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並沒有直接離開丹谷,反而是服用了黃雲丹,便直接住在丹谷療傷。
在葉歡療傷期間,王嫣瑛也選擇了閉關。
兩天之後,王嫣瑛出關,此刻的她,一羣飄動,身上有一股無形的氣勢,沉穩自然,丹谷的長老,竟然完全看不出她的修爲。
“谷主,你現在的修爲是——”丹谷的長老驚訝地說道。
“至少南山門,無人是我的對手。”王嫣瑛淡淡地說道。
嘶——
但是一羣丹谷的高層,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震撼萬分。
要知道,南山門可是有着高級戰將的強者,王嫣瑛說南山門無人是她的對手,這就意味着。
她至少,已經是初級戰神!
“太好了,我們丹谷崛起的日子就要來了。就算是之前的老谷主,也沒有突破到戰神級,少谷主,真的是驚才豔豔!”
“是啊,少谷主天賦驚人,真是絕世天才!”
一羣丹谷高層興奮不已,眼中露出了激動的光芒,紛紛讚揚道。
他們丹谷憋屈太久了,被各路武者宗門打壓,強迫煉丹,甚至連藥材都不給,簡直是肆意欺辱丹谷。
現在,王嫣瑛晉級戰神級,這華夏,誰還敢欺負丹谷!
“我哪是什麼絕世天才,不過是葉歡的丹藥太過逆天罷了。”王嫣瑛苦笑着搖頭。
果然。
諸位高層心中一震,頓時無比羨慕地看着王嫣瑛,戰神級啊,幾乎是每一個武者的夢想。
他們已經年過半百,也無法衝擊戰神級,而王嫣瑛,二十幾歲,已經是戰神級的強者,這絕對是難以企及的天才。
一枚丹藥,她便成爲了初級戰神,這就是天大的機緣啊,何等的幸運啊!
“這個葉歡,到底是什麼境界了?他到底有多少本事,太恐怖了!”
“這樣的人物,恐怕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一羣高層嘆道。
“是啊,他這樣的人物,恐怕可以和古界的天才媲美了吧。”
“說不定,將他放在古界之中,也是頂級的天才!”
如果這些長老高層,知道九州山的大戰的話,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別說古界天才了,就連執法者,都隕落在葉歡的手中。
一天之後,葉歡也終於出關,他的傷勢,已經近乎痊癒。
“我的靈力,更加精純了,在靈韻丹的幫助之下,我很快便能夠到超凡境二層。”葉歡細細地呢喃道。
他的眼中閃過精光,如果到達超凡境二層,他的實力,便會再上一層樓。
至於靈韻丹,便是葉歡煉製修煉的丹藥,之前給王嫣瑛的,就是這靈韻丹。
“葉歡,你出關了!”
王嫣瑛帶着丹谷的衆人也走了上來。
看着眼前的青年,衆人都是心頭一震,眼中閃過陣陣敬畏。
只見葉歡氣勢平淡,看不出修爲,彷彿隱藏在天地間,絲毫不引人注目,但是衆人都知道,這個青年的實力,絕對是衆人難以想象的強大。
“谷主,又有人闖入山谷了!”這時,有丹谷的弟子彙報道。
“肯定是南山門的人。”
王嫣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冷聲道:“我去解決!”
戰神級的王嫣瑛,已經足以不將南山門放在眼中了。
谷口。
一個手持雙錘的胖子,帶着七八個武者,徑直走進了丹谷之中。
“站住,這裡可是我們丹谷,不得擅入!”王嫣瑛居高臨下,冷聲呵斥道。
“王嫣瑛?”雙錘的胖子眉頭一皺,頓時出聲質問道,“我師弟侯亮來丹谷求藥,現在卻多日沒有回來,你們丹谷要給我一個交代!”
“對,我們侯亮師兄呢,到底去哪裡了?”
“丹谷必須給個交代,不然,我們南山門絕不善罷甘休!”
胖子身後的幾人也紛紛叫道。
王嫣瑛頓時冷笑,出聲道:“簡直可笑,難道你們南山門的人,還要我丹谷負責的。”
“我師弟是來你們丹谷求藥的,現在不見了,你們丹谷自然要負責。要是拿不住一個交代,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銅錘在地上狠狠一砸,頓時石塊紛飛,大地微顫,力道驚人。
“你這是要欺負我丹谷了?”王嫣瑛繡眉微微皺起。
“哼,如果你認爲是欺負的話,那就是欺負你們丹谷了。”胖子冷哼一聲,氣勢十足,“我南山門,不是你們丹谷可以招惹的!”
胖子和身後的武者也是驚訝,自從老谷主死去之後,丹谷一向低調退縮,處處忍讓,說話也是十分低微。
現在,這王嫣瑛語氣竟然有幾分傲然,她哪裡來的底氣。
“呵,我丹谷,還真被你們當作一塊肥肉了。”王嫣瑛冷笑,頓時殺意浮現,“今天,就讓你們將以前的侮辱,全部換回來。”
她腳下清點,玉掌輕輕劈出,看上去輕柔無比。
“就憑你,也想和我動手,簡直找死!”胖子冷哼,雙錘舞動,帶起一陣狂風,宛如有萬鈞的力道,恐怖無比。
“砰!”
然後,在王嫣瑛的手掌和天錘接觸的剎那,胖子的整個身體都倒飛了出去,猛然摔倒在地上。
“怎麼可能?”
胖子心中劇震,縱身一躍,飛向了空中。
雙錘猶如泰山般砸落,力道恐怖,猶如千鈞巨石。
“你給我去死!”
“太慢了!”
王嫣瑛輕輕搖頭,如今的她的境界,已經是突飛猛進。
“砰!”
一掌打在胖子的胸口,鮮血噴出,胖子痛苦地摔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什麼修爲?你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胖子驚駭萬分地盯着王嫣瑛。
“戰神級!”
三個字淡淡地從王嫣瑛口中吐出。
戰神級!?
胖子和他帶來的武者,頓時如遭雷劈,怔怔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滾吧,再敢犯我丹谷,絕不輕饒!”王嫣瑛冷哼道。
南山門的幾人臉色難看,將胖子扶起,終於狠狠地咬牙準備離開。
“咻!”
這時,一道火紅色的長劍從山上飛出,熊熊地火焰燃燒,猶如閃電一般,瞬間刺破了幾人的胸口。
鮮血,頓時揮灑在整個石階之上。葉歡,冷漠地從谷口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