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閉上眼睛晃晃腦袋,然後又睜開眼,愣了一秒後,大怒,“嗎但!你這個狗屁玩意兒說話太不算話了,卑鄙小人,豬狗不如!”
中年男人笑呵呵的把臉湊到海奎的面前,“你咬我啊,可惜你咬不到,你打我啊,可惜你打不到,你能奈我何?”
“從沒見過還像你如此卑鄙無恥下流的人!”海奎咬牙切齒!
中年人微微回頭看了一眼韓問旋,然後把目光移回來,“放心,老子沒傷害她,只是把她也抓來,你就能老老實實的,我這叫小心謹慎懂麼?老子雖然對我的丹藥很有自信,但是怕你萬一是條瘋狗咬我一口怎麼辦!”
“你這叫心裡扭曲,心裡變態!”海奎怒吼道。
中年人冷笑道:“都是你逼我的,這麼多年修煉,早都把我的脾氣給磨平了,但是我心中唯一的逆鱗就是月師妹,你動了月師妹,動了我的人,我要你生不如死!”中年人猙獰怒吼道。
如果眼光能殺死一個人,這中年人早死了無數次,海奎現在用他那犀利的眼神狠狠的刺、狠狠的剮着中年人。
“哼,瞪我也沒用,現在我爲刀俎你爲魚肉,你只有任我宰割的份了!”中年人不屑的說道,然後從海奎面前的桌子上拿出一張紙說道:“經過我們調查,你海奎,自稱龍門派的掌門,妄圖運用自己的能力顛覆國家攪亂修真界,且你殺人如麻對國家對人民對修行界造成了極大的壞影響,所以我們研究決定,以國家特殊安全部門的名義對你進行制裁,廢除你的修爲!在這上面畫押認罪吧!”
中年人說完,拉過海奎的手指,出手一彈海奎的手指出現一道傷口,然後按在了那張紙上。
海奎只覺得全身乏力使不上力氣,連抽出手指的勁兒都沒有,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提氣,罵道:“無恥卑鄙下流!”
中年人笑眯眯的看着海奎道:“這些紙上寫的,我們可是詢問了數十個修行界之人,他們都是這樣說的,你就別不承認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中年人低聲道:“我月師妹的貞操真是便宜了你這小子,不過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就你這骯髒的頭腦永遠得不到你的月師妹的!”海奎咬牙切齒的說道。
中年人呵呵的陰笑了兩聲,嘆了一口氣,“可惜了,可惜了啊,我如此鍾情月師妹最後卻沒有得到她的人,不過這也讓我解脫了,從今天起我不再朝思暮想的得到她了,還有更廣闊的森林等着我,我何必吊死在一顆樹上!”
海奎被五花大綁,雙手縛在身後,腦袋微微擡起,從上到下打量了中年人幾眼,道:“原來你還有這癖好,難道不是處-女你就不喜歡了麼!”
中年人臉色一變,“你得到了月師妹的第一次?”
這時,門吱呀的一聲開了,一個頭發略微發白的老者進來,二人的目光同時轉向門口,海奎一看,這老頭認識,“是你!”
“道友,我們又見面了!”老者走到海奎前方,看了一眼在一旁昏迷的韓問旋,微微皺眉。
“趙老來了!”中年人直起腰板微微抖抖衣服說道。
這間屋子光線不太好,有些昏暗,海奎剛纔看了幾眼並不是審訊室,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另外有塊黑板,貌似是他們佈置任務或者開小型會議的地方。
趙姓老者正是海奎今日在北遼山見過的老者,沒想到居然又見面了,不過不難想象他們是一夥的,見到也應該。
趙姓老者象徵性的對中年人笑了一下,“沈道友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抓了此人,我能知道爲什麼抓麼?”
沈姓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們豹組的成員本來例行把他帶來問話,他卻劫走了我門一名豹組成員師門的長輩,後來我們調查,此人爲非作歹、草菅人命、禍害良家婦女,所以我們就經過部署抓捕了此人,準備對他實行處罰!當然,你們鷹組去北遼山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碰了一鼻子的灰!”
海奎輕聲嘆氣:“我什麼時候爲非作歹了?我什麼時候草菅人命了,那是意外!我什麼時候禍害良家婦女了?那都是人家自願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趙姓老者輕哼了一聲,然後嘴角勾起弧度,笑的很假,“我說呢,你們豹組怎麼速度真麼快,原來一早都開始部署了,我就想問他幾個問題可以麼?”
沈祺瑞微微皺眉,但馬上又舒展,臉上掛着笑容,“可以,你問吧!”
趙姓老者來到海奎面前,看着海奎眉頭微皺,然後語氣平淡的問道:“這位道友!”
“道友好!”海奎回道。
趙姓老者又微微皺眉。“我有一事不清楚,想要問一問!”
海奎道:“道友請問!”
趙姓老者有點啞然失笑,“好,那我就問了,在我的印象中,龍門派,並沒有這樣一個如此高手濟濟的門派,還有,單獨以龍門派命名的門派乃西域那地方的一個小門派,其他的如全真龍門派,也並沒有你們這幾位高手人物,老夫不敢妄自稱大,但是,分神以上的高手,華夏各派各世家老夫還是認識的!”
海奎長長的吹了一口氣,“這就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趙姓老者並不急不惱,“老夫就是想知道,除了你們兩個以外,其他幾人到底是何修爲?”
海奎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韓問旋,哼了一下,笑道:“不想說,你們無信無義,我爲何要告訴你?”
趙姓老者聞言笑呵呵的說道:“道友的意思我懂了,但是以你的修爲,如果我們不用點計謀的話,恐怕無法抓到你的!”
“計謀?”海奎冷笑道:“說的真好,計謀,這是多麼高大上的說法啊,說好的我束手就擒就放了她,可最後卻還是把她給抓來了,如果要抓我一個人,本大爺就是拼了這條賤命不要也不會讓你們抓到我!”
沈祺瑞在一旁冷笑道:“放心,我說了不要你的賤命,只是費了你的修爲,你吃下去的消神丹會慢慢的把你的修爲給化爲烏有!”
海奎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沈祺瑞皺眉道:“你笑什麼!”
“說你卑鄙,你還不承認,先給我吃了什麼狗屁消神丹,後又讓我在一張破紙上按手印,我說姓沈的,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麼?”海奎嘴角掛着冷笑冷聲說道!
沈祺瑞被海奎嘲諷有些惱怒,擡手朝着海奎一巴掌扇來。
啪的一聲,扇在臉上清脆的響,海奎哈哈的笑了起來,“打的好,打的好。”
趙姓老者臉色陰鶩,看沈祺瑞想要扇第二巴掌伸手攔下,“沈組長,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那個女人!”
沈祺瑞臉色很難看,表情陰沉的沉吟了數秒之後,冷冷的道:“看在趙組長喊我沈組長的面子上,既然都是同僚,我就答應你。”沈祺瑞說着,對外面喊道:“來人!”
從外面閃進來一個西裝男,站的筆直的啪的鞋跟磕地,“組長,有什麼吩咐?”
沈祺瑞一指韓問旋,“把這個女人帶出去,讓她清醒,然後放她走!”
西裝男回答:“是!”然後托起韓問旋把她帶了出去。
趙姓老者嘴角勾起,對海奎說道:“這樣可以了吧,現在你能給我說說你們具體的身份,另外那幾個人都是什麼修爲麼?”
海奎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沈祺瑞陰沉着臉冷聲問道:“你笑什麼?”
海奎擡頭看着沈祺瑞嘴角噙着冷笑,“本大爺跟你不一樣,說到做到,說了不想說,就不說!”
趙姓老者臉色很難看。
沈祺瑞也是黑着臉緩緩說道:“你玩我?”說着,他手中出現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匕首指在海奎的眉心,“你現在無法調用真元抵擋,我殺你易如反掌!”
海奎感覺眼皮跳了一下,不再說話。
“怕了?”沈祺瑞冷笑一下。“既然你不想說,就別說了,一起帶着去地下去吧,我們想知道的東西,遲早會知道的!”
沈祺瑞說着,匕首前伸緩緩的扎入海奎的眉心,冷笑道:“老子讓你一點一點的感受着這死亡的美妙!”
海奎感覺瞬間汗毛乍起,從脖子到後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海奎承認,自己怕死,並不是不怕,可是當着這兩個道貌岸然的傢伙,他咬緊了牙關也不能求饒!
沈祺瑞嘴角掛着冷漠的笑容,嘲笑道:“呦嘿,你還挺硬氣,那麼你就咬緊了牙關受死吧!”
海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默唸:人固有一死,反正都要死,早死早託生,漫漫修仙路無盡無頭,今日或許就是我解脫之日!
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
眉心之上的匕首入肉一分鮮血緩緩流下!
中年人嘲笑道:“我當你多厲害呢,不過如此,也是有血有肉,有本事你不流血啊!”
海奎對他的嘲笑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