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了”看着手中的兩樣東西,洪易還是有些不真實。、
“那你還想要怎樣?還不趕快,將乾坤布袋收起來,去找那精忍和尚”,感受到乾坤布袋上面的純陽,禪銀紗白了洪易一眼,然後快速的提醒道。
“嗯!有人要來了,我們快走”洪易也快速的反應過來,於是將乾坤布袋一收,就拉着禪銀紗,極速的朝着他和精忍和尚約定的地方飛去。
“銀沙,你說我真的能夠入蕭大哥說的那樣,修煉到陽神之境嗎?”路途中,洪易突然忍不住問了一句。
“噗嗤!”
看着洪易的表情,禪銀紗忽然捂着嘴笑了出來,她想不到洪易竟然會爲了這個糾結半天。
她想不到一向自信滿滿,運籌帷幄的洪易,竟然也會感覺到迷茫,禪銀紗也感覺到蕭子羽對洪易的影響。
“你笑什麼?”看到禪銀紗噗嗤一聲突然笑了,洪易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洪易,想不到,你也有迷茫的時候,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迷茫、不自信,怎麼可能?”洪易皺了皺眉頭,不自然的反駁道。
“既然沒有迷茫、沒有不自信,那你何必又來問我”。
“能不能修煉到陽神之境,這不是靠別人說的,那是要靠你自己,你蕭大哥說你有資格,那也不過是資格而已”
“如果你不努力,你難道就以爲真的能夠修煉到陽神之境,你天生氣運鴻天,這點其實我也感覺到了,但是就不代表你真的能夠達到你蕭大哥所說的那樣”
“要說氣運鴻天的人的是,不知你一個,但是能夠修煉陽神之境的,卻少之又少,近幾千年來,幾乎都沒有,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比你氣運濃厚人,但是也沒有聽說誰修煉到陽神之境”
“所以,現在你不需要想那麼多,你現在就是想着該怎麼把雷劫渡過,你連一次雷劫都渡不過,你還想什麼陽神”
禪銀紗的一番話,頓時將洪易心中的那種忽然冒出來的心魔給打散了。
“對呀,蕭大哥雖然說我氣運鴻天,有資格,但是如果不努力,那麼終究會泯然衆人的”
想到這裡,洪易臉上有恢復了之前的那種鎮定自若,風輕雲淡的樣子,隨即他握住禪銀紗的手,鄭重的說道:”銀沙,多虧你指點,我差點着了魔”。
“你能想通就好”被洪易握住柔荑的禪銀紗,頓時臉上浮現一抹的紅潤。
“走,我們趕快去找精忍和尚”想通之後,洪易也就將這件事放在一邊,“讓他掩蓋乾坤布袋的氣息”
蕭子羽走的匆忙,也沒有將乾坤布袋的純陽氣息掩蓋,所以洪易也不得不去找精忍和尚,讓他去做。
藉助這法血神毯,洪易和禪銀紗的速度更加的快,不消片刻,兩人就回到了天巫城。
找到之前和精忍和尚約定的樹林,兩人剛剛下去,精忍和尚就蹦躂出來了。、
“你們真的將乾坤布袋給帶回來了”
看到熟悉的氣息,精忍和尚忍不住震驚的說道,他可是知道前去爭奪乾坤布袋的人很多,而且各個都很強。
洪易和禪銀紗的實力,他也大致知道,都是沒有渡過雷劫的鬼仙,但是就是這樣,讓兩人將乾坤布袋給奪過來,精忍和尚還是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不過雖然心中驚訝萬分,但是他還是很快忍住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乾坤布袋的純陽氣息給掩蓋住。
於是連忙對着兩人說道:“快!趕快將乾坤布袋給拿出來,這布袋上的純陽之力太濃厚了,只有用我的血才能將其掩蓋住”
精忍和尚迫不及待的說完,洪易也沒有思考,就準備將其遞給對方,但是卻被禪銀紗給攔住了。
“銀沙!”輕輕的呼喚了一聲禪銀紗,看到洪易鄭重的眼神,禪銀紗也隨即放手了。
見此,精忍和尚也快速的凝聚出自己的一點鮮血,滴在了乾坤布袋之上,只是瞬間,原本散發純陽之力的乾坤布袋,霎時間純陽的氣息消失的一乾二淨。
這讓洪易和禪銀紗有些詫異,不過他們也沒多想。而後精忍和尚將乾坤布袋又還給了洪易,也是讓洪易有些吃驚。想要推辭,但是卻被精忍和尚勸阻了。
“兩位能夠從衆多高手中,將乾坤布袋搶回來,說明兩位的實力很強,我肯定不是對手”
“再說洪易,你修煉過‘過去彌陀經’,算是我們大禪寺的人,以後大禪寺的復興,就要靠洪易你了,這乾坤布袋理應由你來掌握,不但如此,老衲也跟隨你一起復興大禪寺”。
精忍和尚的一番話,讓洪易既高興也頭疼,高興的是,有精忍和尚這位武聖高手來投,他的勢力就會變得更強。
一個武聖級別的強者,這可不是什麼勢力就能得到了。君不見像冠軍侯這樣大的勢力,都對精忍和尚覬覦不已,想要折服對方,收爲麾下。
能夠得到精忍和尚的跟隨,洪易是非常的高興的。但是一想到復興大禪寺,頓時洪易就頭疼了。
首先洪易他是個讀聖書的讀書人,不信佛。其次大禪寺可是大乾給滅掉的,想要復興大禪寺,那麼大乾的這道坎,那是怎麼也要過去的。
而洪易知道,自己面對大乾,那簡直就是螞蟻對大象,根本是不能比的,雖然他擊敗洪玄機,讓對方跪在自己孃親的墳頭。
但是卻沒有對抗大乾的想法。
“大師,我可是讀書人,不信···”
“好啦,洪易先別說了,我感覺到有人要過來了,有事我們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就在洪易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禪銀紗打斷了洪易的話說道。
“嗯!好吧!”
洪易也感覺到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於是對着禪銀紗和精忍和尚點點頭。
之後與禪銀紗對望了一眼,兩人瞬間裹着法血神毯,抓着精忍和尚,騰飛而且,藉助陰風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而就在洪易他們飛走沒多久,他們原本所在之地,頓時就連續來了好幾撥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