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說真的,皇阿瑪真的是要這次讓你選擇一個秀女”胤祥問着自己的四哥。
“怎麼可能,皇阿瑪只是說我嗣尚少,這一次要親自指給我一個秀女罷了”胤禛冷漠的回到,他不愛女色,現如今只有二一女,在衆位成年的兄弟中算少的了,而且還有不能說的理由,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不過,據說佟佳氏是京城第一才女,而且是佟佳氏畢竟是------”胤祥的話沒有說下去,胤禛也明白,佟佳氏是他的養母孝懿仁皇后的母族,同時更是孝康章皇后的母族,佟氏一族在整個朝廷勢力極大,即使這個佟佳氏是旁族,但是也不容小窺,如果爲了自身的勢力的增加,太也希望他選擇佟佳氏,以圖增加自己這邊的政治勢力,畢竟如今的四阿哥還是太的人。
胤禛對此事並不熱衷,原因是近幾年自從遇到了那個自稱是修真者琳琅的小女孩之後,他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冒出些念頭,而這些念頭讓他徹底體驗了一會當先知的感覺,爲此頗爲苦惱,爲了這個,他是往寺院跑的更勤,對佛教研究的更加深了,但是還沒有能解決他的問題,他知道有一個人能幫他解決問題,就是那個幾年前跟他說話,不讓他進入那個神秘地方的老頭,但是很多年過去了,他訓練了許多人手去尋找他,但是沒有找到,於是退而求次,準備找那個小女孩,應該是老頭的徒弟,琳琅,但是,原以爲他能找到,不就是一個小姑娘嘛,但是天不隨人願,儘管暗地裡也派了許多人手,但和她師父一樣,找不到,就是找不到,爲此,他都快被腦中的念頭快折磨瘋了,心中充滿了怨氣,暗自發誓找到了她,要她好看
當年看她是一個滿族打扮的小少女,肯定是要選秀的,於是在這幾年中,每次選秀都是到這邊來觀察,也去神武門那邊去觀察,看能不能找到,四十年的選秀那年沒有遇到,皇阿瑪要指一個秀女給他,讓他設計那個秀女被指到太那邊去了,這一次是如論如何不能推了,但是他有些擔心,琳琅會是今年的秀女嗎?他會被指婚到他的兄弟府裡嗎?要知道,一個修真者真的是太神奇了,尤其是這幾年修煉她教的長生訣,不但精神力見漲,還可以用精神力做一些事情,還可以看到一些不太容易看到的事情,雖然有些吃力,但是也從此知道了府中女人們的明爭暗鬥,陰謀詭計,讓他對女人們越發的不耐煩了,一旦琳琅被指婚到兄弟的府裡,女人爲了爭寵那是無所不及的,難保琳琅不會把這個神奇的法術教給他的兄弟,一旦某個兄弟也學會了,那他不是危險了,一定要把她掌握在手裡,不但是爲了那個神奇的修真,還是爲了那個空間,一定不能讓人捷足先登,胤禛渾身散發着寒氣,暗自下定決心,讓一旁的胤祥咂舌不已,也不知是誰得罪四哥了,那他慘了,要知道四哥一向是小心眼的
這邊胤禛下定決定要再派一個奴才進去探探有沒有琳琅這個人,那邊欣然是焦急不已,要知道已經好幾天了不見烏龜烏小殼回來,不會是迷路了吧,儘管心中着急,但是欣然還是得一絲不苟的完成姑姑教的規矩,其他的秀女今天是被這個宮裡的娘娘叫去問話,要不就是被那個宮裡的娘娘賜些首飾,連欣怡和如雪也被德妃娘娘叫了幾次,看她們那種趾高氣昂的樣,不知眼紅了多少秀女,要不是欣然在暗中相助多少次,欣怡早就被害出去了,一次是在茶水裡下瀉藥,兩次是走路的時候被撞,三次是暗中毀壞所帶的旗裝,欣然現在的身材和欣怡差不多,所以欣怡的旗裝被毀壞了,她就拿欣然的衣服穿,她也不想想,欣然哪兒來這麼多的衣裳,其實多虧了欣然有個空間,多帶了幾套。
自從替欣怡喝了幾杯加了料的茶水之後,欣然暗呼慶幸自己的體制還不錯,只拉了一次,就被欣然喝了靈水排泄出去了,饒是如此,也是元氣大傷,人清瘦了不少,害的倩雪還頻頻追問她的減肥妙招,能在短短几天就能消瘦至此,欣然是苦笑不已,這種減肥的方法還是不說爲妙,誣賴他人,沒有直接的證據也會被視爲德行有虧,一旦被教規矩的姑姑知道了,就會對她們的印象就會是負分,也會被趕出宮,這些天看的還不夠多嗎,好些秀女其實是受害人,但是就是因爲沒有證據,被姑姑知道了,直接下令把秀女們都趕出去了,理由是嫉妒,陷害這樣一來這些秀女的未來肯定是不好的,是配不到好的門第的,她們的這一生算是毀了
“姐姐,小心”欣然扶住不小心踩到石的欣怡,還是老話,這些天欣怡摔跤的次數是頻頻見長,如雪是不和欣怡在一起了,她跟瓜爾佳氏打的火熱,已經到了互相稱姐妹的地步,欣怡自持美貌,自然是不屑跟有第一美人之稱的瓜爾佳氏面前湊,她跟佟佳氏反而很談的來,這些天欣怡中招和如雪也不無關係,畢竟是同一個寢室,還是多虧了倩雪的通風報信,才能躲過一些致命的陷害,爲此欣然對倩雪是感激不已,雖然爲了避嫌,已經很多天沒有和她說話了。
“你也不提前提醒我,是不是嫉妒我被德妃娘娘叫去,而你沒有,所以想讓我摔倒”欣怡氣憤地說。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如果真的是這樣,妹妹剛纔就不扶你了,讓你幫腿摔傷不更好”欣然淡淡的說道,她沒有和欣怡爭論,這些天都是這樣,欣怡一有不順就認爲是她在害她,她也不想想,這是在宮中,其實每個秀女的舉動都會被人注意的,如果欣然真的暗害姐姐的話,那她是沒有好下場的,莫不是欣怡以爲在這儲秀宮中只有管事的姑姑和教規矩的姑姑和那些宮女太監之外,沒有其他人了,至少在暗中欣然就注意到一些死角都有人在暗中觀察她們,在記錄她們的一言一行,也許是評分吧,欣然想到現代選秀的一些流程,不過那些是明面上的,她們是暗中的,這些人的所觀所察,自然是會被他們身後的主所知曉,欣然可是步步小心,根本不敢和人爭論,生怕言辭的一時不慎,給鈕鈷祿族蒙羞,欣然暗中嘆口氣,她太小心了,倩雪都在笑她,說她的言行舉動和她的思想是嚴重不符,沒有人會認爲這個沉默寡言的鈕鈷祿氏是一個有內涵的女,恐怕寬厚是她唯一的優點,也是別人眼中她唯一可取得地方。
“寬厚,善良,大方”胤禛手點着桌,手裡把玩着一個木瓶,此瓶其貌不揚,但是如果打開瓶口就會有一絲絲淡淡的清香迎面而來,清新淡雅,令人回味無窮。
“是的,這個鈕鈷祿氏給奴婢的”底下跪着的赫然是檢驗欣然身體的那個溫和的圓臉嬤嬤
“其他有沒有比較特別的地方”胤禛繼續問。
“沒有,鈕鈷祿氏和其他秀女一樣害羞,不好意思,同時給了奴婢和採青些銀兩,如果硬要說不同的,就是她身上有一股這麼清香,似乎是從體內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圓臉嬤嬤恭聲說道,她不明白她的主爲什麼使路讓她去檢查秀女,也不明白主的指示說要她查明是否有與衆不同的秀女,不過她不能多問,不該她知道的,就不能知道,要知道死不瞑目的嬤嬤在宮裡多的是,不多她一個,也不少她一個
“找機會問問她,她這瓶香水是從哪裡來的?”胤禛吩咐圓臉嬤嬤。
“是,奴婢遵命”圓臉嬤嬤低頭遵從主的命令。
“下去吧,小心點,不要暴露你的行蹤”胤禛繼續吩咐。
圓臉嬤嬤躬了躬身,靜悄悄的退下,留下胤禛一人在那邊沉思。
胤禛再一次打開木塞,聞了聞味道,心中再次肯定,不錯,就是這種味道,帶了點靈氣,讓人聞的是精神一震,要不是他修煉過,是聞不出這種看似尋常的玫瑰香水的不同,它肯定是從充滿靈氣的地方來的,要知道,他聞過不少的香味,見過不少的花朵,從來沒有遇到過有靈氣的花朵,這個鈕鈷祿氏必定知道那個小女孩的下落之所以胤禛不認爲是欣然不是琳琅,還是以前的胤祥惹得禍。
當年的欣然是一個小圓球,人在空間裡也顯得活潑,而現在的欣然是身材苗條,容貌清秀,而且因爲在衆人面前顯得格外內向,更要命的是欣然當時說的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的名字,而不是現在的這個名字,所以就這樣,胤禛也只是認爲這個鈕鈷祿府的次女不是欣然,要知道最初印象是要不得的,胤禛,你也犯了這個錯誤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