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元在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就用神識紊亂了幾人的感官,他們看到的,都是自己想讓他們看到的,這些人自然也就看不到吳喜本他們。
而聽到張慶元的話,這幾人都轉過頭看向張慶元,爲首那人冷聲道:“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你說讓我開門就開門,說走就走,你當這裡是你的後花園?”張慶元眼神冷厲道。
爲首之人眼皮動了動,剛想說什麼,張慶元突然動手,一腳踹到那人的肚子上,他頓時‘砰’的應聲而飛,重重的落到幾米外的地上,哼都沒哼出一聲就昏了過去!
看到張慶元動手,其它幾人勃然大怒,揮拳朝張慶元打去,但隨即全都被張慶元踹飛,同樣昏迷了過去!
花姐驚呼一聲,不知道張慶元爲什麼要打他們,但當她看到張慶元從第一個被打倒的人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枝錄音筆後,頓時呆了呆,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而這時,聽到外面打架的聲音,吳喜本等人正要出來,卻聽到張慶元道:“你們在屋裡等着,不要出來。”
緊接着,張慶元身形一閃,如獵豹一般竄了出去,瞬間消失在花桂的眼前,花桂眉頭皺了皺,她倒不是對張慶元的功夫感到驚奇,畢竟上次來的時候張慶元就在她面前展示過一次,而這一次,讓她感覺到這件事似乎針對的是吳喜本,這讓她感到有些不安起來,畢竟這種大人物的爭鬥,對她來說有些遙遠,但能量卻非常恐怖,一不小心就容易受到牽連。
在張慶元竄出去之後,對面樓上準備拍攝的人也立刻意識到不好,趕緊收拾自己的相機準備離開,但他剛把相機裝進包裡。就聽到‘砰’的一聲,他這個房間的門已經被踹破,張慶元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人眼中剛閃過一絲驚恐,張慶元手一揮。他就昏了過去,搜魂之後,張慶元眉頭皺了起來,這羣人正是針對吳喜本的,他們與僱主是通過電話聯繫,並沒有見過僱主。
而且……這些人雖然長的是華夏人的面孔,但卻並不是華夏人,確切的說他們的國籍是國外的。
這讓張慶元感到有些疑惑,什麼時候吳喜本招惹到外國人了?
不過張慶元並沒有在這裡多停留,直接提着這個傢伙回到了花家小院。花姐看到張慶元又提了個人回來,再次呆了呆,看到將人扔到地上後,不由出聲道:“張老師,這……這……?”
張慶元搖了搖頭。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花姐,這件事你就當沒看到,以後也不會牽扯到你身上。”
花桂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而張慶元則回到那間屋。
之前看到張慶元開門的時候。吳喜本他們還有些擔心,現在既然沒事,他們也就鬆了口氣,但張慶元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們再次緊張起來。
張慶元看向吳喜本道:“吳書記,這些人是朝你來的,而且他們都屬於國外一個炒作團隊。這次就是想通過這件事拍到照片,而且在他們身上還搜出了錄音筆,準備把這些弄到網上,通過他們的炒作,在輿論上把你搞臭。”
“什麼?”
聽到張慶元的話。吳喜本雖然臉色陰沉了下來,但還能穩定住情緒,而吳俊等人都驚怒交加的站了起來,一臉震驚和憤怒!
“張老師,您發現了什麼嗎?”吳喜本沉聲道。
“估計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吧。”張慶元嘆了口氣道:“雖然知道他們的動機,但他們對僱主都非常保護,這些執行任務的人根本不知道誰是僱主,所以我也查不出來究竟是誰想對你不利。”
吳喜本神色有些陰沉,點了點頭道:“張老師,多謝您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張慶元點了點頭,而吳喜本隨後撥出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名警察把人帶走了。
經過了這件事,這頓飯吃的並不盡如人意,雖然吳喜本依然談笑風生,但不時蹙起的眉頭和偶爾走神,表明他內心依然在思索這件事。
不僅是吳家衆人,齊志在知道吳喜本的身份後,立刻老實的跟兔子似的,吃菜也只看着眼前的幾盤,不敢逾越,齊眉也有些放不開,張慶元有些無奈的想到,看來這次自己召集這些人一塊兒吃飯就是個錯誤。
晚飯結束後,吳喜本給張慶元賠罪之後就同家人一起離開了,而這件事張慶元並沒有放在心上,既然是要針對吳喜本的,他自己心裡應該有一些譜,這些陰謀算計顯然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出來的,張慶元也用不着爲他操心,靠着吳家的勢力如果還不能把這件事查清楚,那吳喜本也太菜了。
在他們走了之後,張慶元同花承泰和花姐聊了一會兒,探討了做菜的一些心得,不僅花家父女受益匪淺,張慶元對美食也有了新的啓發。
隨後,張慶元開車帶着齊眉三人回了家。
這一晚上,因爲張晚晴和齊志都回來了,所以兩人只能忍着,不過兩人都沒睡覺,包括張晚晴和齊志在內,他們都在修煉。
張慶元回來後就幫齊志檢查過,這小子竟然也有靈根,倒比齊眉好了不少,是兩條土靈根,張慶元給他吃了一顆靈丹洗髓後,也教給了他一套修真功法。
值得一提的是,齊志這小子在洗髓之後,就像被恐嚇了一樣,怪叫着衝進了衛生間,要不是這傢伙是自己未來的小舅子,張慶元真想揍他一頓。
張慶元擔心影響到齊眉和張晚晴,特意在他的房間佈下一層禁制。
在齊志洗完澡,經過最開始的興奮,已經可以穩定心神開始修煉之後,張慶元這才收回神識,這一次他沒有繼續領悟一指神通,因爲他感覺到自己進入一個瓶頸,就像之前的拳道神通一樣,恐怕不經過實戰沒法徹底領悟。
所以,張慶元取出了《蘭亭集序》開始孕養靈魂,時間就這麼悄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張慶元再次被齊志的驚呼給吵醒了,要不是他給齊志佈下了禁制,這傢伙的鬼叫恐怕能把齊眉和張晚晴嚇得走火入魔。
張慶元走近齊志的房間,沒好氣道:“大早上的你鬼叫什麼?”
看到張慶元進來,齊志立刻興奮的抓住張慶元的手,語無倫次道:“姐……姐夫,我……我竟然不是做夢,我真的有功夫了,我真的有功夫了啊!!!”
看到齊志興奮的神色,張慶元感到好笑,自己當初也是這個表現,看到齊志,張慶元彷彿看到了當初的自己,瞪眼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教你幹嘛?”
“嘿嘿,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實在是沒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修煉,還能感覺到有真氣在身體裡面,簡直太神奇了,就像武俠小說裡面寫的一樣!”
齊志也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表現有些誇張了點,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但他看向張慶元的眼神依然充滿了興奮和激動。
“行了,你現在修爲還低,一天運轉一個周天就行了,當你能流暢的運轉一個周天後,再開始運轉兩個周天。”張慶元提醒道。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說着,齊志好奇的看向張慶元,道:“姐夫,你這功夫都是從哪兒學的,簡直太神奇了。”
“你管我從哪兒學的,你自己好好修煉就行了,問那麼多幹什麼!”張慶元沒好氣道。
見張慶元不說,齊志也不以爲意,嘿嘿笑道:“以後再也沒人能欺負我了,我可是會功夫的!”
張慶元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就你現在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別人一腳就能把你踹飛,我警告你啊,如果你以後仗着功夫惹是生非,即使別人把你打殘廢了我也不會管你!”
聽到張慶元的恐嚇之言,齊志嚇了一跳,剛剛的興奮頓時像被當頭澆了一桶涼水,終於清醒了過來,訕訕道:“姐夫,那個……我知道,我不敢。”
張慶元點了點頭道:“不敢就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外面比我厲害的人還有一大把,更何況是你。”
聽到張慶元這麼說,齊志有些不太相信,但卻也不敢反駁,連忙點頭。
張慶元也懶得再多說,這傢伙就是個不安定分子,雖然昨天晚上教他的時候不准他仗武行兇,但張慶元卻不敢保證他以後不會惹出麻煩,不過這傢伙不吃一次虧,永遠不可能理解自己的話,張慶元也不再提醒,道:
“好了,你去洗個澡,等會兒吃過早飯咱們就出發。”
齊志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層灰色的泥一樣的污垢,不過比起昨天晚上用靈丹洗髓後的又少了很多,他再次怪叫一聲,就衝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吃過早飯後,張慶元開車帶着三人往老家趕去,一路上齊志的嘴說個不停,齊眉只是感到好笑,而張晚晴卻有些不耐煩,嘲諷了他幾次,這傢伙就不服氣的想跟張晚晴練練,在被張晚晴一個法術制住後,齊志這才明白自己的修爲果然很低微,不由有些泄氣,再也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