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別墅,沈默他們進入車庫,走向一輛陸地巡洋艦。
坐好後,白俊馳看向後視鏡,淡淡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剛纔我看你們都沒怎麼動筷子。”
“好呀好呀,我要吃炸雞!”白雨靈坐在後排中間叫道。
“雨靈別鬧,我們先去金源飯店。”
白俊馳不再理會白雨靈,安心開車。
“表哥,你說炸雞好吃還是飯好吃?”白雨靈看着沈默,問道。
沈默想了想道:“炸雞好吃?”
“不是,不是!”白雨靈搖了搖頭。
“那是飯?”
“不是!是炸雞放進飯裡面!”白雨靈一臉憧憬。
沈默哭笑不得,炸雞放在飯裡會好吃麼?
不說今世,就算是前世他也沒有試過,況且,他已經不再吃這種垃圾食品。
“你試過?”沈默問道。
“沒有,爺爺不讓吃,說是會吃壞身體。”白雨靈小嘴嘟嚕着。
她很早就聽同學說炸雞放進飯裡會非常好吃,當時講的時候她就流了好多口水,本是懷揣着激動的心情回家,沒想到還沒有說完就被拒絕了。
直到現在,這件事都還藏在她的心中。
這次沈默來,看爺爺那麼喜歡他,她就想跟着這個表哥去吃吃看。
至於堂哥堂姐,之前她也說過,但是出於對爺爺的懼怕,並沒有幫助她。
白韻詩作勢要開口,沈默也明白白雨靈突然撒嬌的目的,於是說道:“嗯,外公說得不錯,這種東西不能吃。”
“哼!”白雨靈低下腦袋,開始把玩起白萍送給她的玉佩。
“表哥,快看,姑姑給我的這塊玉,裡面好像住着神仙。”
白雨靈仔細的看了會兒,自從拿着這塊玉,她渾身就暖洋洋的,比穿好幾件羽絨服都要暖和。
沈默淡淡一笑,沒有解釋。
“住着神仙?呵呵,童言無忌。”白韻詩坐在副駕駛位語氣冷淡。
她從後視鏡一看,就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玉,雜質非常多。
不過她卻不知道,在她眼中的雜質,其實是如意仙氣造成的。
“所謂玉養人,一塊這麼劣質的玉,是想害雨靈吧?我看還是丟掉的好,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充面子麼?要是沒錢,倒不如買些玩具。”
“詩韻姐,他們窩在小地方沒見過世面也正常,你就不要動氣了,沒有必要。”白凱風坐在白雨靈左側,勸解道。
白雨靈嘟起嘴,“姐姐,爸爸說姑姑非常好,纔不會害我,而且,我感覺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你怎麼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
“哼!姑姑要來家裡,你們就一直在家數落姑姑,你們纔是壞蛋!”
“雨靈,怎麼說話的,我們是叫數落麼?我們說的是事實!”白凱風瞥了沈默一眼說道。
這些年,他也經常在家人和大伯的口中瞭解到了事情的起因,如果不是因爲白萍,他們家的生意早就走出了高山縣。
而大伯,也肯定去了金陵,雖說不能進常委班子,但至少比在高山縣強。
“好了,怎麼說雨靈也是自家人,沒必要爲了外人拌嘴,都打住。”
白詩韻從後視鏡中看了沈默一眼,見他臉色沉穩不變,微微有些訝異。
十幾分鍾過後,他們到達金源飯店,此飯店看起來倒是不錯,走進去後,白俊馳四處掃了一眼,像是在找座位。
“誒,易明,你怎麼在這裡?”白凱文連忙朝一張方桌走去。
白俊馳放眼一看,那張方桌旁正坐着兩個青年,其中一個他也聽說過,是高山縣劉家人,主營房地產,與白家資產相當,也是千萬級別的存在。
而另外一個,他雖然不認識,但是從劉易明的表情和姿態來看,顯然他纔是主導的。
白俊馳他們跟了過去,其中一個富二代看着白詩韻眼睛一亮。
“來來來,我來介紹一下,他是我的堂哥,白俊馳,她是我的堂姐,白韻詩。她是我的堂妹,白雨靈。”
白凱文笑着介紹道,但唯獨沒有介紹沈默。
沈默纔沒有心思陪他們過家家,拉着白雨靈便走到一邊。
看着沈默她們離開,白凱文眉頭一皺,還真是沒禮貌,果真是有孃親沒爹養的!
劉易明二人倒沒有什麼,畢竟白雨靈還小,他們以爲沈默是他們白家的傭人,負責照顧白雨靈。
“你們好,我是凱文的朋友,劉易明,他是……”
“美女你好,我是金陵曾家,曾勳,不知美女有沒有空陪我喝喝酒,玩玩小遊戲?我保證你欲仙欲死。”
曾勳眼神輕佻的在白詩韻胸前遊走,經過劉易明的介紹,他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
白詩韻兩條黛眉微微一蹙道:“還請自重,我不是你這種人。”
“嗯?”曾勳板着臉道:“高山縣白家?相不相信我整垮你們白家?”
白詩韻還想說話,白凱文連忙拉住她,他們一個窩在高山縣,一個剛被哈佛錄取的大學生,不知道曾家的厲害,但他可是知道的。
這個曾家,在金陵也算是一個大家族,光資產就比他們白家要高上許多倍,就不要其中摻雜的人脈等等關係了。
要是惹怒了曾家,他爸的生意肯定會受到衝擊,甚至一落千丈。
“詩韻姐,曾大哥的家族可是金陵的大家族,你和他在一起倒是般配得很啊,反正你也沒有找到男朋友。”
“嗯,白凱文你不錯。”曾勳笑道。
白詩韻瞪了白凱文一眼,曾勳的意思很明顯,只是想玩玩而已,什麼鬼般配的很啊!
“凱文,你都交的什麼朋友?”白俊馳有些不爽的看了白凱文一眼,自己堂姐被別人調戲了,居然還撮合雙方?這不是典型的吃裡扒外麼?
“哼,不要臉的傢伙,哥哥我們走吧!”白雨靈坐在一邊,看到這一幕生氣道。
曾勳一拍桌子,酒瓶都顫抖了幾下。
“曾大哥,您消消火,消消火,我堂姐也是……”
曾勳看都不看他,要不是看上了白詩韻,他都懶得跟白凱文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