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迅速朝着前方飛行,經過半天的飛行黃奇距離石拓城還有一多半的距離,這裡也是一處荒蕪的小山脈。這座山脈並不是很大也就是方圓二十多裡而已,以黃奇的速度一盞茶的功夫也就可以飛出這片山脈了。黃奇飛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是感覺到有些累了,正好來到這裡也可以休息一下。黃奇神識四周掃視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修士或者野獸之類的存在,周圍很是安靜黃奇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盤膝而坐,打坐調息了起來。
也就是半個多時辰的功夫黃奇突然睜開眼睛,疑惑的目光看向這片山脈的盡頭位置。黃奇清晰的感覺到從哪裡傳來打鬥的能量波動,從能量波動的跡象上來看那些打鬥的人並不多隻有三四個築基期修士而已。黃奇很是詫異在這樣的地方爲什麼還有人爭鬥呢?隨即黃奇想到現在整個靖國都在圍剿紅霞山莊,是不是宗門家族的弟子正在圍剿白家弟子呢?黃奇耐人尋味的點了點頭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黃奇原本是不打算再去招惹白家的,但是事情既然被自己遇到了不論如何自己也要前去看個究竟啊。白家的事情雖然是他們咎由自取的,但是畢竟和自己也有着一定的關係,黃奇按耐不住自己心裡的好奇隨即騰空而起朝着打鬥的地方疾馳而去。
黃奇來到近前就迅速落下了身形,藏匿在一個山坡的後面偷偷的打量着前面不遠處的戰鬥。黃奇看到有兩名散修正在圍攻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那青年眉清目秀長相很是俊朗。而那兩名散修長得卻是不怎麼樣,那兩人一個是灰衣老者,滿臉的皺紋。而另一個則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這三人身上散發的也都是築基期修爲,但是那青年是築基後期修爲,而那兩人則都是築基中期。
二人合力對戰那青年竟然還處處受制,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而那青年一臉戲謔的神色漫不經心的攻擊着那兩位散修。黃奇看到這一幕也是眉頭緊皺了起來,這兩人是咋回事呢?不像是圍攻那青年而是那青年圍攻他們兩人啊?黃奇很是無語。這時候那老者一張符籙打向那青年。那青年只是微微一笑,很是愜意的就閃躲了開來。轟隆一聲那符籙炸在了附近的山丘上。這時那老者緩過了一點勁就連忙說道;
“白玉郎,你爲何要斬盡殺絕呢?我二人被你追殺了上百里,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嗎?”那白玉郎看着被自己戲耍了上百里路程的兩人不屑的冷哼道;
“哼,斬盡殺絕。你們這些散修看到我家族沒落趁機圍剿我的家族,現在說又爲何要趕盡殺絕呢?想要打我白家的注意就憑你們這兩個貨色還不夠,既然敢打我白家的注意就要有死的覺悟。小爺也戲耍夠了現在就送你們見閻王。”白玉郎說完一個閃爍手中飛劍婉出一個劍花就向着那二人刺去。那老者看到這白玉郎今天怕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心裡也是暗暗發狠。
那滿臉橫肉的大漢看到這小白臉這麼咄咄逼人心裡也是大怒,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拼死也崩掉對方一顆牙呢?那大漢看到白玉郎刺來手中一柄狼牙棒對着白玉郎就砸了過去。白玉郎看到那大漢的舉動臉上一陣冷笑,隨即腳下步伐變幻,隨即白玉郎的身影就模糊了起來,一道劍光橫掃向那大漢的頸項,這時黃奇就看到那大漢手中舉着的狼牙棒還沒有落下人頭已經咕嚕嚕的掉在了地上。
黃奇看到這青年出手的速度之快身形之詭異也是詫異的很,黃奇沒想到這白家年輕一輩弟子中竟然也有如此高手啊?那灰衣老者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心中也是憤怒到了極點。這老者也知道自己想要逃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同伴兩人一起逃亡了上百里也沒能逃脫的了,丹田裡的靈力也是消耗的七七八八了,還如何逃脫呢?隨即這老者臉色露出陰狠的神色,隨即一口精血噴在了自己的飛劍上,頓時那飛劍發出一陣嗡鳴,飛劍上的光芒也是變得更加耀眼了起來。
那白玉郎看到這老者做的一切,臉上沒有一絲的凝重依然還是戲虐的看着那老者,就好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一番。那老者看到白玉郎竟然如此大意不在自己施法的時候攻擊自己,現在還這般神情心裡也是暗喜。老者手中靈器迅速變大了起來,對着那白玉郎就斬了過去。
白玉郎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使用飛劍阻擋的意思。白玉郎手中法決一變那老者就看到一面小旗出現在白玉郎的手中。那白玉郎對着小旗默唸了一道咒語,頓時那小旗迅速變大,一個翻轉就裹向了那被巨大術加持的飛劍。那老者驚恐的看到自己的用精血激發的飛劍竟然迅速在那面變大的旗幟面前迅速的縮小了起來。最後被那旗幟包裹回到了白玉郎的手裡。
白玉郎微笑着點了點頭,看向那老者。那老者看到那青年的眼神眼中透漏出了恐懼和絕望,一絲不甘慢慢浮現在了心頭,就在這個是時候那老者突然跪倒在地,說道;
“白少爺,求你放過我一命吧?小的以後給你作牛作馬也要感謝您的大恩大德啊?”那白玉郎看到這老者的表現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幻,冷笑着說道;
“想做小爺的奴隸是吧?”那老者聽到白玉郎的話突然感覺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就聽到那白玉郎冷冷的說道;
“你不配。”白玉郎說完一個劍花就刺向了那老者,那老者這次真的絕望了,臉色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血跡,驚恐的看着那劍花斬向自己的頸項。黃奇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陣嘆息啊?這老者既然修爲不濟爲何要求趟這渾水呢?就算是沒有元嬰期做陣的白家也不是一般小宗門家族能夠抗衡的啊?這都是想打白家注意才招來的殺身之禍啊?
黃奇手中法決一變一柄飛劍迅速出現激射向那就要斬殺那老者的白玉郎。那白玉郎正要斬殺這老者突然感受到一柄飛劍衝了過來,臉上只是一陣冷笑,手中斬向那老者的動作並沒有改變,只是嘴角一動那面旗幟憑空出現在了黃奇飛劍的必經之路。黃奇看到自己偷襲的一幕竟然被攔阻了,心裡很是詫異。黃奇知道那老者自己怕是救不下來了,黃奇也不多想隨即手中法決變化那柄飛劍迅速激射而回。
只聽見一聲慘叫那老者的人頭咕嚕嚕掉在了地上。那白玉郎轉過身來只是微微一笑對着山丘後的地方說道;
“呵呵,道友何不光明正大的出來和小爺一戰呢?偷襲算什麼本事呢?”黃奇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看來這人早已經發現了自己,從剛剛偷襲不能得手就知道了。黃奇站起身來手中那出了經常擺弄的拿把摺扇,臉色有些難看的來到那白玉郎身邊。那白玉郎看到來人臉色的微笑頓時消失了,冷冷的說道;
“你是黃奇?”黃奇聽了這白玉郎的話只是微微一愣,怎麼這人竟然認得自己不成嗎?隨即黃奇想到現在的自己可是大名人了啊?自己的畫像和名字早就是路人皆知的了,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沒什麼奇怪的。隨即黃奇上前一步說道;
“如假包換。”白玉郎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這黃奇的一切自己也聽說了,雖然修爲不咋的,但是一身神通卻是厲害的很。尤其是這黃奇手中有符寶這樣的寶物,元嬰期修士在黃奇手上都佔不到什麼便宜,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自己給遇到了。關於黃奇其他的一些傳聞白玉郎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唯一讓白玉郎擔心的就是這小子別有事沒事的使用那符寶就算自己再妖孽也不是符寶的對手啊?
“黃奇很好,小爺我今天總算是遇到你了,我家族現在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一切都和你脫不了干係?今天你如果真有本事就和小爺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我們也分個雌雄?”黃奇聽了這白玉郎的話也是眉頭深深皺起,這小子傻了吧?白家的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而已,當然自己也不否認和自己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但是總不能都怪在自己頭上吧?黃奇隨即臉色難看的說道;
“哼,你們白家現在落到這般地步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與我何干?如果你們不投靠那八仙宮今天會有這樣的結局嗎?”白玉郎臉色更加難看了,黃奇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這黃奇也確實可惡的很,如果不是黃奇招惹了八仙宮自己的家族怎麼可能就這樣暴漏呢?或許現在自己就要衝擊結丹了也說不定啊?就是因爲這小子,家族已經亂作了一團,自己也不能安心修煉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放過黃奇,一定要要這黃奇付出代價才能解自己心頭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