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接着道:“無用的弟子,然後就扮作一個黑衣人還是面具人來者的,去把那些好東西給拿走,豪仙友真是厲害!本宗主自愧不如。”
“正所謂好東西要配高人,這些無用弟子自然不是高人,又何必把好東西留給他們呢?還不如由我保管,覓得一位高人,親自送與他,今日看李宗主是一位高人,我這就安排人把東西送上來。”豪無益笑道。
李靖也笑着打斷道:“豪仙友,我可不是什麼高人,你還是送給真正的高人吧,我倒想聽一聽豪仙友,是如何撮合我們雷虎宗的。”
“既然李宗主想聽的話,我就直說了,從你創建了雷虎宗,我就聽到你了,剛開始並不是很在意,只不過從你替仙石宗攻克付仙宗,才真正關注你,本來我的手下想直接殺死你,被我制止住了,按這個說來,也可以說是幫助你整合了這三宗。”豪無益邊說邊打量着歡魚兒等人。
李靖緩緩道:“那就多謝豪仙友不殺之恩,我確實能幫豪無害提升修爲,只不過使用秘法之後,需要臥牀七天,這七天之中,需要服用一種叫做奪天丹,此丹煉製手法極其複雜,而且裡面蘊含着三株五萬年的仙草,再配上各種已經絕跡的仙草才能煉製完成。我這裡只有一顆奪天丹了,不知道豪仙友該怎麼打動我呢?”
豪無益臉色凝重道:“這麼珍貴的丹藥豈是你能用的!還不快交出來!”神識壓在李靖等人身上。
強大的神識,李靖一瞬間便分析出來,這是盈一境界才能擁有的神識,跟着五位長老,勉強把這股神識給抵擋住。
稍微輕鬆點的李靖笑呵呵道:“這種丹藥,我從不藏在身上,而是我師父的器靈自動傳送到我胃裡,七天前,我強行爲五位長老逆天改命,突破到仙三境界,遭天道反噬然後臥牀七天,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宗門裡面的弟子,還有我身旁的五位長老。”
豪無益把神識給收起來,對着李靖疑惑道:“你真的可以把我兒子一口氣能升到仙三境界?”
“那當然,我豈能欺騙豪仙友!只不過這誠意的問題,就麻煩豪仙友了!”李靖裝作輕鬆的樣子,心裡面可是一陣驚慌。
“我父親可是盈一境界,而你們只是仙三境界罷了,在我父親眼裡,你們都只不過是一隻蟲子,還敢提要求!簡直是放肆!”站在豪無益身後的豪無害對着李靖等人嚴厲道。
下一瞬間,“啪”的一聲,豪無害臉上出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豪無益對着李靖道:“此子管教不嚴,請李宗主見諒,不知李宗主的師父是哪位高人?”
李靖故作神秘道:“我師父不在三界之中,也不在五行之內,在我們的心裡面,只有得到他認可的人才能擁有這股逆天改命的力量!”
衆人被李靖唬的一愣一愣的。
豪無益顯然信服了,對着李靖稍微恭敬道:“不知道李宗主需要什麼條件?只要在下擁有的,都可獻上,我的第七房小妾,是今早一位仙友獻上的,說只要得到她的陰元,對盈一境界以下的修士大有好處,可惜對盈一境界的幫助少之又少,如果李宗主想要的話倒可獻上來。”
李靖轉過身,看着自己的雕像,緩緩道:“豪仙友,有一事你要好好回答,爲什麼你這麼着急着給你兒子提升修爲?”
“既然李宗主問到了,我就直說了,離這裡一萬里外的地方,有一個宗門叫做極宗,招收弟子的條件就是需要仙二境界,如果是仙三境界的弟子就可以直接被收做內門弟子。”豪無益爽快道。
李靖心中有所明悟,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就結一個善緣,不過誠意是要的,衆位長老任何有益宗門的事情都跟豪仙友好好商量,等你們都滿意了,我在爲豪無害逆天改命。”轉過身對着一臉抽緒的豪無益嘆道:“你們是不明白,昏迷七天七夜代表着什麼!”
“代表着什麼?”豪無害被李靖給套住了。
李靖娓娓而來:“昏迷過去,我的靈魂進入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一個蛇身人頭的男子,渾身發出綠油油的光線,游過來先是拿一根全是刺的繩子把我給綁住。”
“你是傻子還是什麼,怎麼不跟它打鬥!”豪無害真是一個好隊友,幫李靖接故事。
下一瞬間,豪無害臉上又多了一個紅手印。
豪無益對着李靖恭敬道:“請李宗主原諒此子的冒犯,請李宗主繼續。”連續用兩個李宗主,說明已經被李靖給套住了。
李靖勸道:“沒事,我一生被人誤解實在太多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我也想跟它打一架,可是全身無力,只能傻站着,這根繩子全是鐵做的,數白根鐵刺刺進身體裡,身上頓時十分痛苦,想喊喊不出來就更難受了,這種痛苦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想死也死不了,被拉着拖一圈,身上的血不斷往外流,每一秒就像數千年一樣!”
身後的五位長老對李靖昏迷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畢竟是他們一手策劃出來的,心裡面是欣賞李靖忽悠能力,但臉上都是一副震撼的樣子,他們都知道不能穿幫,一旦穿幫自己等人的小命就不保了。
濤浪很誇張,直接跪在地上,眼淚都流了出來,悲傷道:“都是我們的錯!要不是李宗主爲我們提升境界,就不會遭受這些委屈了!”
李靖心裡對濤浪十分佩服,欣慰道:“今日能看見一個生機勃勃的雷虎宗,我這些受的苦都沒有白受!”又接着道:“拖着還不夠,還把我嘴給打開,把舌頭拉長。手裡出現一個鐵塊,有舌頭那麼大,還特地用火給燒紅,直接壓在舌頭上面,那舌頭一下子被燙黑掉,剛開始很慢,但最後整個舌頭都沒有了!”臉上出現惶恐,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喃喃道:“舌頭沒有了,突然又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