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火種”,便是天地間遊離的火元素,經過種種不可思議的巧合之後,凝聚形成的火元素精華。
它是最純粹的火,只有兩種屬性,陽性和陰性。
按照毒瘸子的描述,他所掌握的那塊火雲石,既然能剋制陰毒,那顯然就是陽屬性的“火種”。
“火種”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可以用它佈置頂級火性陣法,也可以用它製作極品火性法寶,更可以用來煉製稀有的丹藥,總之妙用無窮。
但對於秦朗而言,火種卻是他修煉過程中,必不可少的東西。
秦朗所修煉的功法,叫做“陰陽聖火令”。目前他處於第一層,纔剛剛結成氣海。但是等到他突破第三層的的時候,就必須要完成一個步驟,那就是引火入體。
他所要引的“火”,便就是火種。
火種分陰陽,而秦朗也要同時引入陰陽兩類火種入體,纔算是成功。
這是一個極其兇險的過程,陰陽本就相沖,想要降服它們,不僅需要莫大的毅力,更需要技巧和運氣。
上輩子,秦朗爲了完成引火入體的步驟,差點****身亡。
當然,拋除修煉時的兇險不談,單是尋找陰陽火種,便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丹鼎大陸上的時候,秦朗爲了尋找這兩類火種,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時間。
所以可想而知,就算秦朗沒有撞見毒瘸子手裡的這塊火雲石,等到他步入第三層之前,尋找火種也是一件勢在必行的事。
這也就不難理解爲什麼秦朗在認出火雲石的來歷以後,便瞬間改變了態度,答應幫助毒瘸子煉丹了。
“看來穿越重生以後,我的氣運倒是大大提高,居然剛剛步入第一層不久,就遇到了火種。”秦朗臉上掛着抑制不住的喜色,暗道:“只可惜,毒瘸子手裡這枚火種是陽屬性,我衝擊第三層引火入體的時候,需要陰陽兩類火種,看來我得從現在就開始留意陰屬性火種的出沒了。”
正想着,車突然停了。
秦朗一怔,看看窗外,並非是公寓樓下,而是一家酒吧的門口。
“怎麼停在這裡了?”
施晴眨巴着眼睛,目光裡閃爍着無法宣泄的興奮和激動,“我想喝酒,秦爺爺你陪我一起好不好?今天我真是太高興了,不喝酒我找不到還有什麼可以發泄的途徑。”
“喝酒?”秦朗皺起眉來。
自從經歷了梅語嫣的酒後失態以後,他對女人喝酒,持否定態度,不想再經歷一回背女醉鬼回家的場面。
“你就陪我一回嘛,好不好嘛,就一回。”施晴小貓兒似的抱着秦朗的胳膊,拿腦袋撒嬌的蹭來蹭去,還可愛的豎起一根手指,表示就這一回。
秦朗沉吟了片刻,這女人今晚經歷的大起大落,內心早已積攢了太多的情緒,得不到抒發。
也許藉着酒勁的麻醉,讓這些情緒得以釋放,對她而言,並不是一件壞事。
想到這裡,秦朗才勉強的點點頭:“好吧,就一回。”
“你真好。”施晴吧唧一聲在秦朗臉上親了一口,便完全不給秦朗反應過來的機會,側身拉開車門,就跳下了車。
秦朗有些哭笑不得的摸摸臉,儘管易容面具淡化了美人香吻的觸感,但他心裡依然被驚起了一絲波瀾。
酒吧格調有些中世紀復古風,放着歌劇音樂。
這個時間點,喝酒的人不算少,酒吧生意很好,幾乎客滿。
秦朗和施晴走進去,恰好有人離開,騰出了空位,他們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酒保過來以後,施晴一口氣點了十打啤酒,讓拿酒保直拿怪異的眼神在秦朗和施晴的身上打量。
很快,桌上就擺滿了啤酒。
一打是十二瓶,十打就是就是一百二十瓶,就算桌子夠大,也擺不下這麼多酒,堆滿以後,只能擱在桌子下面。
酒保花了不少時間,纔將這些酒全部啓開。
“就算你想喝酒,也用不着點這麼多吧?你喝的完麼?”秦朗皺眉道。
“好像點的是有點多啊。”施晴笑嘻嘻的拍拍額頭,朝秦朗扮了個鬼臉道:“不管了,今晚先喝個痛快再說。”
施晴抓起一瓶啤酒,也不用杯子,朝秦朗揚了揚,“秦爺爺,我敬你一瓶,感謝您今晚對我的大恩大德。”
說完,她就咕隆咕隆將一瓶酒灌進了肚子。
有來不及涌入的酒水,從她的嘴角躺下來,劃過修長白皙的脖子,淌進胸前的衣服裡,在酒吧略顯昏暗的燈光下,這一幕充滿了****和性感。
秦朗開始有些後悔答應陪這個姑娘喝酒了,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按照施晴這種喝法,要不了多久,他就得重複一回女醉鬼的故事。
一瓶喝完,施晴一抹嘴,又要去抓第二瓶。
秦朗馬上攔住她,“先緩緩,吃點薯片。我老人家既然已經上了賊船,肯定會讓你喝盡興,但你用不着這麼急。”
施晴這才放棄了拿酒的想法,但並沒有去吃薯片,而是目光迷離的望着秦朗,“秦爺爺,今晚幸虧有你,否則我恐怕已經……”
秦朗搖搖頭,打斷道:“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何況,我既然答應保護你,自然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你用不着覺得欠了我多大的恩情,這只是我的職責而已。”
施晴認真道:“我將劉東來手上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送給你吧。反正這些股份,本就是掌握在各位元老的手裡,又是你幫我贏回來的,你理當應該擁有。”
“不用。”秦朗擺擺手,“我老人家閒雲野鶴,要這些身外之物做什麼?你還是留着這些股份,好好將杏林醫藥經營起來,將來你爺爺醒來,看到你做出的成績,纔會感到欣慰。”
“您如果不要,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了。”施晴有些苦惱的垂下頭。
“報答?”秦朗笑了笑,“只要你不喝醉,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行,那我不喝醉,但得喝盡興。”施晴伸手抓起了一瓶酒,又遞給秦朗一瓶,“秦爺爺,我們吹一瓶吧。”
秦朗見姑娘固執的模樣,只好接過酒,兩人的酒瓶清脆的撞響,酒水很快就沒入兩人的口中。
“真痛快啊?”施晴放下空瓶,一抹嘴,看到秦朗也喝乾了酒,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起來。
“秦爺爺,我得替我媽媽再敬您一瓶,您可不能攔我。”施晴又抓起了一瓶酒,不等秦朗開口,就咕隆咕隆灌了下去。
一連喝下三瓶酒,施晴的臉上已經有了誘人的紅暈,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起來。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姑娘的話開始多了起來,絮絮叨叨的跟秦朗說着小時候的事,說着媽媽在世的時候,快樂的時光,也說着今晚大起大落的心情。
話裡話外,透着對秦朗濃濃的感激之情,甚至還有一些異樣的情愫。
秦朗知道姑娘已經喝多了,但他卻安靜的聽着姑娘的醉言醉語,甚至姑娘說的興起的時候,笑聲蓋過了音樂的聲音,引得周圍客人探目相望,他也沒有阻止。
因爲他知道,這姑娘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緒。
一晚上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能壓制到現在,沒有爆發出來,已經相當不容易。現在藉着酒勁癲狂一下,倒也不爲過。
“秦爺爺,您看着我。”施晴忽然睜着一雙迷離的眼睛,拿手捧着秦朗的臉龐,讓倆人的視線交匯。
“怎麼了?”秦朗詫異道。
“我突然想到該怎麼報答你了。”施晴有些動情的說道。
秦朗預感到了什麼,剛想推開姑娘,但姑娘的吻已經湊了過來,
嬌嫩的脣瓣一貼近,秦朗的動作就遲緩起來,倆人沒有意外的吻在了一起。比晚上在包房裡的那個吻,還要更深。
吻着吻着,施晴的身子就坐在了秦朗的腿上,臀瓣壓着秦朗的大腿兒,飽滿的****擠壓着秦朗的胸膛。
一股莫名的騷動,瞬間從秦朗的骨子裡爆發出來,他本能的攔住姑娘的腰肢,恨不得將她的身軀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足足吻了十幾分鍾。
兩人的脣,才悄然分開。
但緊貼在一起的姿勢,卻沒有改變,倆人的臉龐,更是距離不過一公分,視線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你喝醉了。”秦朗極力壓制着體內的****,嘆了口氣道。
“醉了纔好報答你嘛,醒着的時候,人家可不好意思這麼做呢。”施晴迷離的眨着眼,整個臉都泛着醉意。
“我可是個老頭兒啊,你要是想以身相許,恐怕不合適。再說,我老人家找的是孫媳婦兒,可不是媳婦兒。”秦朗哭笑不得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施晴傻傻的笑着,伸出手指頭在秦朗的鼻子上點了一下,又扭扭臀瓣,蹭着那個堅硬的東西,“您口是心非呢。”
秦朗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一巴掌扇在施晴不安分的****上,“別蹭了,再蹭下去,我老人家可把持不住了。”
施晴嬌呼一聲,整個身子軟軟地癱在了秦朗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您打的人家好舒服,再打嘛!”
秦朗努力的剋制,瞬間崩潰,一翻身就將施晴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