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以前也常常幻想過,自己將來結婚洞房之夜將會是怎樣一番情景,幸福是肯定的,激動也是肯定的,能夠與相愛的人走到那一步,對他而言,絕對算的上是人生的一種圓滿。
然而世事難料,任憑他之前想破腦袋,也不會料到,自己的洞房之夜,竟然會發生在這種情景之下,而且還是不情不願的。
儘管如今這種成親洞房的程序走的很是簡單,甚至是有些可笑,高堂不在,也沒有法律爲證,磕幾個頭,像古時候一樣彼此應個諾便算是禮成了,但這畢竟是葉風人生中的第一次洞房,即便顯得不那麼正式,但對他的意義依舊很重大。
他想過跟秦嫣,想過跟吳杏花,甚至想過跟蘇情和林清音,但惟獨沒有想過跟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聖級靈獸洞房成親。
戴嬈將他送進內室之後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葉風一個人坐在玉石牀上,心中思潮反覆,只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真的宛如一場荒唐大夢一樣。
幾分鐘之後,戴嬈走了進來,她換了一身大紅色的長袍,腰間繫着一條金色的絲帶,衣着淡雅,卻盡顯高貴,之前盤起的長髮,此時也完全卸下,長髮隨意披肩,黑髮玉面,透着無盡的魅惑。
此時的戴嬈,仿若一枝閬苑仙葩,一雙明眸飛秋水,腰挪楊柳擺,手指蘭花垂,發飄彩雲帶,似乎佔盡了老天造化之靈秀。如花的美貌,如蘭的氣質,如仙的神韻。
一襲紅紗的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衝着葉風盈盈一笑。便讓他不覺的醉了。
葉風的心砰砰狂跳,口乾舌燥,渾身上下燥熱難當,他知道戴嬈很美。卻不曾想到。此時此刻的她。竟然能美到這種讓人驚心動魄的地步。
“相公,今夜無酒,我們便以茶代酒好麼?喝過交杯茶。我們便…….便可以上牀安歇了。”戴嬈走到石桌前,倒了兩杯香茗,之後坐在葉風身旁,遞給了他一杯。
葉風接過茶,心臟依舊是砰砰狂跳,機械般的在戴嬈的帶動下喝下了交杯茶。
戴嬈將兩隻茶杯輕輕一送,那兩隻茶杯便彷彿長了眼似的,飛回了玉石桌上,她脫下步履,滿面羞紅的繞到葉風身後,躺在了玉石牀的裡側。
葉風心中緊張無比,傻呆呆的坐在那裡,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相公,你還不寬衣麼?”戴嬈在身後輕輕“提醒”了他一聲。
“寬衣?哦,好,我這就寬衣。”葉風覺得自己現在很丟人,跟女人親熱這種事兒,他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跟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緊張、慌亂,完全沒了主張。
要怪就只能怪戴嬈太美了,美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美的讓他根本就不忍心去“動”她。
葉風脫掉外套,躺在戴嬈身邊,身體躺直,僵硬的如同一杆筆一樣。
戴嬈輕笑一聲,起身伏在葉風的胸前,笑道:“相公,你現在很緊張麼?”
葉風老臉一紅,辯解道:“緊張?我怎麼可能緊張啊,戴…..哦,老婆,我沒緊張,我一點兒都不緊張。”
戴嬈捂着嘴直笑,笑了半晌後,才主動拉起葉風的手,道:“相公,你可是一個男人啊,這時候緊張的應該是我纔對,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爲我寬衣了呢?”
葉風心中一緊,感覺自己的手被戴嬈拉起來,觸放到了一處溫軟柔嫩之處,他即便不去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戴嬈臉紅如血,再次低聲道:“相公,我……我都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你真的非要我自己主動來寬衣解帶麼?”
看着戴嬈含羞帶怨的絕美容顏,感受着她那嬌挺雙峰的柔嫩觸感,葉風腦子一熱,當下心中一狠,豁出去了,一個翻身,將戴嬈壓在了身下。
戴嬈輕呼一聲,但她的雙臂卻依舊緊緊摟着葉風的身子,螓首輕擡,在葉風的耳畔吐氣如蘭道:“相公,我聽說那個……那個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希望相公一定要憐惜,不要…….不要太過猛烈。”
這句話如同導火索一般,將葉風的整個胸膛登時“炸裂”開來,他猛地低下頭,找準戴嬈的紅脣,吻了上去………….
被紅浪翻,一夜春色。
葉風第二日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揉揉眼坐了起來,感覺渾身上下神清氣爽。
轉頭一看,戴嬈卻不在身邊,想起昨夜種種,戴嬈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使盡渾身解數忍痛取悅於他,箇中滋味兒,一言難盡。
葉風穿衣起牀,走出水晶屋,卻還是找不到戴嬈,又去了昨夜對月拜堂的墓冢處,卻還是找不到她。
葉風的心咯噔了一下,似乎覺得那裡不對,但究竟那裡不對,一時半會兒之間,他也摸不出頭緒。
就在他轉身想要回到水晶屋時,卻突然發現前方不遠處的花叢中,側躺着一個人,因爲背對着他,看不到她的樣貌,但從其身段來看,應該是一個女人。
葉風急忙奔過去,將那個女人翻轉過來,一看之下,登時大吃一驚,這個女人,赫然竟是與自己早已分開的夏洛特。
夏洛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難道是戴嬈把她給帶過來的?但爲什麼只把她一個人帶了過來,林清音呢?林清音去哪兒了?
葉風探了探了夏洛特的鼻息和脈門,發現她氣息平穩,並無大礙,再看看她肩頭的傷處,如今也早已恢復如初,連個疤痕都看不到了。
他將夏洛特抱了起來,回到了水晶屋內,心中疑惑重重,可此時即便有再多疑惑,找不到戴嬈,對他來說,這些疑惑也是完全無解。
之後葉風去倒了一杯**香茗,輕輕灌入夏洛特的口中,約莫五六分鐘之後,夏洛特終於醒轉了過來。
睜開眼後的夏洛特看到葉風,先是一驚,緊接着面露狂喜之色,掙扎起身,撲到葉風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葉先生,嗚~~~~,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麼?你沒有死,我也沒有死,我們都還活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葉風有話想問她,可見她如此激動哭泣,一時也不好開口,伸手在她背上輕拍,安撫她的情緒。
半晌之後,夏洛特的心情纔算穩定下來,離開葉風的懷抱,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癡癡地看着葉風,又突然擡手在葉風的眉梢、眼角、臉頰、脖頸輕輕撫摸着,彷彿想要印證,坐在他面前,的確是一個活生生的葉風。
葉風任由她摸了一會兒,待她收手後,葉風才握住她的手,問道:“夏洛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
夏洛特皺着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什麼,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昨天你爲了保護我,跳下大樹引開狼羣后,我也跟着跳下了樹,順着狼羣離去的方向去找你,可沒走幾步路,一頭落單的惡狼便發現了我,向我猛撲了過來,我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可就在那時候我突然覺得眼前一花,那頭惡狼突然化成了一團血霧,消失不見了,緊接着我便感到自己的頭猛地一沉,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再醒過來,就看到你了,葉先生,你到底是如何躲開那些狼羣的,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這裡又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葉風一陣頭大,昨天?夏洛特的記憶難道還僅僅停留在昨天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