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打斷五肢
見到弟弟忽然流淚,許嬌容也以爲剛纔的事情嚇到弟弟了,雖然不知道弟弟怎麼變得如此兇猛,但是在自己最彷徨的時候,弟弟出現並且瓦解了危機,但是心中卻有着無限歡喜,弟弟竟然從一個稚嫩小童變得可以依靠,給以他安全感了。許嬌容給弟弟擦乾淚水道:
“好了,弟弟,一卻都過去了。”
徐仙回過神來,看到許嬌容用對待小孩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有些好笑,不過有姐姐的關懷這種感覺已經讓他遺失了十幾年了,現在重溫一下,他道不介意讓自己裝嫩。看着自己腳下悲慘的惡少,徐仙當下道:
“姐姐,他怎辦法?”
“這個公子竟然已經受到懲罰了,就放了他吧。”
徐仙心中暗自道:
“好姐姐,你太婦人之仁了,這樣的惡少就是一條蛇,你不把他打怕了,就會打死不死,反招齊害!後患無窮!”
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圍觀,他到不介意偷偷幹掉這個紈絝子弟,徐仙就是這麼一個性格容易極端的人,自從姐姐死在哪個變*態手中後,徐仙心中就覺醒一頭兇獸!如果不是在現實世界中被重重法律束縛了他,他只怕已經成了一個狂魔!打架鬥毆不過是發泄多餘的凶氣而已!
現在忽然來着這麼一個有武功,有道法,類似於古代的世界,他感到自己心中沉寂已久的兇獸已經覺醒了!特別是擁有了這神奇的仙寵系統!更是增長了他心中的兇悍之氣!
不過許嬌容的溫柔猶如那割不斷的絲索,把徐仙心中已經覺醒的兇獸困住,他冷靜下來道:
“好,我就聽姐姐的,這次就繞了你,如果你將來還敢不服氣來報復的話,我奉陪着!不過我可不只是打斷你的二隻手了,我要把你的五肢都打斷了!滾吧!”
那青年人大少感到好像一座山從自己的身上移開了,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雖然不敢說什麼場面話,但是徐仙看到他臨走的怨恨神情,頓時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如此善罷甘休,你幾個受傷的狗腿子,看到主人都走了,哪裡敢多話,也是灰溜溜的爬起跑了。
圍攻的衆人竟然不由的都鼓起手掌來,顯然對於徐仙小小童子,敢於從惡少手中救出自己的姐姐,這種品德實在讓人佩服,徐仙懶得理會他們,拉着姐姐的手道:
“姐姐,我們先進屋吧。”
許嬌容被衆人看着,麪皮兒薄,臉色微紅的點頭,任由弟弟拉着走進了院門,許家雖然敗落了,但是卻好給兩姐弟留下了一些家底,這個不算大的別院,就是其一,好歹也是青磚大瓦,擁有四間房子,還有四畝地左右的院子,以前院子中是種了一些花草樹木的,現在大部分都被清除了,整理出了二畝菜地,種些蔬菜自養自足。
就當徐仙要關上院門的時候,忽然走出一個青年道:
“小兄弟,等等。”
徐仙聽了一愣,不過卻讓姐姐先進房門,畢竟這個和中國古代宋朝一樣的世界中,禮法森嚴,女子一般都講究不拋頭露面的,特別是和陌生男子對話都有些避諱的,那叫住徐仙的青年,濃眉大眼,長相憨厚,他身高足有一米八,讓現在只有十歲的徐仙要仰視他才行。
這青年向徐仙抱拳行了一禮道:
“冒昧了,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滿我們的旁觀,但是那人確實錢塘鎮有名的惡少,乃是鎮裡第一首富,方員外的兒子,錢塘鎮方圓幾百裡大部分的良田都是他家的,鎮上最大的糧店也是方家的,而且方家還和鹽務官是親戚關係,所以還兼營一些私鹽的買賣,那方員外一直以平價售糧和粗鹽,也不算是爲富不仁之輩,只是他中年得子,從小太過寵愛,讓他無法無天,欺男霸女已經不是一回二回了,而且方員外特別護短,方家勢大,我等也是惹不起,鎮上的糧行都被方家壟斷,我等鎮民如果得罪了方家,別的不說,光是他們不買糧食給我們,我們忍受不住,不是每個人都有田地的,得罪了方家,其他農家也不敢賣糧給我們。”
徐仙耐心聽他說完,後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是不是方家勢力太大,他兒子又太過混賬,如果心懷就舊恨的,我們一家在鎮子上都很難生存下去?”
青年男子一愣,接着點頭,徐仙不屑的道:
“兵來將敵水來土堰,就算知道他的身份,他敢欺負我姐姐的話我也是照打不誤,如果有下次。我保證打斷他的五肢,說到做到。”
說完也不理會那青年人,把門猛地關上,給青年人出了一閉門羹,那青年不由苦笑一下,轉身離開,旁人見沒有熱鬧了,也各自散開了,青年人走了幾步,忽然一個清脆脆的聲音傳來道:
“李師弟!”
青年男子回頭一看,看到一個比徐仙大不了多少的童子走了過來,老氣橫秋的道:
“吃了閉門羹?那個小子真不知好歹,你好心提醒他,卻如此遭遇,也罷,待我砸了他家的門,把他拖出來一頓暴打,讓他知道,就算有一身的蠻力,面對我們雙虎拳館也是不管用的。”
青年男子被嚇了一條,連忙阻止道:
“大師兄,千萬不要,他們本身就是苦命之人,許家當年也是大戶,但是卻遭遇了不幸,許姑娘從十二歲就帶着年幼的弟弟艱苦爲生,今天遇到這等事情,如果不是師傅再三交代,不許和方家人對上,我早就上前教訓那紈絝子弟了,幸好那許小兄弟,竟然可以大發神威,實在讓人快意,不過我先前因爲旁觀。事後再去提醒,難免會讓人有馬後之炮的感覺,自然不會給好臉色。大師兄怎能持武欺人,給他們雪上加霜?”
這個童子年紀和徐仙現在差不多大,只是看起來很瘦,常言說瘦的只剩下骨頭就差不多是他這個樣子,和徐仙那白潤的可怕樣子相比,他就有些醜陋了,童子聽完青年的話有些不耐煩的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他計較了,你比我父親還煩,這小子我就是看他不順眼。真想用我的虎骨拳教訓他一頓!”
“師兄,你不會是因爲他敢了您想幹的,卻不敢做的事情,把那方家大少踩在腳下,纔對他心懷不滿吧?”
青年人雖然看似忠厚,但是似乎大智如愚,很快想道了其中關鍵,那童子被說道了心事,尖叫一聲道:
“胡說八道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好你哥李公普!竟然敢懷疑大師兄的品德!”
青年李公普連忙道:
“不敢。”
看到李公普一本麼正經的神情,童子頓時泄氣了道:
“哎,我爹樣子說你老實,我看你骨子裡奸詐的很,不和你說了,我回去練拳了,不然老爹又要說了,這虎骨拳講究練就全身骨頭,讓人擁有骨刺一般的洞穿力,練到高深境界可以擁有二頭猛虎的爆發力,是上乘的練體之術,可是這副作用太大了吧,我不管怎麼吃都是這麼瘦,先前那個小子明明窮的很,卻比我還白還胖,實在太不公平了,早知道我和你一樣練習五虎斷門刀多好。”
李公普有些無語,如果徐仙在這裡一定會說,小子,你對我到底有多大的怨念啊,童子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道:
“剛纔那小子說打斷五肢到底是什麼意思?人有沒有尾巴哪裡來的五肢?”
李公普有些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紅色,尷尬的道:
“大師兄,你還小,你長大了一些就明白了。”
那童子眼睛一轉,很快明白了過來,哈哈大笑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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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吉吉啊,那個小子也不是那麼討厭,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