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大帝的臉色到那時難看了下來,冷哼一聲就要衝入無盡虛空?寶蓮功德佛卻是連忙組攔住了五龍大帝,就要開口說什麼?不過不知從哪裡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哼,是嗎?向殺本君的徒兒,就憑你?你老子獨孤成蔭來了,也不成?”所有人還震驚在兩位大帝之間的戰鬥中無法自拔,依然被剛剛那驚世駭俗的手段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過突然聽到這一身冷哼,所有人只感覺周身微微一陣,神魂都彷彿要被震了出來?不少魔族強者撲出噴出了一口鮮血?心神瞬間就回轉了過來,突然聽到獨孤成蔭這個名字,所有人駭然變色,因爲這個名字在魔界就是個禁忌,所有人的禁忌?是可怕與巔峰的象徵?
讓無數魔族強者敬畏的名字,讓魔界無數魔族奉若神明的名字?但是他們聽到這話裡的意思,竟然是對這名字的不屑,所有人駭然了,比起五龍大帝擊敗了獨孤墨還要讓他們感覺震驚?這是誰?誰竟然敢說一代巔峰魔帝的名字,竟然還如此的不屑?這怎麼可能?他不要命了嗎?獨孤前輩若是來了,怕是要翻天了?就是五龍真人聽到這聲音,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來人好大的口氣?自己都不敢這樣說,這人是誰?寶蓮功德佛與易又箐臉色也是大變,四處看去,卻是看不到其他人?
五龍大帝卻是看向了遠處的無盡虛空,無盡虛空微微產生了一絲波動,隨即一個錦袍少年,緩緩浮現而出,這錦袍少年看上去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但所有人看到這少年的那一刻都充滿了震驚,因爲他們無法感應對方的修爲,這指那個說明一個問題,對方的強大簡直超乎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少年的臉色極爲平靜,眼中彷彿可以洞察乾坤,少年一出現,就連五龍大帝的光芒都有些被遮蔽?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那少年,那少年卻是沒有看向任何人,反而看向了昏迷中的黃奇?現在的黃奇被瓊瑤宮主救治,氣息逐漸的回覆,傷勢也逐漸的痊癒,看上去臉色道是好了不少?少年平靜的臉色微微露出了震怒,看向無盡虛空說道;
“小輩,本君今天就將你鎮壓,讓你老子獨孤成蔭親自要人?”就見少年一直點出,頓時一道漣漪向着四面八方蜂擁而起,頃刻間就沒入了無盡虛空之內?聽到少年的話,所有人目瞪口呆,這人說什麼,他要將獨孤墨鎮壓,還稱之爲小輩,這怎麼可能?讓獨孤墨的老子親自來要人,這什麼意思,讓獨孤成蔭親自來賠罪是嗎?所有人被這話震驚的啞口無言?五龍大帝,寶蓮功德佛,易又箐看到少年一直點出,一圈圈漣漪沒入了無盡虛空?頓時驚呼出聲;
“大虛空術?”不等他們說話,無盡虛空中光芒一閃,獨孤墨的身影就踉蹌而出,臉色蒼白,嘴角還有血跡,但獨孤墨看着自己出現的地方,臉色卻是駭然大變,似乎發現了讓他從來沒有想象過的事情,自己不是應該走遠了嗎?怎麼會,又出現在了這裡?獨孤墨看向四周,五龍大帝,寶蓮功德佛,易又箐,就算是五龍大帝也不可能將自己不知不覺間挪移回來了啊?這怎麼可能?不過獨孤墨卻是突然看到了一個少年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自己面前?
獨孤墨駭然變色,一臉的不可思議,一掌打出,想要滅殺了這少年?但是獨孤墨下一刻瞳孔微微一鎖,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揮出的一掌,竟然硬生生被定在了虛空,全力魔力任憑他如何調動,都無法讓自己的手臂移動分毫?少年看向獨孤墨,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隨即就見少年打出一道符文,瞬間沒入了獨孤墨的體內?獨孤墨整個人頓時僵滯在哪裡,眼神都彷彿被凝固住了?就見少年寄出一尊碩大的鼎爐,當頭對着獨孤墨罩下?獨孤墨就這樣直接被罩了進去,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
少年很隨意的將寶鼎收起?這纔看向了五龍大帝?包括五龍大帝在內,寶蓮功德佛,易又箐,瓊瑤宮主,以及無數佛門高僧魔族強者,一個個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人是誰,竟然如此可怕,獨孤墨一代大帝竟然至極被人家鎮壓了,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或者說一點都沒有反抗就直接被鎮壓了?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徹底震撼了,除了依舊在哪裡激戰的黃牛等人沒有發現,這裡的不尋常,所有人都徹底冷住了,被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可怕少年而震撼?
天魔門門主獨孤羣,看着父親被鎮壓,內心着急異常,但卻是一動不敢動,因爲他根本沒有資格動,內心震撼這恐怖少年的實力,更是爲父親的情況而擔憂?自己必須離開,然後去找老祖宗,讓老祖宗就父親出來才行?少年看向五龍真人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數百萬年不見,你果然成就了自己的大道?”五龍真人看向少年,眼中也浮現出了激動之色,連忙躬身行禮說道;
“晚輩莫雨,見過林前輩?”此言一出,頓時一片譁然,五龍大帝他,他竟然,,叫這人前輩,這怎麼可能?這少年是誰,有與五龍大帝有和淵源?寶蓮功德佛,易又箐,瓊瑤宮主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就不用說別人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五龍大帝都稱之爲前輩,這位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存在?瓊瑤宮主的臉上也露出了激動之色,連忙捨棄了黃奇,對着少年躬身行禮說道;
“晚輩瓊瑤,見過林前輩?”少年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劣徒給二位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本君知道?幸虧二位及時趕到,才保住了劣徒的性命?本君在這裡謝過兩位了?”少年說着對着五龍大帝和瓊瑤宮主拱手行禮?五龍大帝和瓊瑤宮主似乎受寵若驚,在別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一方帝王,但是在這少年面前卻是沒有絲毫架子,連忙躬身行禮說道;
“晚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