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和馬午的比拼受到越來越多的人的關注,但是當事人卻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依舊是紋絲不動。
時間又過去了好些,兩個人已經比拼了好幾個時辰,此時唐龍的汗水佈滿了整個額頭,但唐龍依然還在堅持。
反觀馬午,卻是一幅輕鬆無比的樣子,閉着眼睛,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石頭一樣。
鄭婉不敢相信馬午居然能在第二項的測試中表現的這麼優越。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爲什麼馬午這麼下流的人能做到。
其實鄭婉第一次見到馬午,就感覺馬午是屬於下流色狼那樣的,真正的原因是馬午從沒有見過漂亮的女孩子,第一次本能的表現讓鄭婉誤會成了下流。而且這誤會越來越深,直到現在,馬午在鄭婉的心裡那惡劣的形象已經形成。
如果馬午知道鄭婉這樣想自己,一定會大呼:我不是色狼啊,我真不是啊。我以割几几爲誓。
又過了一個時辰,唐龍汗水越來越多,整個人都有了顫抖的趨勢,看樣子是堅持不住了。
也不知道馬午怎麼會這麼變態,身體和毅力這麼異於常人。這隻能用變態來形容了,不,變態也形容不了。根本就沒有詞句能夠形容了。
唐龍還是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眼,放棄了這場毅力的比拼,整個身體一放鬆,全身都開始不由的顫抖起來。
只剩下了馬午一個人,這樣的話,馬午就是最後的勝者,美女教習示意馬午勝利了,讓馬午起來準備第三項的測試。但是接下來的事讓所有的人一下子怒氣衝衝的。
那美女教習的話不知道馬午聽見沒有聽見,只見馬午這時打起了呼嚕,那呼嚕聲使得全部的人都沸騰了。
“這小子居然睡着了,他居然睡着了,這樣也能睡着,我們居然敗在了這樣的一個人手上。”
“侮辱,這小子是對我們的最大侮辱。”
“教習,這是比拼毅力吧,這小子明顯睡着了,這不是違規了。”
此時發現馬午居然睡着了,美女教習也很是無奈,雖然這場測得是毅力。但規則是看誰不動堅持到最後,馬午即使睡着了,但卻是沒有動一點啊。這也不算是違規啊。
馬午此時竟然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眼睛,望着美女教習不好意思的說道:“坐久了,有點困,沒想到就睡着了。呵呵呵,測試結束沒有啊。”
“什麼???我得了第一。”馬午聽到自己是第一後一下子跳了起來。身體坐了那麼就一點都沒有僵硬,還是那麼靈敏。
“你是說,我在睡覺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就得了一個第一。”
終於知道了自己是第一後,馬午那個得意的笑啊,那麼放肆和暢懷。
那些不服氣的人想要找教習說理去,卻被教習一句話給說了回去:“你不服氣,也不動的給我睡幾個時辰。我就馬上撤銷馬午的結果。”
唐龍也無奈的朝着馬午笑笑了,什麼人有什麼命,人家睡覺就有這樣的本事。
大家這時都只能接受這麼一個結果。大家鄙視馬午的同時卻不知道馬午要是真的保持清醒狀態的話,那堅持的時間會更長。
第二項的測試總成績最後出來了,馬午毫無懸擬的當選第一,唐龍則是位居第二,第三是常威……
成績的前幾名都是那些賤民派的,而那些家族子弟則是都落後了。這樣兩場下來,賤民派和貴族派的成績總和大體上是對等了。
馬午是第一了,但是兩項下來的總成績只能排在中等偏下,第一場的倒數第一真是太拉後腿了。馬午想要進學院第三項測試必須的再進前三。
在大家身體都恢復的差不多之後,美女教習就帶着大家朝第三項測試地走去。
“聽說學院第三項測試中最難的,每年的選拔生都是在這項的得分最少。”
“我也聽說了,第三項這些年沒有人能拿下很高的分,所以前兩項的總成績的排名更最後的排名基本沒什麼變化了。”
那羣人談論的每一句和每一個字都被馬午給清楚的聽到了。馬午的眉頭越來越皺,第三項要是拉不開成績,那自己一定就沒有希望了,這麼一來,最後只能灰溜溜的回玄陰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和鄭婉也無法相處了。
本來馬午就扛着巨大的壓力,而那些人的話又給馬午添加了不少的壓力。
馬午看着鄭婉和宋春興高興的討論,自己心裡不由的有股衝動:“爲了鄭婉,我一定要進學院。老子豁出去了,老子還有小武子在呢。”
“第三項測試很簡單,就是下棋,每一個人跟兩個教習下象棋,注意這場是考的智力。最後贏得獲得高分,輸的按走了多少步來判定。”
美女教習這一句話使得大家都感到了徹底的無語。沒事誰會在這上面花時間啊。沒想到一個修元的大學院居然用這種世俗的工具來測試。但是人家就是這樣,不服氣你別考。
宋春興自認爲自己的棋藝很高,就第一個赴考。
一個老人看見宋春興坐下後,直接說道:“你先走。”然後就一直盯着棋盤了。
當頭炮,宋春興首先出子,那老人隨後就是一個跳馬。
隨後兩個人都是你一步,我一步的來來走走。大家也在注意着這次的比拼。
當下到第九十九步的時候,宋春興頭上汗水浮現出來,看着棋盤上的棋子嘆了一口氣道:“領教了。”
“年輕人,能跟我下九十步以上,你很了不起了。下一位。”那個老人臉上沒有一絲的贏棋的喜悅,還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宋春興就離座走下了第二個人的棋桌上,開始了第二局的比試。第二局是第二個老人先走。
第二局下完,宋春興還是九十九步敗了。直接就退了下去。等待其他人的下棋。
那些自恃棋藝高的都主動的走上棋桌下棋,連番的廝殺下都以敗局結束。
一個個的人都在兩盤的比試敗下陣來,大多數的人都是在八十多步敗的。也有七十多步。
那些敗得人都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平常自以爲自己的棋藝很是巔峰了,今天這一敗,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坐井觀天,什麼纔是高手。
馬午看着人們都是搖頭嘆氣的,自己的心裡可是都想哭了,下棋這東西馬午從來都沒有玩過。連最起碼的走法都不知道,這次又要得倒數第一了。
“喂,小武子,你會不會下棋啊,幫幫我。”
“你丫的以爲我是萬事通啊,什麼事都問我,問我會不會下棋,你先告訴我下棋是什麼意思。或許我能幫助你。”
“馬午徹底絕望了,你丫的連下棋的意思都不懂,要是能指望上你,那可就真是豬都能上樹了。”
就在馬午垂頭喪氣的時候,第二個老人對着一個測試者說道:“第一局是你先走的,這局是我先走。”
聽到這句話,馬午感覺有點不對,第一次是選拔者先走,第二局是學院教習先走,反覆的品味這句話,突然,馬午靈光一閃,一個絕妙的辦法產生在馬午的腦裡。
馬午都被自己的這個辦法給樂壞了,整個人都笑嘻嘻的,一副輕鬆無比的樣子,似乎是有把握在這項測試中得高分一樣。
最後就剩下了馬午和常威這兩個人了,大家兩局下來都敗了,一些前兩項獲得高分者都鬆了一口氣。這樣下來,他們的排名就在前十了,很有希望的能進入學院。不但如此,那些賤民派的都在這項沒有很好的,都是五十多步就敗了,除了那個常威沒有下以外,都沒有希望了。這讓那些貴族派如何能不高興。
常威的臉色都變白了,看樣子是沒有希望了。從那眼神中就能看見常威的不甘,不願輸給那些自稱貴族的下流玩意。但是眼前的一切又不得不接受。
爲了能進學院,爲了證明所謂的賤民也能超越家族子弟,也爲了喚醒一個個有着元神心裡卻自卑的同伴能夠繼續修元。常威吃多少苦也願意,終於熬過了前兩場測試,成績也排前,卻在第三項上即將遭遇了失敗。常威深吸一口氣,幻想着自己失敗以後的情景。
“我早就說過,我們這種人怎麼能去修元呢,看失敗了吧。”
“以前是誰說一定會進入學院證明給我們看最底層的人也可以修元的。”
“是賤民就做好賤民的工作,認識自己的地位,不要再報不實際的幻想了。”
馬午本來想最後一個上去下棋,可是誰知常威也不動,那老人就不耐煩了,指着馬午說道:“就你了,趕快下棋,下完我們也好休息。”
馬午只能一個人先上了。
“我有一個要求可以嗎?”馬午跟美女教習說道。
“什麼要求啊?”
“我先很這兩位教習同時下,可以嗎?”
馬午的一句話使得大家都呆了,這小子居然敢同時挑戰兩個,能戰勝一個就已近是行了大運,你小子抽什麼瘋了。
美女教習想了一下道:“好吧,就依你了。”
馬午就坐了下來,先和第二個人說道:“您先走。”
那第二個人就下了第一步,馬午看下完後,就轉身過去,對着第一個人的棋盤下了和第二個人同樣的一步。
就這樣,馬午將第一個人的一步又下到第二個人的棋盤上,這樣來來往往。
大家這時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馬午要倆個一起下,馬午那是下棋啊。分明是將第二個教習的棋給複製過來對戰第一個教習。再把第一個教習的棋對戰第二個。總之一句話就是,這棋是兩個教習之間的對決了。馬午只負責擺棋而已。
所有的人下巴都掉地上了,這他麼的也能行的通。
就這樣,一步步的下到最後,兩張棋盤上都只剩下了將和帥,兩盤都是平局。
馬午沒贏,但也沒輸,分數一定比那些輸的要高,馬午此時能不能進學院只能聽天由命了。
馬午退下後,常威的臉上沒有的擔憂,此時表情是特別的放鬆。
“教習,我有一個要求,我也要兩個一起下。”常威對着美女教習也請求道。
沒錯,常威也要用馬午的那一招了。
“太無恥了,有本事就憑自己的本事下啊。”
“這就是我的本事啊。”
“你這是效仿人家,好意思的說是自己是本事。我都替你臉紅。”
“效仿就是我的本事。”
常威可不管大家怎麼說自己,只要能進學院就行。
終於,第三項測試,馬午和常威並列了第一。其他人也根據成績給了分。
三項測試完畢,總的成績終於出來了。
最激動的時刻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