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結丹期高級符籙,老夫就怕你不成說着一道靈力護罩打出就向黃奇抓去。”這溪長老也是心裡發苦,自己這衝動的性子每次都給自己惹麻煩,但是溪長老也知道自己勢成騎虎不得不發,本來自己動手抓一個晚輩就已經很丟面子了,如果再畏懼這小子手裡的符籙不敢上前的話那這兩百多年的老臉可真的沒法見人了。衆人一看這溪長老真要動手,這些太一宗的長老們可不能再坐視不管了,平常時候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什麼,但是這小子有結丹期高級符籙啊,真惹急了這小子,以這小子的膽色怕是真會激發出來。黃奇手裡的符籙讓這些長老也是頭皮發麻的,更何況周圍還有成千上萬的小輩在呢?他們或許不會受到傷害,但是這些弟子他們可就顧不過來這麼多了。
黃奇一看心裡寒意更濃了,這老傢伙還真像逼自己使用這大殺手鐗啊?黃奇面上一寒隨手又是一拍自己的儲物袋,又有一張結丹期高階符籙飛了出來。黃奇心想道‘你這老傢伙既然想要找不自在那小爺就成全你,黃奇也不是怕事的人,況且自己還佔着理,就算不佔理黃奇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舉起手對着那溪長老就要扔出去手中的兩張符籙。那溪長老一看黃奇手裡又多了一張符籙,心裡也是大駭,這傢伙要是真讓這兩張符籙爆炸自己怕是也要重傷不可,這小子哪裡得到的這樣厲害的符籙啊?這次溪長老可真的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衆長老一看也是一個個面色大變,一張符籙他們還勉強可以應付,但是兩張符籙這要是爆炸了,周圍的一切怕是都要消失了。眼看着黃奇就要扔出去,衆位長老終於色變了,趕緊出手攔住了那溪長老。那溪長老也是有些怕了,動作慢了一拍,這才被人攔阻了下來。黃奇看到後心裡也是送了一口氣,自己還真不想扔出去呢?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如果真逼得黃奇扔出去了這結丹期高級符籙怕是太一宗也容納不了自己了。衆人看到黃奇沒有扔出符籙這才一個個的鬆了口氣。溪長老也慶幸自己被人攔住了,不然還真不好收場了。在哪裡一言不發的宋長老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站了出來說道;
“諸位長老,依老夫看今天我們各自退讓一步如何?”聽了有人打圓場一個個也是心裡有些意動,一個個的長老正發愁沒有臺階下呢?突然聽到有人打圓場一個個也都向送長老投出感激的目光。
“宋長老有何高見?”一個臉色難看的執法長老說道;
“呵呵,黃奇傷了同門弟子確實不該,但是呢?”宋長老稍微一停頓接着說道;
“黃奇也屬於自保而已,也是情由可原。”衆長老一個個的都是點頭應是;
“那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這追風可是我齊師兄看着的弟子,受到如此重傷不處罰那黃奇老夫卻是不同意的。”那執法長老一臉不滿的說道;黃奇聽了心裡也是恨上了這個執法長老,這些執法長老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找自己的麻煩,總有一天小爺要你們好看,黃奇心裡想着但是臉上卻不漏聲色。
“哦?那請問馬長老要如何處罰我這徒孫呢?”一個很不屑的聲音突然在天空響起。衆人聞言一個一個面露苦笑。那馬長老李長老聽了這個聲音一個個打了個寒戰,這聲音他們再熟悉不過了,還能有誰?正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宗族赴天熙。就見天空中緩緩飛來一個人影,只見那人面容儒雅三綹長鬚眼神中精光閃爍。緩緩落在了擂臺正中央位置。衆人一看這人這些長老們一個個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老實的不得了,趕緊行禮道;
“宗主。”那人微微點了點頭隨意的擺了擺手,那些長老們這次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他身後不敢多言。黃奇一看自己的師祖來了心裡大喜趕緊上去一步跪地行禮;
“徒孫黃奇拜見師祖。”赴天熙滿意的點了點頭黃奇這才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赴天熙身側。整個演武場有些亂了,這是什麼情況,宗主宗門來了,而且好像還聽到黃奇叫宗主師祖,一個個弟子都有些懵了,有一些反應快的趕緊跪下;
“弟子參見宗主。”其他弟子聞言也是一愣,趕緊跪倒在的行禮。黃奇只發現這裡所有的弟子不管是臺上的還是臺下的全都跪倒在地。赴天熙這才微笑着點點頭說道;
“嗯,都起來吧?”衆弟子聞言,一個個欣喜若狂,他們有幾人能夠經常見到宗主呢?大部分都是遠遠的看宗主他老人家一面而已。這次可以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宗主一個個激動不已。許多外門弟子一個勁的往這裡擠來,一會的功夫黃奇所在的擂臺就被圍的水泄不通了。衆長老也是無奈,這宗主還是挺招人的,黃奇只是一臉的無奈,就這樣靜靜的站着,一動不動。這時一個執法殿長老來到赴天熙面前說道;
“宗主事情是這樣的。”那老者剛要說話赴天熙就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去,
“弄出這麼大動靜我還能不知道嗎?”赴天熙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長老。那長老也知道今天怕是得不到宗主什麼好臉色了,微一嘆氣就退下了。赴天熙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外門弟子第一高手,不屑的搖了搖頭。然後又看向了黃奇臉上微微一笑說道;
“徒孫啊?”黃奇一聽師祖叫自己,趕緊笑臉迎了上去。
“師祖”看着黃奇恭敬的神態沒有做作,心裡也是滿意的很。
“你這小子以後同門之間不要再下這麼重的手了,師祖還是一個講理的人,你既然有錯師祖還是要說道你兩句的,你可不服?”黃奇趕緊跪倒在地,連忙說道;
“弟子不敢,願受責罰。”赴天熙滿意的點點頭,那些執法長老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是非常詫異,這宗主什麼時候也講道理了呢?一衆長老非常疑惑的看着赴天熙。黃奇還是很瞭解自己這位師祖的,覺對的護短的主兒,嘴上只是說給這些長老聽的其實是爲了給自己解圍罷了。黃奇心裡卻是暗喜。
“好?既然你沒有異議,那本師祖就罰你內門弟子大賽結束後接着到思過崖閉門思過,不到築基不準出來?你可願意。”黃奇一聽心裡也是一額,這是好事啊?雖然不知道會去思過崖多長時間,但是隻要有丹藥自己築基那是一定的。這哪裡是處罰啊?根本就是想讓自己趕緊突破修爲啊?黃奇心裡大樂,臉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
“弟子遵命。”這些長老聞言面色古怪的很,這也叫處罰,這宗主也太護短了吧?一不罰金二不罰銀,三不罰體,就是督促弟子練功,這就叫處罰。一衆長老也不敢多言,都很無奈,大家也都知道這宗主的脾氣,形勢比人強自己又徒喚奈何。幾位執法殿長老一個個臉色鐵青,敢怒不敢言,看的赴天熙那心裡是一個樂啊。
“宗主,追風師侄可是傷的不輕啊?就這樣放過黃奇是不是?”赴天熙瞪了那長老一眼淡淡的道;
“我已經做了處罰,你還想怎地?”那長老一看赴天熙一臉的戲虐,心裡一個機靈什麼也不敢說了。
“這小子叫追風是吧?我看他性格暴躁,容易衝動這次就算他勉強成爲內門弟子了?擡下養傷去吧?”赴天熙說完就再也不看追風和那長老了,那長老一口氣差點沒憋過去,這才臉色難看的退了下去,隨即上來兩個弟子將昏死的追風擡了下去。赴天熙又轉頭看向了還在哪裡鬱悶的裁判說道;
“你負責裁判事宜,危機關頭沒能護住師弟自己到執法殿領罪去吧?”那裁判一聽只能自認倒黴,別人成了裁判都可以得到不少獎勵,自己也得到了卻是處罰,那弟子一臉鬱悶的離開了演武場。
“你小子給我記住了?沒事不要總是玩法器自爆,當然瞭如果有那個不長眼的欺負人也不用怕,只要有理師祖還是不會讓人欺負自己徒孫的。”赴天熙傳音對黃奇說道;黃奇聽了師祖的傳音面色不變,只是躬身對這個還算對脾氣的師祖行了一禮,赴天熙轉過頭去一個閃身就離開了擂臺向着宗門大殿飛去。
衆人一看宗主總算走了,一個個心裡也是放鬆了下來,有些長老還誇張的擦了一把額頭,那些執法長老看了看黃奇都是一臉的無奈。誰讓人家有個強勢的師祖呢?奈何,奈何啊。李長老這才站出來說道;
“好了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擂臺上內門弟子大比繼續開始。”說完一衆長老也是離開了擂臺,黃奇也是悻悻的回到了演武場的外圍。一些弟子看着黃奇,有點羨慕有的嫉妒當然還有一些心理不正常的人同時也恨上了黃奇。當然其他人的想法和態度黃奇是不會在意的,只要他們不招惹自己就成,管他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