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道友你想幹什麼?“白鬚老者驚慌失措地說道。
魏炎並不回答。對付這樣的人,魏炎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他放心,那就是讓他永遠消失!
隨着血蜘蛛的攻擊與吸吮。
魏炎再次拋出了龍璽。
在這幾番的攻擊下,片刻之後。那大幡便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
一瞧到這一幕,魏炎意念一動頓時三眼吞魂便飛了出去。
而此時那白鬚老者雖然罵聲不停,但卻已經無濟於事。
讓一個即將就要死的人罵幾句,那又有什麼大不了得!
魏炎心裡這麼想着,三眼吞魂便狂舞着將這白鬚老者的虛幻袋飛了過來。
魏炎一把接過虛幻袋後,隨即又將這老者的金丹接過。
與此同時,魏炎單手一召,那大幡便到了魏炎手中,只不過這大幡已經被血蜘蛛的毒汁給完全侵蝕了,準確地說,其已經失去了法力。
雖是如此,魏炎還是將其收到了虛幻袋中!
三眼吞魂內心一凜,隨即便進入到虛幻袋內的飛劍之內。
這金丹與魏炎曾經見過的明顯不同,其光澤與靈力顯然詭異之極!
“難道這人是元嬰期的修士,後來因爲走火入魔修爲大減……”魏炎這麼想着,嘴角便露出絲絲笑意。
在魏炎的命令下,血蜘蛛並沒有吞噬這具屍體。
“道友,你所說的那噬魂da法的心法在下有,而你所說的那九陰識決。真的有你說得那麼厲害嘛,我看未必吧,你既然修煉了,可也沒見得神識有多麼強大。再有一點啊。你既然是個元嬰期的修士,那爲什麼還要修煉這種邪惡之極的功法呢?真是自作自受!”魏炎說了這麼一番話,隨即便將手中的金丹打上了幾道禁止放入到了虛幻袋中。
在古籍閣的典籍裡,魏炎可是知道這金丹如果用來煉製丹藥,那簡直是極品的藥引子啊。
到了如今。他可不想將這丹藥的藥引子就這麼地浪費掉。畢竟這次回到飛嵐峰,魏炎便決定要好好學學這煉丹之道。
魏炎相信在這石師兄的指點下,他的煉丹之道應該會走得容易呢?
這也是當初魏炎之所以要答應替石師兄去尋找這九葉化靈草的原因,也是他爲什麼爲了此草甘願冒生命危險的原因!
“道友。念在你替我殺了那宇青海的份上,我呢我給你留具全屍吧!”說着魏炎單手一彈頓時數團火球便離指而出。
只片刻的功夫,白鬚老者的軀體便化爲了一片骨灰。
就在魏炎收起那八隻血蜘蛛準確離去的時候。
一個散發着微弱黃光的不名物體吸引了魏炎。
這物體竟然沒有被火給燒爲烏有,顯然有些與衆不同。
魏炎單手一召,頓時一聲好似破布殘片的東西便到了魏炎手中。
“九陰識決!”四個的醒目大字。頓時便映入到魏炎的那雙眸子裡。
魏炎隨眼地一掃,便發現了這不名物體上記載着的九陰識決竟然殘缺不全。有幾處關鍵處,顯然已經被破壞掉了。
如此一來,便可以解釋這白鬚老者爲何神識平平常常了。
魏炎心裡這麼想着,整個人已經到了九天之上!
兩個月之後,魏炎便回到了天南國!
來到天南國後,魏炎並沒有急着回飛嵐峰,相反他卻是奔着清河城去了。
清河城。是陣法修補師伍西的家鄉。
魏炎想借此機會,與他敘敘舊。
這麼位天才極的陣法師,魏炎可不想讓人家忘記自己。
輕車老路。很快魏炎便到了清河城。
這裡的一切,還是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
山還是那坐山。城還是那坐城!
魏炎擡頭望了一眼。隨即便進城去了。
半盞茶的功夫魏炎便來到了伍西宅子外面。
這宅子的外面依然被一個魏炎不識得的法陣所籠罩。
魏炎取出一道傳音符放在眉心去之後,隨即便打了出去!
片刻之後,這不知名的法陣便閃出一條通道。
緊接着伍西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現了。
“魏前輩,真是你啊我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呢?”隨着這話音,伍西整個人便到了門外。
於是兩人寒暄幾句之後,便向屋內奔去。
只不過一進屋,眼前的這一切讓魏炎不禁詫異了!
一個妙齡女子正端莊地站在魏炎的面前。
這女子一見魏炎,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訝然之色,依然是見到了昔日的故人似得。
而魏炎仔細這麼一打量。
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禁從魏炎的腦海裡跳了出來。
昔日那丹藥店裡的女小二,拍賣會上的女子,以及龐家城裡擺灘女子……
伍西瞧着兩人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即便道:“怎麼,難道你們認識?”
一聽這話,魏炎剛想說什麼,隨即便搖了搖頭。
“伍哥,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張前輩”這女子用一種驚訝的語調說道。
“丹妹,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那位爲咱們清河城除此萬妖門餘孽的張前輩!”伍西一臉笑意地介紹道。
這位伍西口中的丹妹一聽這話,秀目不禁睜得更大了。
“張前輩,小女子董丹兒見過張前輩!”這女子玉腰一折隨即便向魏炎施了一禮。
魏炎面露微笑,也回了一禮。
“前輩,小女子先要謝過前輩昔日的救命大恩,昔日丹兒多有冒犯前輩,還望前輩見諒!”董丹兒秀面一紅隨即帶着一絲愧疚之色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伍西一聽不禁怔住了:“救命大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伍西張目結舌,一臉不解之色。
聽到董丹兒女子的這話,魏炎也沒有必要再藏着噎着,他眨了下眼睛,隨即用左手拍了下腦門,但他還是故做訝然地倒吸了口氣:“救命大恩?董姑娘難道咱們見過?”
“對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丹妹你快說呀!”伍西也有些等不有及了。
“伍哥,你還記得當年我跟你說的那位在龐家城外救我性命的前輩嗎?”董丹兒玉面一擡隨即便盯着伍西輕輕地說道。
“記得,當然記得。你是說當年那位救你性命的前輩就是張前輩!”伍西一臉狐疑地說着,顯然是一幅不信之意。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巧得讓伍西都有些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龐家城外,董姑娘這麼一說。張某倒還是真有些印象,只不過時間太長了,張某真的記不清了。董姑娘你確定沒有認錯人?”魏炎再次打起了馬虎眼,一幅也是大爲驚訝的樣子。
“張前輩,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當日董丹兒另有急事,所以多少有些唐突,還請前輩見諒!”說着董丹兒再次向魏炎施了一禮。
一聽自己的意中人這麼說,再加上伍西本來就對魏炎充滿感激之情,這時他也急忙抱拳道:“伍西在此也謝過張前輩!哦你瞧瞧我這記性,張前輩你快請坐,今日咱們一定要一醉方休!”說着伍西便向董丹兒使了個眼色。
“伍哥說得極是,張前輩你可一定要給丹兒一個賠禮的機會,否則丹兒這心裡可是過意不去的!”說着董丹兒便下去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桌豐盛的菜餚便擺在了桌子之上。
“張前輩,這第一杯酒丹兒敬您,敬您當日替小女子解了重圍!”
說着董丹兒便拂袖一飲而盡!
這頓飯雖然名義上說是給魏炎準確的,但飯桌之上,這伍西對他的丹妹的殷勤之態,那可是自始自終都沒有停止過。
至於那目光自然也是盯着不放了,這顯然是伍西正在追求他這位丹妹了!
這一切,魏炎當然瞧得一清二楚!
一開始,伍西還有些顧忌,但這幾杯酒下肚之後,顯然早已經將魏炎這個身外之人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這伍西竟然開始跟這董丹兒講起他們昔日的往事。
雖然那董丹兒女子使了數個眼色,但這伍西顯然視而不見,口中喃喃地說個不停。
魏炎雖然也不是有意要聽,但還是聽了個七八成!
原來這董丹兒與這伍西竟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只可惜,可惜這董丹兒卻一直將他當哥哥看待,根本不提男女之間的感情。
在後來,魏炎便以不勝酒力爲由,退了出去。
自己一個電燈泡在那坐着有什麼意思,魏炎這個還是能想清楚的!
在下人的代領下,魏炎便被帶到了一間廂房裡,這魏炎一回到房間那便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道這伍西是故意以酒壯膽,還是真的醉人。這魏炎一走,又開始傾訴起來這些年的相思之苦。
這時的伍西就跟那復讀機似得,響個不停。
其實伍西的這些想法,這董丹兒又怎能不知呢?
但她似乎有什麼苦衷似得,始終無法接受一直對他百般獻殷勤的伍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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