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找到洛挽凝,臉上先是一喜。
但是在看到洛挽凝身邊的秦臻的時候,腳步停在了原地。
一臉震驚的看着秦臻,良久之後,這纔回過神來,收回視線來到洛挽凝的身邊。
“白少主,久仰大名。”
見洛挽凝向自己行禮,連忙回禮,“洛傳人不必客氣。”
畢竟真要算起來,洛挽凝算是他的長輩,這個禮他可受不起。
幾人來到皇城內一家酒樓的包廂內。
“白少主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洛挽凝問道。
她可是知道,白熾最討厭麻煩的事情,如今竟然親自前來找她,定然是因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親自出馬。
“這……”白熾確實是奉命來送東西的,但是在看到葉景和秦臻兩人之後,不知道該不該說。
白熾驚訝於洛挽凝與這兩人的信任,聞言,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琉璃盞。
九尾天狐之所以能夠免疫八苦長恨花的毒素並不是因爲尾尖精血。
這也是洛挽凝想要知道的。
洛挽凝想到想要煉製出八苦長恨花的解藥,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九尾天狐的尾尖精血,那是不是說明,九尾天狐天生便對八苦長恨花的毒免疫。
看出白熾猶豫的洛挽凝歪了歪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平靜淡然的笑,說道,“白少主直說便是。”
這話讓洛挽凝和葉景兩人一臉黑線,若是秦臻的臉算是大衆臉的話,那豈不是說現在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不堪入目的醜八怪。
另一邊,求救沒有得到迴應的秦臻暗罵了一聲,然後加快了速度,試圖甩掉身後的白熾。
剛剛還是四個人的包廂,轉眼間就只剩下了洛挽凝和葉景兩個人面面相覷。
聞言,秦臻的臉上帶着虛假的笑,“多謝白少主誇獎。”
將八苦長恨花拿出來之後,白熾就像是完成了某種任務,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很早之後我的母親就發現有人又在偷偷的培育八苦長恨花,不過那些人非常狡猾,幾次三番的都被他們僥倖逃脫。”
離開之前,白熾看了一眼洛挽凝身邊的秦臻,說道,“這位道友,你好像看上去很眼熟的樣子,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等到洛挽凝湊近看之後,就看到一朵通體淡紫色的還未綻放的花苞被封印在裡面。
聽到白熾的話,秦臻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下一秒身體便化作一道白色的神光,朝着窗外飛去,白熾緊隨其後。
此時,洛挽凝和葉景已經可以肯定,這兩人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
琉璃盞的出口被封住,裡面似乎是被封着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洛明溪在葉景和白熾這邊都失敗之後,心裡恨的不行,她不明白,自己都拋棄女孩子家的矜持主動開口了,葉景就算是,白熾竟然也選擇了洛挽凝。
“這是?”
這些事情,白熾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怎麼會有八苦長恨花,這東西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經被消滅殆盡了嗎?”洛挽凝問道。
其實,洛挽凝只是猜對了一半。
這句話充分表明了裸娃寧對葉景和秦臻兩人的信任,主要是,就算是避着這兩人,他們早晚也會知道的。
兩人都默契的對手臂上不斷閃爍的紅蓮印記視而不見,一點也不打算爲秦臻慷慨解囊,解決這次麻煩。
這些年之中有大量的九尾天狐失蹤,最壞的結果便是這些失蹤的九尾天狐已經成爲了八苦長恨花的養料。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九尾天狐的血肉都適合用來孕育八苦長恨花。
只見他若有所思的在秦臻的身上來回打量,然後語氣認真的說道,“本少主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自知之明之人。”
沒錯,想要大量得到培育八苦長恨花,就需要大量的九尾天狐一族的血肉來源源不斷的供給才行。
就像是它的名字一般,必須要經歷過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求不得這八苦之後,它們的血肉便會成爲八苦長恨花最理想的溫牀。
“這就是八苦長恨花。”白熾說道。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白熾說道,“既然這位道友如此有自知之明,那也應該聽過這樣一句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洛挽凝看着被封印在琉璃盞中的八苦長恨花,有了這朵花,她想要研製出解藥,速度應該會快上不少。
畢竟,在現在的上界之中,怕是上天入地也找不出一朵八苦長恨花。
此時洛挽凝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既然都被逃脫了,那這朵八苦長恨花是怎麼來的,難道說是你們培養的?”秦臻看着白熾的眼睛,嘴角微微揚起,說道。
最重要的是,白熾竟然相信了。
與之前在洛宵以及阮清體內看到的淡粉色的桃花不同,還未被使用過的八苦長恨花是紫色的。
而是因爲,一開始的時候八苦長恨花便是誕生於九尾天狐的血肉之中,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九尾天狐都能夠免疫八苦長恨花的,只有白熾才行。
聞言,秦臻看向白熾,眼神中帶着疑惑,說道,“可我並沒有見過白少主,您之所以覺得我眼熟大概是因爲我長了一張大衆臉吧。”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那我便先告辭了。”他還要回去賺錢。
面對秦臻的挑釁,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自然是因爲那些人自不量力,竟然想要用八苦長恨花來殺死我。”
難道就因爲對方的體內留着無上仙朝皇室的血脈嗎?她不服。
其實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人向她提出與她締結婚約,不過都被她給拒絕了,這些人根本無法與白熾,葉景以及卜久安三人中任何一個相提並論,就連給着三人提鞋都不配。
有這三人珠玉在前,其他人她怎麼可能看得上呢。
“公主,您不要生氣,不是還有卜久安卜少主嗎,要不,您再試試?”
“這一次封后大典,卜久安根本就沒有來,你要我怎試,還嫌本公主不夠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