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區域,是一片獨立的山峰。
數千人,雲集在一座山峰之上,足以說明,外門弟子,在九劍峰的地位。
這裡,幾乎很少有內門弟子涉足。
當劉嵩涉足這裡的時候,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可是一位內門弟子,雖然,劉嵩在內門弟子之中,地位並不高。
排名在兩百多名。
但他依舊是內門弟子。
在這些外門弟子眼中,內門弟子,就是象徵着身份,榮耀和實力。
所以,早就也不少的目光,跟隨着劉鋒。
而見到現在這一幕,這些外門弟子,頓時明白過來。
劉嵩,是衝着獨孤笑而來!
也就是那個神秘的面具男子。
“劉嵩師兄,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這個外門弟子,實在太囂張了!”
寸頭青年惡狠狠地叫道。
“我記得,你在外門弟子之中,排名第三,居然連一個新來的外門弟子都搞不定?”劉嵩不屑地問道。
寸頭青年嘴角一抽,頓時臉色有些尷尬。
“是因爲那個青年的護衛,不然,以我們程師兄的實力,肯定可以對付那個裝神秘的面具小子!”
“對啊,就那個廢物,哪裡是程師兄的對手,都是因爲那個該死的胖子。”
“他帶着一個護衛,所以纔敢這麼囂張!”
衆人紛紛出聲說道,爲寸頭青年解釋道。
劉嵩頓時一笑,臉色有些冷冽:“你們放心,區區一個護衛而已,自然有我們對付。”
“那就好,不瞞劉師兄,那個面具男子,是一個有錢人,他已經花費了一萬多銀兩,購買了上百積分。”
寸頭青年討好地說道。
一百多積分,劉嵩等人,眼睛都是一亮。
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有錢人啊。
他們幾個加起來,都才能夠勉強湊足一百積分,這個傢伙,一個人就買了一百多積分。
“很好!”
劉嵩冷冷一笑。
隨着劉嵩等人上樓,越來越多的外門弟子圍了過來,悄悄議論起來。
“哎,這些內門弟子也來了,在他們的面前,我們外門弟子毫無抵抗之力,只能被他們隨意欺辱!”
一個外門弟子嘆道,衆人紛紛點頭。
“不是說,內門弟子,不能隨意欺負外門弟子嗎?他們可不能挑戰我們。”一個新來的外門弟子疑惑地問道。
“那這還不容易,以他內門弟子的身份,就算是外門弟子最厲害的人,也要給他們面子。比如那寸頭青年,就在我們外門弟子之中排名第三。讓他動手教訓面具青年,是毫無問題的。”
有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
一羣新來的外門弟子頓時明白了,心中頓時一陣黯然。
果然。
在哪裡都得憑藉實力說話,外門弟子,始終要遭到內門弟子打壓。
“這麼說來,那獨孤笑豈不是很危險了,只要內門弟子對付他的手下,寸頭青年,便可以隨意教訓他了!”
“是啊,得罪了外門弟子,哪有什麼好下場啊!”
“說起來,也怪獨孤笑太囂張了,不僅得罪了劉嵩,竟然連核心弟子王雅都敢得罪。要是那幾個核心弟子回來了,他的下場恐怕還會更加悽慘。”
“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要太囂張,獨孤笑這是自作自受啊!”
一羣外門弟子紛紛感慨,的確,獨孤笑在他們眼中,實在太狂妄自大了。
得罪了內門弟子,本就是十分悽慘的事情了。
而王雅!
更是核心弟子。
得罪了她,幾乎在九劍峰根本混不下去了。
雖然外門弟子可以隨時脫離宗門,但是如果獨孤笑離開九劍峰的話,是怕下場會更加悽慘。
“不好,是劉嵩他們來了,他還帶來了一羣內門弟子!”
看到來人,劉鑫頓時慌亂地叫了起來。
“獨孤笑是吧,很好,我們又見面了。”
劉嵩一行人,緩緩地朝着葉歡走來。
“完了,獨孤笑,這一次是要吃大虧了!”
“劉嵩此人向來記仇,在內門弟子之中墊底,對於外門弟子,卻是十分看不起。”
衆人小聲地議論道。
寸頭青年,也是對葉歡投來了一個冰冷的眼神。
“這一次,我會讓跪在我的面前,親手把面具摘下來!”劉嵩冷笑起來。
“劉,劉師兄,我們是外門弟子,你,你不能對我們出手!”
雖然有些恐懼,但是劉鑫還是咬牙說道。
“劉鑫,太蠢了,這個時候替獨孤笑說話,那就是找死啊。”
“劉嵩很記仇的,劉鑫,只怕也會被嫉恨上了,肯定會秋後算賬的!”
衆人頓時搖頭,又不少人都認識劉鑫,他成爲了外門弟子已經幾年了,一直想要突破成爲一名內門弟子,可惜天賦有限,任憑怎麼努力也不行。
果然。
劉嵩狠狠瞪了劉鑫一眼,然後冷笑道:“我們當然不出手,程浩是外門弟子,他可以隨意挑戰獨孤笑吧!”
衆人頓時明白了劉嵩的意思。
他們一行人,是來阻攔葉歡的護衛的。
然後再讓寸頭青年對付獨孤笑,以獨孤笑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程浩的。
“這一次,可沒有王雅師姐這麼好的人來保護你了。”
劉嵩看向了葉歡,露出了冷笑。
“就憑你們這羣廢物,也敢妄談對付獨孤公子!”胖子頓時不屑地說道。
“廢物?”
劉嵩頓時一怒,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叫他廢物了。
“我就讓你們知道,誰纔是廢物!”
劉嵩出手了,暴怒地一拳轟出,帶着拳風,看上去威力不凡。
“哼!”
胖子不屑地冷哼一聲,他的實力,不在劉嵩之下。
戰鬥瞬間展開,好在這裡十分寬敞,足夠兩人對戰。
“蓬!”
胖子可是土匪出生,下手狠辣,戰鬥力不是一個劉嵩可以比擬的。
抓住機會,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之上,將劉嵩擊飛了。
“給我一起上!”
劉嵩尷尬萬分,怒吼一聲,再一次攻來。
一瞬間,六個內門弟子,同時攻向了胖子,他雖然戰鬥力略強,但是並不明顯。現在對方六個人,一個將他拖得死死的,根本抽不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