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勢頭越來越兇猛,對於明天的比賽宇墨始終都有一絲擔憂,笑彌勒的神秘感給宇墨造成很大的危機感。
太陽毒辣辣的掛在天上,比賽的人已經篩選的只剩下一點點人,觀戰的圍在石臺外面,看樣子比比賽的選手還要激動。
笑彌勒站在石臺的對面,看着宇墨的眼神高深莫測,好像是嘲笑、好像是一種憐憫,悠揚的鐘聲適時的響起,宇墨一躍而上,站在高臺上俯視着笑彌勒。
不見笑彌勒有什麼動作,一陣暗光閃過,笑彌勒已經穩穩的站在了石臺上,宇墨暗暗的戒備着,這個對手似乎有着不同尋常的地方,對遁術有着不凡的修爲。
笑彌勒瞥了宇墨一眼,一拂儲物袋,一根粗重的木棍從儲物袋飛了出來,靈光暗淡,顯然品級低下,木棍圍着笑彌勒嗚嗚作響。宇墨不爲所動,一拍儲物袋,琉璃尺夾着烈火呼嘯着沖天而起,宇墨一指琉璃尺,琉璃尺顫了一顫,快速的朝着木棍攻去。笑彌勒對着木棍吹了一口精純的木系靈氣,木棍迎風暴漲,表面符咒流轉,絲絲的綠氣沿着木棍一直繞,直到把木棍圍成一個綠繭。
而這時宇墨的琉璃尺也已經攻到,琉璃尺對着木棍狂拍,火焰沿着琉璃尺包圍住木棍,眼看着木棍就要被燒着,笑彌勒看着漫天的火焰,手上掐了一個決,嘴裡說着晦澀的口訣,一股股綠霧從笑彌勒身上迷漫出來,綠霧圍着琉璃尺輕輕的轉,每轉一下,琉璃尺的火焰就小了一點,直到琉璃尺完全被綠霧掩蓋,宇墨才感覺到自己和琉璃尺的心神聯繫被切斷了,宇墨當即吐出來一口血。
看了看宇墨,笑彌勒嗤笑一聲收起身上的綠霧,琉璃尺哐噹一聲,掉在地上、尺子上坑坑窪窪,顯然被腐蝕的不輕,看着還沒有建功就被笑彌勒毀掉的琉璃尺,宇墨怒火中燒,一掐法決,施展起了如煙決,只見宇墨的身影如同鬼魅,圍着笑彌勒攻去,手上的符纂一點,不要命的朝着笑彌勒撒去,只看見漫天的火焰和冰棱交叉在一起對着笑彌勒壓去。
煙塵散去,原地卻空空如也,宇墨沒看見笑彌勒愣了一愣,還以爲笑彌勒已經被混雜的靈力,炸的屍骨無存了。
腦海的警鈴響起,不好,宇墨把頭一偏,施展如煙決遠遠的退到石臺的角落,看着自己剛剛站的地方突兀的一把綠劍,眼神中滿是戒備。如果自己晚了一步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宇墨擡頭看着浮在半空的笑彌勒,眼神中滿是不解,爲什麼笑彌勒能在空中飛行呢?直到看到笑彌勒腳上的碧綠色葫蘆,宇墨才解下疑惑,碧綠色葫蘆是個下品的飛行法器,而法器,只有築基期弟子纔能有的,也不知道笑彌勒是在那裡得到的,笑彌勒看着宇墨:師弟啊,師兄我有法器在手,你是鬥不過我的,還是自己認輸吧,免得師兄下了重手,傷着你了。
宇墨眼中滿是冰冷:看來師兄不只是要傷着我吧,恐怕還要殺了我。笑彌勒被戳穿心中的想法面上滿是憤怒: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師兄我就成全你。
笑彌勒陰笑一聲,對着底下的綠劍一指,綠劍分成了三把,呼嘯着朝宇墨衝來:這三把劍,自己可以施展如煙決躲過,可是上面的笑彌勒虎視眈眈,下品法器也不是好惹的,自己只能孤注一擲了。
只見宇墨並沒有動作,三把綠劍從宇墨的身體穿過去,不一會就消散無形了,石臺的對面宇墨慢慢顯出身形,繡袍一抖,手上出現了一張符纂,宇墨對着符纂吹了一口精純的靈氣,符纂抖了一抖,一下子就消失了。
笑彌勒疑惑的看着宇墨的一連動作,不等笑彌勒有所動作,三把綠劍的下方,符纂慢慢的顯出身形,一股銀火從符纂中吐出,對着三把綠劍燒去,綠劍飛東飛西,好像想掙脫銀火,可是銀火好像附骨之蛆,一直纏着銀火,不消一會,綠劍就變成一灘綠水掉在地上。
看見自己得意的上品靈器被宇墨廢掉,笑彌勒惡狠狠的盯着宇墨:你還、你好。說着拍了拍腳下的碧綠葫蘆,葫蘆的壺嘴張開,從嘴巴里吐出一股紅砂,砂子圍着笑彌勒,不時的從砂子裡傳出一陣陣哭聲,讓人毛骨悚然。
笑彌勒似乎很害怕這股砂子,滿臉恐懼,不多時,笑彌勒咬了咬牙取出一把小匕首,圍着自己的小拇指一割,小拇指應聲而下,被紅砂吞沒。
吞了小拇指的紅砂似乎溫和了一點,哭聲也消失了,笑彌勒掐着手決,對着宇墨遙遙一指,紅砂調轉方向,朝着宇墨俯衝而下,宇墨知道自己不能力敵,忙招出清水劍,清水劍波光粼粼,上下飛舞。宇墨手掐法決,口中默唸弱水決的秘技,宇墨的嘴巴上下張合,速度很快。
微弱的藍光從宇墨身上溢出來,被清水劍吸收,藍光越來越盛,到後來,整個石臺都充斥在藍光中,宇墨看還是不夠,張口咬了下舌尖,噴出一口精血,精血被清水劍吸收。
此時的清水劍劍身暴漲一截,劍身通體晶瑩剔透,好像上好的水晶。
宇墨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卻勉強提起丹田的靈氣,對着清水劍一拂,清水劍好像受到感應,劃過天際,朝着紅砂絞去,紅砂纏着清水劍,不時的從裡面傳來一聲哀鳴,宇墨一狠心,又噴出一口精血,清水劍一收到精血吸引,馬上破砂而出,劍尖吐出一口藍光,纏着紅砂,紅砂在藍光的破壞下,越來越小,最好消失無形。
天上的笑彌勒腳下的碧綠葫蘆在紅砂消失的那一刻,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笑彌勒站不住,跌倒在地上,宇墨施展如煙決手上握着清水劍,劍尖對着笑彌勒:你輸了師兄。
笑彌勒苦笑着:看來我還是敵不過你們這些天資過人的人,罷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宇墨收起清水劍:我不傻,殺害同門可是要廢除功力的。
說着轉過身對着臺下的錄事遙遙作了一揖,錄事掏出懷中的令牌印在守護陣上,藍光消退,宇墨看都不看笑彌勒一眼徑自走下臺子。
不遠處的雨蝶關心的扶住快要倒下的宇墨:師弟這場戰真是驚心動魄。不過幸虧是你贏了,如今大比淘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明天的我兩和凌風的名次對戰了。
宇墨虛弱的想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雨蝶握住宇墨的手感覺到宇墨氣息不穩,靈氣散亂,忙把宇墨扶回洞府
夜幕下的烈陽宗在血腥的一天中度過了,可是宇墨的未來卻在悄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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