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話音一落地,頓時在場的所有修士先是一愣,便隨即便都好似明白了什麼。
對於這交易會的信譽,那些老顧客他們心裡清楚得很,雖然這裡很難出現什麼頂階法器,但是這裡拍賣的法器,卻都是行貨,品質還是可以放心得。
是了,那些老顧客們一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心裡便冒出了一個想法。
要按這姓張的所說,那也就意味着競買到了這卡丁車,那也就意味着二十天後,便可以取得單家舉行的死亡飛行比賽一等獎-流星劍。
這準備地說,可是一舉而得啊!
有這樣想法的修士果然不在少數。
剎那間,這價格便開始了飛昇起來。
“一千七!”
“一千九”
“兩千二”
“……“
這才眨眼的功夫,頓時價格便升到了三千塊下階靈石。
“三千一百塊!“一個聲音頓時打破了平靜的氣氛。
這話一出口,片刻之後,又一人超過了這個價格。
“三千三百塊!“說這話的是一個胖子,這話一出口,可是把他身邊那幾位修士給嚇了一大跳。
他們沒想到這個自始至終都沒怎麼開口的胖子,竟然還是個大款。
“好好,這位道友已經出到三千三百塊了,還有沒有加價的,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樣的美事了,準確地說只要您擁有了這卡丁車,那二十天後的死亡飛行比賽,那獲勝的概率至少得提高七成。這可是一舉兩得,還有沒有加價提?“這白衣男子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將這話說了出來。
“三千五百塊!“一個女子的聲音頓時讓hold住了全場。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跟那侏儒漢子較真的女子。
剛纔那一幕就已經夠讓其他修士意外了,這如今她這一嗓子就好似在那一捆乾柴裡放入了一根燃着的火柴一般。
頓時那乾柴便燃燒了起來。
“這人什麼來歷,她怎麼如此的富裕?“
“她只不過纔是凡人期第二三重的樣子,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靈石呢?“
“難道這人是修爲高深的前輩,將自己的修爲給隱藏了起來?“
“……“
這樣的疑問,不禁在許多人的心裡冒了出來。
當然了這一切,雖然魏炎的心裡也有些疑惑,但他還是沒像其他修士一樣非要弄個一清二楚,畢竟這人和人他是有區別的,說不定這女人家裡就是開採靈礦的,這誰又能說得準呢?
況且,對於這女子,魏炎的心裡已然有了絲絲的打算。
就在這時,又一個聲音讓全場所有的人再次吃了一驚。
“三千零一塊!”
魏炎一聽這聲音,他的第一反應便是那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
這整個大殿之內,似乎也只有他才能叫出這樣讓人蛋疼的價格。
果不其然,當魏炎向着聲音的源頭瞧去時,那人正是那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
這話一出口,頓時那女子便向那狼頭面具青年瞪了兩眼,隨即又道:“三千五百塊!”
這一下子增加了五百塊的下階靈石,很顯然,這女子想用這種方法逼得那狼頭面具青年退出這場競爭之中。
“我出三千五百零一塊!”這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樣的手段,就是臺上那白衣主持人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樣的手段,說實話自打他做這交易會的主持人來,還未曾遇到過幾次。
但今天這一次,顯然要成爲人們今後飯前飯後的談資了。
“四千塊”那女子好像有些怒了,他想都沒想便一下子將這價格擡到了四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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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搖了搖頭,隨即又道:“這一次我出四千零三塊”
這聲音很顯然帶有幾分搞笑之意。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口,着實有幾個沒能控制住雙脣的修士破口笑了出來。
“哼,這可是你逼我的,你以爲就你自己會這樣叫價嘛,本姑娘也會,也會這樣叫。哼,我出四千零四塊!”
那女子氣極敗壞得叫出了這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數字來。
經驗十足的白衣主持人頓時便意識到了什麼,他眸光一閃,隨即便通過傳音術喃喃地說了幾句。
遠處坐在一角的魏炎此時更是一臉笑意,這第一次來拍賣會上他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黑色面具的藍衣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最後一排。
魏炎用自己的餘光掃視了這人幾眼,隨即便將自己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前面那場數字之爭呢?
如此這般,這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果真與這女子開始了口戰。
你比我多一塊,我比你多三塊。
一盞茶的時間之後,似乎他們二人還沒有罷口的意思。
這時臺上的那白衣男子驀然地點了三下頭。
這一幕或許別人沒有瞧到,但魏炎卻瞧得清清楚楚。
就在這時,那坐在最後一排的藍衣人突然開口道:“五千塊下階靈石!“
這藍衣人的語速很慢,聲音更是洪亮無比!
頓時前面那些修士都紛紛順着這聲音向後望去。
一聽這天價,頓時那女子與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也不禁將頭向後望了起來。
那女子猶豫了下,便沒再跟喊下去,也不知是口袋裡靈石不足了,還是她在等那狼頭青年的開口。
“好,五千塊,現在還有沒有人加價,要是沒有那麼這卡丁車,可就那歸那位道友了。瞧過路過但一定不能錯過,一旦錯過了,那再後悔可就晚了。“那白衣男子含沙射影地說了起來。
“五千零八塊!“這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還是喊出了這樣搞笑的數字來。
這時有一半的修士將目光投到了那最後面的藍衣人身上,還有一半將目光投到了那女子身上。
就在這時,臺上那白衣男子再次輕輕地點了三下頭。
幾乎與此同時,那藍衣人又開口道:“六千塊下階靈石!“
直到這時,魏炎彷彿明白了什麼。
他瞧了瞧臺上那白衣主持人,再瞧瞧這藍衣人。
心裡卻已然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