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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勇中劍,左肋處吃痛,當下“哎呀”一聲,去看傷口處。
郭小四得到機會,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少陽腿飛起,正踢中許勇心窩,將他一腳踢下擂臺。許勇半空中連翻幾個跟頭,重重地摔落在地,一時間竟是怕不起來。張無視的幾名弟子趕緊上前,將他攙扶起來。
“好!”張不二率先怒吼起來。
“好!”其餘人等,也跟着後面喝起彩來,待“好”字喊出口去,一個個又都哭喪着臉,買許勇贏的銀子,全都被賭坊撈去了。
郭小四撿起臺上自己的長劍,衝着許勇一拱手:“許師兄,承讓了。”
他已經獲勝,許勇已經摔落擂臺,而且是被他自己的強項少陽腿踢下的擂臺,這一次他還不輸得口服心服?
“慢!”一直沉默着不做聲的李元業突然叫道,“這場對決,獲勝者,許勇!”
“什麼?”不但郭小四大吃一驚,就連臺下的衆人,也是驚愕莫名,包括狼狽不堪的許勇,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發話的李元業堂主。
“還用我再重複一遍?”李元業不滿地說道,“這場對決,獲勝的是許勇!”
“爲什麼?明明是我贏了,許勇已經被踢下擂臺,按照規則,應當是我贏,這難道還有疑問嗎?”郭小四幾乎是衝到了李元業的跟前,眼睛中血絲上涌,大聲嘶吼了起來。
“大膽!”李元業沒有發話,四個香主卻異口同聲地喝道,“不得對堂主無禮!”
“無禮?”郭小四已經是怒火中燒,不顧四個香主的呵斥,繼續說道,“堂主主持不公,我當然要抗訴,規則中說,誰被逼下擂臺或被打下擂臺,便算輸了,如今許勇被我踢下擂臺,就應當算他輸算我贏。”
李元業對郭小四的無禮也是惱怒不已,一拍太師椅的扶手,站了起來:“我純陽門弟子比試,應當用我純陽門的功夫,你起先使的是純陽功和正陽劍,這沒有問題,但後來卻並非使出純陽門的劍招,本堂主還沒有責問你,究竟是從哪兒學來的邪道功夫,你倒以爲本堂主沒有看出來嗎?你雖然使出少陽腿將許勇踢下擂臺,但由於轉敗爲勝的關鍵劍招並非本門劍法,因而判你輸了,還有什麼疑問?”
郭小四憤懣至極,也不管李元業是堂主還是本次打擂比試的主持,厲聲高呼起來:“荒謬!規則中並未表明必須使純陽門功夫,而且我使那幾劍時,完全是下意識使出,哪是什麼歪門邪道?你身爲堂主,身爲本次打擂主持,居然明裡收取賄賂,將規則隨意改換,送了銀子的,你就給與方便,沒有送銀子的,就橫加阻攔,你配當堂主嗎?配做主持嗎?”
李元業鬍子幾乎氣的橫飄起來,嘴脣也哆嗦起來,一掌向郭小四劈去。
這一掌下來,郭小四幾乎覺得自己的左肩的骨頭似乎要碎裂開來,當下支撐不住,翻到在地。
“小小掛名弟子,也敢大膽犯上,來人,押解下去!”李元業怒吼地下令道。
兩名二代弟子上前來,將郭小四押住,郭小四還想抗爭一下,但左肩處已經疼痛不已,根本發不上力來。只得被這兩名弟子押倒在地,跪拜在李元業面前。郭小四身體扭動個不停,以示抗爭。
李元業回頭望望四個香主,說道:“黃香主,郭小四隸屬你們來福客棧,以後便掛在你的名下,但今天他大逆犯上,不加以懲處,怎能服衆?依你看,該如何懲處?”
黃香主與郭小四之間的關係並不密切,但要問他如何去懲處,卻也不肯明說,而是迴避開來:“堂主在前,屬下不敢妄言。”
李元業冷哼一聲:“既然你不肯說,那由我來決定,郭小四狂言犯上,罰去分舵洗衣房當半年雜役,以儆效尤!半年之後,再看其表現,如若依舊不佳,再加重罰。”
“是!”兩名押解郭小四的弟子齊聲應道。
郭小四心中惱怒萬分,卻無可奈何,只得被兩人架走。
一路上郭小四雖然是破口大罵,但是那兩名架住他的二代弟子都是一言不發,完全當他的話不存在,直接將他送到了分舵的洗衣房——城西的一個大院落中。
“這又是送的什麼人過來的?”看管洗衣房的是個花白頭髮的老太婆,皺紋滿面,佝僂着背脊,若不是一身華貴衣服和頭飾,郭小四還以爲這是一個老乞婆呢。
“回師叔,”兩名二代弟子恭敬地施禮道,“這人叫做郭小四,是分舵三代掛名弟子,今天冒犯了堂主師伯,被堂主責罰道洗衣房來服半年勞役,若半年之內表現合格,就放回去,若依舊不佳,再加重罰。”
郭小四有點吃驚,這兩名二代弟子,居然稱這個老太婆爲師叔,換句話說,這個老太婆與李元業堂主當是師兄妹關係,還真看不出來,自己在來福客棧呆了那麼久,對此也是一無所知,這純陽門僅僅一個南方分舵中,自己都沒有能夠理清弄明,要想徹底摸透,看來並非一日之功。
老太婆呵呵笑道:“李師兄還是那個脾氣,居然把人罰到我這裡來了,也罷,看他的老臉面,不拒絕便是,你們回去回覆他,就說這個郭小四,我老太婆替他管教管教。”
兩名二代弟子拱手告辭,老太婆乾笑兩聲,一把拍在郭小四的左肩處。
郭小四一驚,左肩處已經被李元業擊傷,這老太婆居然又打在這裡,豈不要將他左肩骨頭盡數打碎?難道她就是這樣替李元業管教自己?
但這一掌下來,居然不痛,非但不痛,反而像是將先前的傷痛給抹去了似的。
郭小四活動了兩下,果然恢復如初,當即拜謝道:“多謝師叔祖!”
他見兩名二代弟子稱她爲師叔,如此算來,他便要稱她師叔祖了。
老太婆哈哈大笑起來:“我治好你,不過是要你能正常幹活,哪裡是幫助了你。”
郭小四心裡一頓,問道:“但不知師叔祖讓小四做什麼?”
他心中也是有數,被罰到這兒來,哪裡會有什麼好事,最髒最累的苦活自己是逃脫不掉了。只是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洗過衣服,現在居然要替門內弟子們洗衣服,實在有點勉爲其難。
老太婆似乎看出他的意思,笑道:“你一個小夥子,洗衣服的事情自然做不來,這樣吧,你到後院去,負責打掃後院,閒暇裡幫助曬、收衣服,這樣可以嗎?”
郭小四心裡一鬆,幹這些事情倒是小事,想當初自己不也在來福客棧幹過掃地的活,但這樣的懲罰對自己來說,是不是太輕鬆了點呢?或許,這個老太婆也看不慣李元業的霸道,有意幫助自己。這樣說來,還得感謝感謝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