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笑着把信給接過來,收進儲物戒指,笑道:“請問徐道友,這陽國在哪個地方?”
“這陽城往南飛一萬里就能到達。”徐油也笑道,又對李靖身旁的薛執一道:“想必您就是薛帝?”
薛執一點點頭,對着徐油恭敬道:“薛執一拜見徐大人,此次要跟主人去滅了一蓮宗和敷國。”
徐油聽後,笑臉轉爲黑臉,對着李靖嚴厲道:“道友,這一蓮宗和敷國,不能滅啊!這一蓮宗對待我們散修可謂不錯,對待那些平民百姓也是不錯,還有這敷國實力強大,萬一滅不成,挑起兩國的戰鬥,到時候會死很多人的!”
薛執一是看在李靖面子上纔對徐油恭敬的,這次徐油否決自己的決定,完全是打自己的臉,冷哼道:“這一蓮宗,明面上對你們好,其實是爲了對付你們,難道你們沒感覺到你們人數越來越少了嘛?還有這敷國自古都跟我去國,都有爭鬥,不是你是我活,我寧願死人,也要結束此仇!以免以後再爲次死人!”
李靖淡笑道:“我想要問你們兩個,你們修煉的最根本原因是什麼?”
薛執一對李靖是十分恭敬的,迅速回答道:“奴婢自小被爲父教導,長大要以去國爲重,怎麼爲重呢?就是需要努力修煉。這就是奴婢的修煉最根本原因。”
“你是帝皇,保護子民本是你該做的事!而我不同,我是爲了善,幫助一人,我心裡面感覺到舒服,看到一人死去,就會心痛!爲了保護更多的人,我這一百零九年,收養了數千名孤兒,其中還是長大有出息的孤兒捐錢給我,才能養得起這麼多。看看你這個當帝王的,是怎麼當的!只知道打敷國,這數千名孤兒都是爲國戰死的士兵遺留下來的!爲了幫助更多的人,我就要更努力修煉。”徐油冷哼一聲。
“徐大人,你也看到了,攻打敷國也是無奈之舉,他們的狼子野心,哎!你不在朝中,怎能知道!”薛執一聽到徐油收養了這麼多孤兒,對待徐油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李靖連忙笑着勸道:“你們先不要爭了,聽我說,薛執一,你如果要跟着我的話,就不能待在去國了。”徐油倒是眼前一亮,反觀薛執一,一臉茫然。
薛執一跪在地上道:“主人,不知奴婢做錯了什麼?只要主人說出來,奴婢一定改之。”
“帝王,你可知犯的最大錯是什麼嘛?是你沒聽懂道友說的意思,道友說的是你以後管理的國越來與多!”徐油笑着摸了摸白鬍須。
薛執一聽後從地上爬起來對着李靖笑道:“多謝主人成全。”
李靖笑着緩緩道:“徐道友,說的只是其一,其二是,如果薛執一想跟着我,就一定要好好修煉,這樣才能鎮壓的住手下。”又對着徐油道:“不知徐道友如何看待善惡之事?”
徐油略思考一下,鄭重道:“道友,問出此事,是否想收服在下?”
李靖笑而不語。
“道友,我看你非善殺之輩,倒也可跟着你,不過以道友的修爲,不需要我對敵,想必道友此次是想讓我跟着你管理去國等等!由薛執一管殺,我來管活,道友想的真周到啊!”徐油一下子把李靖想要的東西給說了出來。
李靖笑呵呵道:“既然徐道友,這麼喜歡幫人的話,在我這裡能幫助更多人,不過我還要考考徐道友是如何管制去國的,想必這個想法在你中早已有想法。”
“這一國,不管怎麼管,都會出現窮富,由於窮,有人就會殺人,搶劫的事發生,而富以財壓人,以權壓人。這裡面一定要保持一個平衡,可惜以薛執一以武壓人,還是管理不好整個去國,老夫也是無可奈何,不過呢,倒可以組建一支隊伍,專門扶持窮人,但也要講理才行,我們唯有理才能管束,不過前提是道友能否有這個武做支撐才行。”徐油緩緩道。
李靖大笑道:“不知道徐道友,有沒有想過跟我呢?”在李靖眼裡,現在是草創時期,管它好壞都收,只要不是那種特別找死的就行,一般自己給人機會,不是一根筋的都基本都答應了。
“既然道友這麼看重徐某,徐某願意效忠於道友,不過有一個前提,一旦發現道友不適合與之共事,我就要離去,想必這個條件,合情合理吧?”徐油對着李靖笑道。
李靖點點頭道:“我們現在先把一蓮宗給收服再說。”又對着薛執一道:“你給我帶路。”
薛執一應承了下來,帶着徐油和李靖出了書堂。
大約過去五多分鐘,已經來到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
李靖擡頭看,前面山頂有一個大殿,周邊都種植着桃花,用靈識一掃,總共有三百三十四人,一個金丹期,三百二十五個練氣期,八個築基期的存在。
論實力的話,倒是這一蓮宗實力超過去國皇城,不過應該這薛執一還有底牌沒有動用。
用靈識呼喚金丹期下來,以李靖這種實力來攻擊這種新手村,完全是降維打擊。
一名身穿白色衣裳老頭子,走到李靖面前,恭敬道:“前輩,晚輩徐子憂,不知前輩此次所謂何事?”
李靖緩緩道:“我想要你降服於我,快去把全部的資源都奉上吧,跟着我沒錯的!”
“實在對不住,前輩,我們是陽國徐家的人。”徐子憂無奈道。
徐油對着李靖道:“稟道友,我是屬於徐家的不相關人士,徐家家主正是那位徐忌魄,要不是徐忌魄讓徐子憂給老夫送上資源,我也不會突破到築基期,請道友能否放過一蓮宗!”
李靖冷哼一聲:“此事由不得你們了,在我的地盤上,開宗立派,就是按照我的規矩來!要麼死!要麼活!”說話帶着殺氣,突然周圍空氣都十分難呼吸。
徐子憂緩緩道:“既然前輩這麼說了,晚輩在不降就是不識擡舉了,不過請問前輩,您是什麼修爲?晚輩害怕到時候徐家主殺了我,畢竟背叛的人下場都很慘。”
李靖哈哈大笑道:“得罪徐家是晚死,得罪我可是現在是死,想必你會想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