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仙庭。
祖廳。
一羣神靈出現在這個地方。
“什麼情況?”
“爲何老祖要將我們叫過來?”
“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不應該吧?”
“……”
這些人都是仙二代,一個個出生在神界,只有少數幾個人去過仙界。
對於這些人來說,仙界也是十分陌生。
此時此刻。
這些人忽然被叫過來,所以還有一些陌生。
但是有一些人,卻早已經有所耳聞。
“是不是跟仙界的事情有關係?”
“我可是聽說,這一次仙界又來了,要跟咱們談合作,想要讓咱們下界,去幫助他們統一仙界的。”
“仙界那些人太瘋狂了,一個個只知道廝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和平。”
“可是去幫助他們,我們也要損失很大吧?”
“必然的。”
“……”
就在大家唸叨的時候,神靈二代的統帥直接走了進來。
此人就是元仙庭這一代的仙庭之主,只見他一進來,立刻表情嚴肅的道:“剛纔一位老祖傳訊,有一個故人可能來到了神界,讓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將他找到。”
故人?
來了?
聽到此話,一個元仙庭的重要成員,認真的道:“仙庭之主,這個故人難道是靈仙山和妖元洞的人?”
“不是。”
仙庭之主搖搖頭,一臉迷茫的道:“老祖沒有明說,只說故人來了,一定要見一見。”
“難道不是妖元洞和靈仙山的人?”
“那就是仙界了?”
“可是仙界來的人,不去三聖城了嗎?”
“還有人?”
“應該沒有吧?”
“那麼就想辦法將三聖城的人引領回來?”
“……”
仙庭之主看了他們一眼之後,不由得點點頭道:“可以這麼做試試,不過我總感覺不是那些人,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去其他的地方搜查一下子,如果發現陌生來客,一定要想辦法將對方弄到我們元仙庭來。”
“是!”
一個將領主動站起來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讓我的人出動,進行整個神界的探查,儘快將他找出來。”
“可以。”
仙庭之主點點頭,然後目送將領離去。
緊接着他又看向其他人,表情慎重的道:“諸位,除了上述的問題之外,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
聽到仙庭之主還有問題,於是衆人紛紛好奇的看過去。
“命運。”
仙庭之主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並且對着大家慎重的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命運。我們神界成立這麼多年來,大家是怎麼過的日子,我相信大家也知道。
我們已經過夠了,那麼我們是否要改變一下現在的狀況呢?”
固守神界。
還是改變神界。
這是一個疑難問題,不過大家都聽進去了,於是紛紛看向仙庭之主,想要看一看仙庭之主具體的打算。
在這樣的情況下,仙庭之主嘆息一聲道:“我一開始嘗試聯繫其他勢力的領袖,協商一下子,能不能合作一次,但是雙方之間的城建太深了,所以根本無法達成具體的合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依靠我們的力量,能不能橫掃仙界呢?
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最近一段時日我一直都在思考,都在跟人演算,可是我們演算的結果是無法做到。
一方面是仙界人人修仙,一個個修爲高深,而我們神界只有三大聖地和三聖城的人可以修煉,這導致仙人數量稀少。
哪怕我們頂級高手足夠多,可是也無法達到吞併整個仙界的地步。
如果這樣不行,我又在思考跟仙界其中一個勢力合作,是否可以達到入住仙界的目地。
於是我接觸了一下子西方仙國的人,北方仙國的人,東方仙國的人……一一接觸下來,我發現這些仙界的人,一個個都壞透了,他們根本不配當神仙,可是你架不住他們強大。
這些年我們以各種手段將他們留在了神界,又何嘗不是他們想要留在神界,不想要離開神界呢?
可是,他們不想要離開神界,我們想要離開神界啊!
這些年,狹窄,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神界
只有離開這個地方,我們纔可以天高任鳥飛,纔可以讓我們的子民肆無忌憚的修煉,而不用管控他們修煉。
不然以他們的天賦,他們可以很從從容的踏入仙界,成爲一名真正的仙人,而不至於一直控制住他們。”
仙庭之主一口氣,將自己多年的想法訴說了出來。
要知道。
這可是千萬年的故事。
這千萬年以來,三大聖地老祖們紛紛閉關之後,他們開始執掌神界。
一開始他們是激動的,後來他們是冷血,是麻木的。
甚至爲了利益,爲了更多的仙氣,他們選擇跟其他聖地開戰,足足戰鬥了百萬年,後來因爲死傷太多了,他們才無奈之下漸漸恢復正常,可是依舊沒有辦法像過去那樣合作。
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才誕生了三聖城。
“仙庭之主大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可以直接跟我們說。”
“對。”
“只要我們可以做到的,我們都願意支持您,畢竟您是我們選出來的人。”
“我們選擇你當仙庭之主,就是看重你的能力,你的判斷,所以你做出來什麼判斷,什麼決定,我們都是支持的。”
“……”
聽到這些屬下的話,仙庭之主不由得認可的點點頭道:“既然諸位這樣詢問我,那麼我就跟大家說一說這個問題。”
呼!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慎重的訴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這一次我們直接假裝配合仙界西方仙國之人的邀請,率領大軍入境,在幫助他們解決掉中央仙國之後,再回頭去解決掉他們,如此一來仙界就是我們的了。”
聽到仙庭之主這個瘋狂的想法,一名神界高手,遲疑的道:“可是仙庭之主大人,我這麼做固然可以成功,但是如何面對魔界?
魔界的兇殘,雖然我們沒有接觸過,但是也有所耳聞,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我知道這一點。”
仙庭之主也明白大家的的擔心之處,於是他侃侃而談的道:“諸位似乎忘記了我們老祖的身份。”
“老祖的身份?”
“對。”
“老祖什麼分?神界共主嗎?”
“不是。”
“遠古天庭神仙?”
“也不對。”
“那是……難道說是……那個古老的身份?”
“沒錯。”
仙庭之主大笑一聲,然後對着衆人道:“這個身份太古老了,以至於我們其中大多數人都忘記了,其實我們也是通天教主大人的徒子徒孫。
如果我們掃平了仙界,那麼去跟魔界交流一下子,分給我們一杯羹,也不是什麼問題。
畢竟我們可是他的徒子徒孫,都是一家人。”
聽到仙庭之主這樣的瘋狂想法,一個人眉頭緊皺的道:“這個想法是不錯,可是這些年過去了,我們老祖沒有投靠教主,沒有跟隨他老人家去魔界,他還會認同我們嗎?”
“這……”
仙庭之主被問的啞口無言,顯然他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迴應的時候,又有一個人站出來道:“此事不妥,魔界之人跟我們不一路人,他們太兇殘了,跟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此言也有理。”
仙庭之主知道自己的提議,一定不會獲得通過的,但是他只不過是想要提出來看看可行性罷了。
此時此刻被人否決了之後,仙庭之主又繼續道:“我現在不擔心我們的問題,而是擔心其他兩大聖地。
這些年我們互相對決,我們都知道對方的想法,對方的根底,所以我們不去做,他們也會去做。
因此我擔心,一旦我們放棄跟西方仙國合作,那麼他們也會跟西方仙國合作,甚至也會走上我剛纔的想法和建議。
我們有障礙,但是他們卻沒有。
雖然他們也跟我們來到了神界,可是這並不妨礙教主對他們的欣賞和拉攏。”
仙庭之主說出來自己的看法,元仙庭的人紛紛嘆息一聲,因爲他們知道這是可能的。
畢竟他們跟元仙庭不一樣,他們是沒有矛盾的。
“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樣的事情成功,所以我們哪怕無法合作,也要進行破壞,讓他們沒有辦法達成目的。”
“對,所以我們要派人去談,去破壞,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元仙庭的想法。”
“神界有我們三家,纔是完整的神界,沒有我們三家任何一家,都無法隨意的進出,隨意的安排。”
“對,我們不同意,他們其他兩家也拿我們沒有辦法,只會想當初那樣互相掣肘,大家繼續在神界裡面帶着。”
“……”
衆人七嘴八舌。
將自己的意見紛紛說出來,仙庭之主也一一接納。
於是他們又協商了一會之後,終於覺得交流的話題,已經交流的差不多了,於是紛紛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同一時間。
在神界其他兩大聖地裡面,也有類似的協商,不過大家的想法都不一樣,一時間沒有辦法確定。
於是紛紛派遣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前往了三聖城協商。
但是。
他們卻不知道。
此時此刻在前往三聖城的路上,還有一方勢力那就是中央仙國的代表葉小虎。
“我很好奇,你們都不能修仙了,爲何沒有人反抗過呢?”
“反抗,怎麼沒有人反抗,可是反抗也沒有什麼用處,三大聖地太強大了,哪怕那些老祖不出山,也無法跟他們抗衡。”
“這麼說有人反抗過,那麼他們是什麼人?”
“昔日三大聖地的一些高手,他們看不慣三大聖地的一些事情,所以他們選擇了背叛三大聖地,進入了大荒之中,一方面在躲藏,一方也在挖掘和培養普通人成爲仙人。
甚至爲此,他們發動了許多的戰爭,不過大多數都以失敗而告終,沒有辦法達到想要的目地。”
“叛軍嗎?這些人,有沒有類似三大聖地一樣,可以跟仙界溝通的通道?”
“我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什麼叫可能?”
“可能有是因爲他們經常消失,所以永遠也沒有辦法被消滅,這也是三大聖地的謎團之一。而且他們每一次消失之後,再一次出現就會變強,這都預示着其中有一些古怪。可是到底什麼地方古怪,我們也沒有跟他們接觸,所以我不知道。說不可能,那是因爲他們再怎麼變強,也無法跟其他聖地抗衡。如果他們只能的有可以自由穿梭的通道,那麼按理說不可能這麼說纔對。”
葉小虎聽到此人的分析,不由得眉頭一皺。
他有一種感覺,龍一應該是跟這夥人走的。
可是他找不到這夥人,這讓他十分頭疼,可是又無可奈何,看來只能等以後在想辦法了。
就在這樣。
他們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三聖城。
入城儀式跟其他的城池沒有什麼區別,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和熟悉之後,葉小虎已經對這個地方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
於是葉小虎跟隨自己的俘虜黑袍男子,很順利的進入了三聖城。
“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黑袍男子一開始是俘虜,還想要逃走,甚至咒罵葉小虎,但是當他慢慢適應和發現葉小虎的特殊之處之後,他就明白自己不需要這樣做了,因爲葉小虎真是他福星。
葉小虎每一次給他的指點,都可以讓他頓悟。
他相信。
只要他離開葉小虎,找一個地方好好修煉的話,那麼天仙之位指日可待。
可惜。
葉小虎暫時無法將他放開。
就在他等待葉小虎迴應的時候,葉小虎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拉着黑袍男子跟上去,緊接着指着前面的人,道:“跟上去,我在你的身後保護你,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的特殊之處。”
黑袍男子微微一愣,然後順着葉小虎的指引看過去,立刻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於是他吊兒郎當的跟上去,宛如真的在大街上閒溜達一樣,讓人看不出來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