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還以爲是吃完結賬呢。”海奎詫異道,然後一指李傑,“他付錢。”
“不是你請客麼?”李傑不樂意的說道。
“是我請客啊,但是我沒錢,我只是個屌絲,哪兒能付起這麼多錢,您是有錢的公子,您不付誰付,再說了,在靜香面前,你難道不想表現的有實力一些麼?你自己之前都說過,這樣的美女,沒錢能養得起麼?”
雲惜月差點沒被嗆住,這男孩也太無恥了吧,以她聰明才智,她猜出這兩人爲了那冷淡的美女爭風吃醋。
李傑一陣氣結,看了一眼美貌的靜香,向服務員問道:“多少錢?”
“先生,一共是三千八百三十八元。”服務員把賬單遞給李傑。
“什麼?三千多?”李傑驚道。
“三千很多麼?不會吧,李公子您連這麼點錢都拿不出來?”海奎挖苦道。
靜香把服務員手中的賬單接過來看了一眼,“海奎,我看李公子恐怕沒這麼多錢了吧。”輕輕的嘆口氣,把賬單放在桌子上。
海奎也是嘆了口氣,“哎,早知道他沒錢,我們就去別家吃了。”
李傑臉憋的通紅,最後一咬牙,把賬單拿起來,又一個菜一個菜的跟服務員對照詢問完價格後,無奈的拿出一張銀行卡,“我刷卡。”
心痛的把賬付了以後,李傑咬牙看了海奎一眼,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怎麼?李公子,我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會心疼了吧?”海奎嘲笑道。
“哪兒有?這點兒小錢我還不看在眼裡。”李傑恨恨的說道。
“是麼,李公子果然是豪爽,佩服,靜香,這種男人不賴。”海奎嘿嘿笑道。
“李公子,那就謝謝您付賬了。”靜香很有禮貌的拿起酒杯,敬了李傑一下。
“不謝不謝,只要靜香開心,怎麼樣都可以。”李傑高興的感覺靈魂都要飛起來了,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嘿嘿,海奎冷笑着,吃起了開胃菜。
“真有意思。”雲惜月看着三人各懷鬼胎,輕聲道。
曹洋一副鄙視的表情,“幾千塊錢而已,我有的是。”
“哼。”雲惜月很討厭曹洋這一身的銅臭氣,反而那個請客不付帳的大男孩給了她好感。
海奎和靜香是面對着雲惜月而坐,海奎不經意的擡頭,就看到雲惜月在看他,出於對於所有美女的禮貌,海奎對着她微微一笑。
雲惜月不好意思的也是一笑,被他發現自己在看他,顯得有些害羞。
曹洋可不是瞎子,把二人的眉來眼去看在眼裡,頓時胸中燃起一團怒火,扭頭看了海奎一眼,把他的樣子記在心裡。
“惜月,這麼晚了,我還是送你回家吧。”放棄了今日有可能進壘的機會,但是也不能看着雲惜月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還早,我再坐一會兒,你先回去吧。”雲惜月依然漫不經心的說道。
海奎發現對面的美女對自己感興趣,而且自己對她笑笑,她居然還回應自己,什麼時候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了。
“這個女孩也很漂亮啊。”靜香突然說道。
“恩,是很漂亮。”海奎點點頭。
李傑聽見二人對話,一聽自己的機會來了,“她比靜香醜多了。靜香是最漂亮的,在我的眼中只有靜香最美麗。”他一副癡迷的表情,阿諛奉承。
雲惜月沒想到還有人敢評價自己丑,他們的聲音雖小,怎奈本身距離近,她還是一直關注着他們,全聽見了,不僅對叫李公子這個男人有些想打他的衝動。
看到雲惜月的表情,曹洋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因爲剛纔他也聽到了,整整自己的休閒小西裝,一副吊樣的站起來,衝着李傑過來,站在他身後拍拍他肩膀。
“小子,你說誰醜,再說一個來。”
李傑扭頭,愕然的看着一個陌生的英俊的青年站在自己的身後,“我只是做個比喻。”
“比喻,你敢拿老子的女朋友比喻。”啪的一巴掌抽在李傑的臉上,立刻五指印就顯現出來。
“曹洋算了。”雲惜月見曹洋動手,慌忙制止。
李傑驚恐的看着曹洋那憤怒的臉,慌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海奎輕輕的啐了一口吐沫,果然只是一個癩蛤蟆,被打了,居然還道歉。
靜香卻喝了一口開胃酒,什麼都沒說。
“下次記住了,再胡說,我撕了你的嘴。”他雖然是對李傑說,可眼神卻死死的盯着海奎,好像是在警告海奎一般。
海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威脅我的。”是,雖然自己以前常被威脅,但是現在想要威脅自己,那得看你是不是那根蔥了。
本來就在雲惜月那裡吃癟的曹洋,見這小子主動撞槍口,一把推開李傑,惡狠狠的對海奎道:“就威脅你怎麼了,你再看我女朋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雲惜月黑着臉,“曹洋,我不是你女朋友。:
海奎嘿嘿笑道:“那位美女說不是你女朋友,你在這兒裝什麼,不過也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說誰癩蛤蟆?”曹洋,怒道。
李傑慌忙閃到一邊不敢說話。
海奎沒有回答曹洋的話,轉頭問靜香,“靜香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是。”靜香擡眼看了曹洋一樣,她對於這種看起來英俊的男子一點兒都不感冒。
“兄弟,誰是癩蛤蟆知道了吧。”海奎得意的說道。
“你找死。”曹洋大怒,揮拳朝着海奎打來。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海奎心中冷笑一句,正因爲如此,他纔不會怎麼樣他,給點教訓就行了。
一把握住曹洋的手,反手一巴掌打在曹洋的臉上,冷笑道:“哪遠往哪兒滾,”輕輕一推,把他推回原來的座位。
曹洋一時直接憤怒與丟臉,再次站起來大喝道:“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知道我爹是誰麼?”
“你爹是誰管我鳥事兒,你是誰管我蛋事兒?”海奎冷冷的說道。
雲惜月微微皺眉,這小子滿口的髒話讓她不喜,但是還是比曹洋順眼。
曹洋已經怒不可遏,大喝一聲,就用身體撲向海奎。
海奎眉頭緊皺,明知道打不過自己還自找沒趣麼,他一揮手,一陣狂風撲面,曹洋直接被掃飛出去,身後桌子上的殘羹剩飯也散落一地。
雲惜月臉色一變,隨即恢復了正常。
曹洋雖不是修真者,但是以他家的財力,還是有些見識的,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怒極而笑,“沒想到啊,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老子有的是錢,你等着,自有比你厲害的人來收拾你。”說着他就拿出電話給他老爹打電話。
雲惜月皺眉,冷聲對曹洋說道:“曹洋,這事兒就算了,如果你還聽我的,現在立刻離開這裡。”
曹洋麪子全丟完了,沒想到雲惜月還如此對她,恨恨的說道:“雲惜月,你們雲家會後悔的。”說完轉身離去。
雲惜月纔不在乎一個沒有實權的富二代的威脅。
“你是修士。”
海奎一愣,沒想到她居然知道,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可,他卻看不出來她是修真者啊。
“我也是。”雲惜月看到海奎臉上的愕然輕輕一笑說道。
“你……”海奎頓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注目的李傑,上前,伸手把他打暈。
“有些事情,一些凡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着雲惜月笑道:“美女請坐。”
雲惜月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但是卻莫名的看了一眼靜香。
“沒關係,她也是修真者。”海奎擺擺手說道。
靜香對着雲惜月嫣然一笑,沒有說話。
“爲什麼我從你們身上感受不到修真者的氣息?”雲惜月問道。
“同樣的,我們也感受不到你身上的氣息。”
“這可能是跟我修煉的功法有關係。”雲惜月想了一下說道。
“我聽過一位大叔說過,修爲高於其他人就可以感受到其他修真者的存在,那我們的修爲可能就是高於你吧。”海奎回答道。
雲惜月道:“你們兩個已經突破結丹期了?”
海奎點點頭,“我可能是接近元嬰期吧,靜香麼,反正差不多,也可能已經元嬰期。”
雲惜月驚道:“你們兩個不會是返老還童吧?”在他的印象裡,元嬰期大部分都是年紀大的,也有一些天資卓絕之輩,中年就達到了元嬰期,可這麼年輕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海奎摸摸鼻頭,“沒有,我今年才十八,靜香也差不多,我們可不是老傢伙。”
雲惜月心中更驚,怪怪的看着兩人,但是卻沒有再問。
“沒想到居然吃個飯還能遇見個修真者。”海奎感嘆道。
“我也沒想到,我很少接觸除了我家族以外的修真者。”
“家族?”海奎奇怪的問道。
“恩,我叫雲惜月,我們雲家世世代代都是修真者,是個修真的大世家。”
修真世家啊,沒想到居然被我遇見,海奎眼中閃爍興奮的光芒,聽說修真世家有很多古老的修真典籍,法寶,那他們的實力豈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