的高手,這個高手的名字叫蕭逸,這名高手在悅來客棧無聲無息當中就控制住了一個大廳的人,手段簡直可以說是匪夷所思。
不過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這麼快就會遇到這位用毒的高手,並且跟這位用毒的高手有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更要命的是弄不好還要跟這位用毒高手的毒藥來一次親密接觸。
其中一個人壯着膽子看了看蕭逸手中的瓶瓶罐罐說:“我說諸位,要不然咱們就去把他的這些小瓶子沒收掉吧,總不能讓他帶着這些東西進入城主的書房當中吧,而且你們看毒藥都放在瓶子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一個用毒的高手離開了自己的毒藥就等於是老虎沒了牙齒,不足爲懼!”
話纔剛一說完就找來了同伴無情的白眼,有同伴甚至已經忍不住的開口譏諷道:“哼哼,難得你也知道用毒的高手離開了毒物之後就是沒有牙齒的老虎了,那你覺得一名用毒的高手會隨隨便便離開自己的毒藥麼。
先不說人家拿出來的這些毒藥是不是他身上全部的毒藥,就說現在這些瓶瓶罐罐的你敢去動,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人家現在很生氣,如果一不小心在上面下了什麼毒藥怎麼辦。
當然了,在城主府這個地方想來他是不會痛下殺手的,可是有些毒藥雖然不至於致命,可是讓你的修爲停滯不前難道不比殺掉你更讓你覺得難受麼!”
“不能啊,我看這位少年一臉和氣的樣子不像是動不動就會對別人痛下殺手的人啊。”之前開口的那個人看了看蕭逸臉上的表情然後爭辯到,他覺得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第一眼就基本上能將一個人看的**不離十。
可是他的同伴馬上嗤之以鼻說:“爲什麼我會跟你這樣傻乎乎的人認識,難道你沒聽到外面的傳言麼,這個人表面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這全都是表面的僞裝。
聽說有不少的滅門慘案都跟他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且這個人絕對是那種錙銖必較的人,得罪了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毒修脾氣好,這種事情說出來你相信麼!”
“真的假的,既然此獠如此兇惡爲什麼咱們不趕快捉拿他,既然身上有這麼多的人命咱們就應該將他繩之以法,不過讓我說他才這麼大,滅門慘案這種事情能跟他有什麼瓜葛,難道他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有這麼多的仇家了!”
“沒有什麼瓜葛,你還真是說對了,他滅門的那幾家還真是跟他沒有什麼瓜葛,這纔是最可怕的你知道麼,這就說明他這個人已經嗜殺成性了,他現在想要殺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
心情好的時候會殺兩個人讓自己更加開心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殺兩個人讓自己開心一下,吃完了飯殺兩個人消化一下,上了廁所殺兩個人解解悶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我剛纔說了,他跟滅門慘案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那就是說雖然大家懷疑有可能是他乾的,可是沒有證據啊,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你覺得有誰願意去得罪一名毒修。
更不要是這個少年年紀輕輕一身的毒功就已經出神入化了,他身後如果沒有一個法力高強的老毒物你相信麼,到時候打了小的接過蹦出來個老的咱們整個龍鹽城都有危險!”
這些話雖然只是幾個人的討論,但是他們並沒有刻意的去壓低聲音,他們希望紀師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瞭解到他們的難處。
雖說城主給的待遇很優厚,可是也至於讓他們爲了這些待遇就把自己的性命丟在這個地方啊,他們的意思很明顯,這個叫蕭逸的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夠招惹得起的。
或許韓白鹿許紫苑等人的師門會自重身份覺得是個名門正派不會跟龍鹽城這邊一般見識,可是那些散修尤其是毒修可不管這些,自己還想多活一段時間,這種事情他們不打算插手了。
紀師爺也沒想到自己招惹出來了這麼一個恐怖的存在,那可是毒修啊,人家要是真的看自己不順眼了找個機會隨手就能把自己解決掉,而且到時候還不會有人發現是他做的。
實際上紀師爺這麼做也沒錯,進去見城主的確是需要把兵器留下,這是規矩,不能因爲你們是大門派的弟子就不守規矩了。
可是現在他爲難了,先不說自己的安危,就說蕭逸真有什麼想法就算他把身上所有的毒物都放下到時候也能有別的手段,毒修的手段自古以來就是防不勝防的。
很快紀師爺心中就有了主意,他覺得無論如何一定不能將蕭逸這種如此危險的人物放進去威脅自家大人的生命安全。
想到這裡他咳嗽了兩聲說:“咳咳,若是諸位少俠一定不願意把自己的兵器留下我們自然也不會強求的,那就讓宋少俠跟韓少俠跟我進去吧,想來他們兩個人應該也能將整件事情說明白了!”
這樣就好多了,整個氣氛頓時都變得緩和了許多,許紫苑也將手中的寶劍重新收了起來。
不過蕭逸心裡面還是不爽,他心說自己如果真是個毒修的話臨走的時候一定要給這個紀師爺留點紀念品什麼的。
雖然不能有什麼實際性的行動,不過蕭逸還是似笑非笑的瞪着紀師爺,不能傷害你難道還不準嚇唬嚇唬你麼。
就在這個時候城主的書房當中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說:“紀師爺,既然幾位少俠不願意摘下兵器那就讓他們帶着進來吧,他們爲了咱們龍鹽城做了許多,這點事情就不要在意了。
像他們這種忠肝義膽的俠士怎麼可能會對我不利,諸位少俠請到書房當中一敘如何!”
“失敗啊,早知道我就在道觀當中問問那個女人百年鬼王的任務能不能選擇到百年鬼王的陣營當中,這麼輕鬆的就能進入到城主府,這麼說做掉城主應該很輕鬆吧。”蕭逸心裡面懊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