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峰看了看四周,頗有深意的看着宇墨:“晚輩知道師叔剛剛收到了穆天華的傳音符了。”
宇墨眉頭一挑,若有所思:“你倒是瞭解清楚,能再次來找我,你是花了心思了吧。”
聽到宇墨這話,秦雲峰卻驚得一身冷汗,雖然自己的修爲不懼於他,可是這個有兩位金丹期老祖做靠山的修士,不是自己能夠輕易得罪的:“師叔多慮了。”
宇墨看也不看秦雲峰,徑直坐到了蒲團上,理了理袖子,才擡起頭,重新打量秦雲峰:“你且說說,看看能不能打動我。”
秦雲峰微微一愣,隨即面上一喜,覺得此事還有轉圜的餘地,不免有些沾沾自喜:“晚輩知道師叔和穆天華不和,現在穆天華已經築基成功,可是師叔。。。”秦玉峰打量了宇墨兩眼,吶吶的不敢說下去了。
“你但說無妨。”宇墨顯得很是淡定。
秦雲峰鬆了口氣,看見宇墨真的沒有露出分毫的不高興,才繼續說道:“師叔還只是練氣期八層的境界,雖然有師叔祖照拂,實力上有這麼大的差距,將來必定是會被穆天華穩壓一頭的。”
宇墨其實對這些虛的東西不是很在意,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宇墨可以當看不見穆天華這個人。
秦雲峰見宇墨一派嫺然的模樣,心裡七上八下,冷汗直直往下流。
“可是我與那穆天華素無恩怨,只是相互不順眼罷了,他即使晉級了,可是我的背景也是不低,他也無謂得罪我的。”宇墨徐徐的道出這個事情。
秦雲峰嘆了口氣,不死心的繼續勸導:“即使穆天華不會真正的對師叔下手,可是日常爲難您一下,您也只能把苦水嚥下去了。”
“你跟我說這些意欲何爲。”宇墨雙眼迸射出奪人的神采,灼灼的看着秦雲峰。
“師叔只要把築基丹送給晚輩,晚輩築基以後,定當奉師叔爲主人,供師叔差遣,絕不會讓穆天華傷害師叔一分一毫。”
宇墨嗤笑一聲,緩緩的站了起來,圍着秦雲峰轉了一圈,目光卻始終放在秦雲峰身上:“當初白某拒絕與你,你已懷恨在心,我如何能夠給你築基丹,這不是給自己徒惹強敵嗎?”
秦雲峰聽到這裡,咬了咬牙,跪在宇墨身前:“師叔明鑑,晚輩真的是拜服師叔,所以纔跟師叔說這些的。”
“如此,還是我錯怪你了,你請回吧,白某無丹可給。”宇墨猛地背對着秦雲峰,雙手放在背後,顯然是沒有在說下去的必要了。
被送出洞府的秦雲峰恨恨的看着宇墨的洞府,雙手緊握成拳,一絲絲的殷紅順着手掌往下流淌,秦雲峰才轉身往山下走去。
等到秦雲峰走後,宇墨的一絲神識圍着那攤鮮血轉了轉才消失不見,在洞府裡的宇墨看見了秦雲峰扭曲的面孔,知道以後與這個人也是生死不休了,來到這裡這麼久,宇墨大多都是閉門不休,可是還是把禍害惹上了門,這叫宇墨如何能夠不氣呢。
雙手掐決,宇墨索性不去想其他事情,默默的參考起襄水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