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元環顧四周,看到廣場上圍了這麼多人,微微皺起眉頭。
看到張慶元皺眉,格紐萊娜趕緊恭敬道:“王上,用不用讓他們離開?”
張慶元搖了搖頭,看到旺素吉幾人跟了過來,淡淡道:“進去吧。”
說完,張慶元帶着衆人朝梵岡國門而去,隨着張慶元臨近,越來越多的人朝後退去,完全是下意識的,僅僅是身份,就讓這些人敬畏。
在人羣中,一些華夏人、扶桑人和棒子卻雙眼放光的望着走在最前面的張慶元,小聲議論了起來。
扶桑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用鷹語大聲對着周圍道:
“這種相貌的大人物,一看是我們棒子國的,要不然我真想不出東方的國度會有哪個國家有這種人物,你們看他,那英俊的相貌,白的那麼自然,那麼高貴,簡直太帥了!”
“是啊,是啊,我也這麼認爲的!”一旁的一個棒子女人花癡般的望着張慶元,眼裡電光四射!
“這有什麼好說的,絕對是咱們棒子國的,其他國家哪有這麼帥的人。”一個小眼睛男人眼神閃爍道,掃向四周,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而另一邊的扶桑人聽到棒子的話,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就棒子那種小國家,怎麼可能有這種氣度不凡的人物,恐怕也只有我們天皇家族的人才能有這種氣勢,你看那麼淡定。嘴角還掛着微笑,我甚至懷疑這位尊貴的大人是不是天皇的皇太孫!”
“我也有這種感覺,即使不看他,就觀察他周圍的那些人,也知道他的身份非常高貴,除了皇太孫,在東方的國度還能有誰有這種身份?”
“你們不用猜啦,肯定是皇太孫,那羣棒子就是一堆屎,還說是他們國家的。真是太可笑了!”
他們同樣用的鷹語。
聽到扶桑人的話。棒子國的人都怒目相對,但有一段距離,而且這麼多人,他們除了罵幾句也根本做不了什麼。而扶桑人也不甘示弱。用鷹語回罵過去。兩方人的行爲惹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至於另一側的華夏人極爲不滿的瞪了那些棒子和扶桑人一眼,一個女孩有些不忿的道:
“憑什麼這種大人物就非得是他們國家的,兩個小國家。怎麼能跟華夏幾千年的文明和底蘊比,咱們國家厲害的人物比比皆是,要是他們國家的人還好,如果不是的,那他們就太無恥了。”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棒子什麼時候不無恥了,什麼都說是他們的,怎麼不說所有華夏人都是他們的爹呢?”一個男人有些憤怒的道。
“噗嗤!”另外一個女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橫了男人一眼,道:“這種大人物一看就不凡,誰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不過我感覺他的相貌更像咱們華夏人一些,不過也說不準。”
“是啊,真希望他是華夏人,這樣就可以讓他們那些自以爲是的傢伙閉嘴,不過……如果他是華夏人,他該有什麼樣的身份呢?”另外一個女孩兒又期待,又崇拜的望着張慶元道。
“唉,也不知道他進去幹什麼,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爲知道他要來,所以裡面才把咱們都趕出來?”一個男人疑惑道。
其他華夏人一怔,都情不自禁的點頭道:“很有可能……”
說完,他們再次把目光看向張慶元,就在這時,他們發現張慶元的目光看過來,對他們露出一絲微笑。
華夏人畢竟內斂一些,不會像棒子他們那麼張揚,剛剛說話都用的華夏語,此刻看到張慶元的目光,所有人都一呆,繼而滿臉興奮,但根本不知道,他們剛剛的對話張慶元全都聽在耳朵裡。
“哇塞,他……他竟然在看我!”一個華夏女孩兒激動的語無倫次道。
“他……他剛剛也看我了!”另一個華夏女人也興奮道,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他竟……竟然也看我了……”剛剛那個罵人的華夏男人一臉呆滯道。
……
畢竟張慶元的相貌更像這三個國家的人,至於那些東南亞和南亞國家人倒沒有像扶桑和棒子那樣恬不知恥的說是自己國家的人。
聽到他們的話,張慶元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看向這些國人,笑了笑,道:
“你們猜對了,我就是華夏人。”
張慶元同樣用的華夏語,字正腔圓,聲音溫和,但穿透力卻極強,哪怕隔了幾十米,也完全能夠讓他們清晰的聽到。
張慶元的聲音一出,不僅這些華夏人一片石化,周圍所有聽到的人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大部分雖然聽不懂華夏語,但卻基本能通過發音大致的判斷出華夏語,所以聽到張慶元竟然一開口就是華夏語,每個人驚呆了!
就在此時,張慶元轉過臉,看向那羣棒子和不遠處的扶桑人,一臉冷意道:“無恥是有限度的,你們就是其中的極品,很抱歉的告訴你們,我是華夏人!”
這句話張慶元用的是鷹語,尤其是那句IamChinese,張慶元咬的特別重!
這一次,周圍所有人的全部聽懂了,全場譁然,每個人看向張慶元的眼神都震驚非常,更無法想象一個華夏人怎麼可能讓這麼多歐洲人跟在他身後,而且這些歐洲人沒有一個看着像普通人,恐怕每一個單獨出現,也絕對是大人物!
而那羣華夏人則激動的互相對視一眼,大聲歡呼起來,不住的衝張慶元揮手,要不是都被擠在人羣裡,他們絕對要興奮的蹦起來!
即使這樣,他們也都滿臉通紅,內心激盪着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麻感,渾身微微戰慄!
我是華夏人!
最簡單的話語,但卻是他們在異國他鄉聽到的最動聽,也最震撼的聲音!
“他……他真的是華夏人!!!”
“哈哈,我簡直太興奮了,這絕對是我這次出來最大的收穫!”
“我現在心跳特別快,簡直太讓人興奮了,我感覺我要窒息了!”
“太好了,這下那些棒子和扶桑人可都說不出話來了,真是痛快啊!”
“是啊,赤(空格)裸裸的打臉啊,而且他們剛叫囂完,就被‘啪啪啪’的打臉,這得多疼啊!”
“哈哈!”
就像華夏人說的那樣,那羣扶桑人和棒子全都被張慶元那句話震的說不出話來,哪怕棒子的人再無恥,此刻也感到臉上火辣辣,無地自容!
就在這時,張慶元又開口了:
“以後像狗一樣亂叫的時候,也注意下場合,在這種地方丟人現眼,你們的國家知道嗎?”。
張慶元這句話一出,棒子和扶桑人都露出羞憤欲絕的神色,但張慶元的眼神銳利如刀,刺得他們心驚肉跳,渾身發顫,耳朵裡轟隆隆作響,根本不敢反駁,甚至臉上不敢有任何不虞之色,!
對於這種無恥的傢伙,張慶元雖然不至於大動肝火,但聲音裡也加了點料,足以讓他們耳鳴幾天!
他們根本沒想到,張慶元會聽到他們的話,更想不到,張慶元不僅是華夏人,更在這個時候還擊,讓他們難堪到了極點。而更讓他們難受的是耳朵裡不斷傳來的嗡鳴聲,讓他們簡直要發瘋!
但這也是他們自找的。
而周圍的其他地區的人目送着張慶元朝裡面走去,表情各異的竊竊私語,不時看一眼張慶元的背影,直到張慶元消失在前面。
看到張慶元消失在視線裡,被潮涌的人羣擋住視線,這羣華夏人裡的一個女孩兒忽然驚呼道:“哎呀!”
聽到女孩兒的聲音,其他人都嚇了一跳,趕緊看向她,問道:“怎麼了?”
那個女孩兒一臉懊悔之色的道:“剛纔光顧着激動了,忘了給他拍張照片……”
聽到這個女孩兒話,其他女孩兒都恍然,臉上立刻一片懊悔和遺憾之色,其中一個女人道:
“真是失算,這種事情,多長咱們華夏人的臉啊,發到網上去,讓那羣棒子看看,諷刺死他們!”
“就是,就是,這太解氣了,你們看,那些棒子和扶桑人,現在一副難受的樣子,看着我都開心!”
“對,咱們先拍他們的照片,然後哪兒也不去了,就在外面等着他,到時候他要是出來了,看看能不能和張影。”
聽到這個女孩兒的話,其他人都滿臉放光,趕緊點頭,同時拿出手機,對着那羣棒子和扶桑人一陣狂拍。
在場的幾千人自然不止這羣華夏人,其他的華夏人也都興奮萬分,甚至有些人立刻掏出電話給自己的親朋打電話,訴說這次大快人心的事情,大笑不止。
而此時,張慶元通過人羣分開的道路,走到梵岡的國門,一座看起來並不怎麼起眼的大門,甚至華夏的很多鄉鎮的大門都比這個門有氣勢,但地位卻天壤之別。
梵岡作爲城中之國,除了東南面的聖伯多祿廣場有這個大門外,其他三面都環繞着城牆,與蘿馬城分隔開。
此刻,梵蒂岡的城門因爲教皇發話,除了原先配置的兩名護衛外,又增加了一隊士兵維持秩序,避免民衆再次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