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漂亮，一定很多人追吧？”
楊凡和姜玥吃完午飯，一起進了國光商城。
至於旺福，招搖的傢伙只能待在路虎車裡面睡大覺。
姜玥好笑，“你是想問有沒有男朋友吧？想追求我？”
楊凡在她臉上飄忽了一下，看向別處口是心非：“就問一問。”
“大膽點，你要是直接跟我說，姜玥我喜歡你，想追求你，做我女朋友吧，沒準我腦子一熱就答應你了呢。”
這麼簡單？
楊凡內心欣喜若狂。
姜玥咯咯一笑接着道：“開個玩笑。你這樣怎麼能追到女孩子，嗯，我現在單身，暫時還沒談戀愛的打算。”
這是變相拒絕啊。
前一秒剛剛春暖花開，下一刻就拔涼拔涼。
“跟我待一塊是不是很沉悶？”
“還行，也就是我，換作別人應該會覺得你無趣。”
姜玥看過來一眼：“楊凡，現在光長得帥可不頂用，女人都是感性動物，雖然花言巧語有太不靠譜，但女孩子聽着心裡舒服呀，不是說要你嘴巴上一味討好，但偶爾貧幾句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情趣是男女之間的調味品。”
楊凡絞盡腦汁五秒才蹦出來一句：“靠譜男人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你確定你很靠譜？”
姜玥眨眼問了一句，然後哈哈大笑，引來一道道男性牲口的目光。
楊凡笑道：“你可以當戀愛導師了。”
“還行還行，都是網上學來的紙上談兵，預防着哪天遇到心動的男生別被騙了。”
啊，所以還沒遇到心動男生。
包括我。
楊凡又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臉訕訕，自己這算鼓起勇氣主動表白了一次，完敗。
姜玥扭頭看了眼，笑道：“彆着急嘛，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會成功，追女孩子得有耐心，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有一見鍾情吧？”
楊凡心想，我對你就是。
姜玥似乎猜到他的想法，嘴角翹了個讓人心神盪漾的弧度，看得旁邊一個經過的小夥直接撞牆上了。
“你嗎？不就是見我長得好看，身材好，睡起來舒服有成就感，這算一見鍾情？”
楊凡目瞪口呆，這女人好強大，跟自己第一次見那種文靜出塵的感官完全不匹配，竟然能直白說出這樣的話來。
頓時，那種被人戳破內心齷齪想法的害臊，讓楊凡臉上浮現尷尬的紅色。
“你還會臉紅啊！”
姜玥哈哈一笑，又道：“哦對，第一次見面你也臉紅了，還看着我發呆。”
楊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什麼人啊，給點面子成不？！
但姜玥的這番表現，卻愈發讓楊凡對她產生了強大的好奇，與深挖的想法，嗯，是深挖。
“不逗你了，我不這樣跟你聊天，難道我們倆就跟傻子一樣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然後你問我要喝水不，我害羞的點點頭？”
楊凡：“……”
姜玥噗嗤一笑，“你愣什麼呢，沒聽出來我渴了想喝水？”
“哦。”
楊凡大汗，急忙環視朝前方的奶茶店跑去，半路扭頭，“奶茶可以嗎，什麼味？”
“都行，冰的！”
姜玥笑着應了一聲，站到一邊等着，拿出手機發信息給爺爺詢問金毛狗。
等到楊凡拿着兩杯奶茶回來，姜玥插入吸管咬着吸了一口，鼓着粉腮眨眼道：“我剛剛說冰的，你會不會以爲我在暗示你？”
“暗示什麼？”
楊凡一愣，接着恍然，可以喝冰，身體正常，宜開發。
他剛還真沒想過，可對方這一問……什麼意思？
是真暗示？
還是純屬調戲？
楊凡看着姜玥那帶着促狹的笑意，確定是後者。
自己跟她完全不是一個段位啊，青銅和王者的區別。
果然，姜玥又掩嘴笑起來，“楊凡，我發現跟你在一起好歡樂，就跟一個武林高手跟幼兒園扛把子過招，完全碾壓，提前聲明哦，我可不是海王，還沒談過戀愛呢。”
楊凡心裡願意相信，但這會出奇地跟上了對方的節奏，一臉不信道：“就你？手法這麼老道，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俊男！”
“酷~”
喝奶茶的姜玥被楊凡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噎了下，差點沒噴出來，連忙捂嘴堵住，嚥了一口笑道：“對了嘛，就該這麼聊天！走楊凡，我們去那邊坐會！”
“你沒事吧？”楊凡邊走變問。
“咦，你真不體貼，幫我拿着呀，我拿紙巾。”
姜玥將奶茶遞給楊凡，搖頭好笑又無語。
兩人到休息區的長桌前坐下，楊凡已經沒了最初的小心翼翼，直接問：“你多大啊？”
姜玥點着手機頭也不擡，“36c！”
“……”楊凡被噎了下，掃描一眼，應該沒謊報。
但。
我問的不是這個啊！
你怎麼能這樣？！
這不是擺明了霍霍我這個純情小，哦，好吧，已經破了。
可依舊是沒什麼經驗的小白啊。
“好了。”
姜玥將手機放進包包，看過來笑道：“我23歲，應該跟你差不多大，你看，我們關係是不是近了很多，但我聲明，我是被網絡坑害的，絕對還是個清純又爛漫無知的小女生，鵝鵝鵝~”
楊凡吐了口氣，一臉苦惱道：“我完了，淪陷了！”
拋除她顏值身材這些基本條件不說，光這個性格就對絕大部分男生極具吸引力。
“是吧！”
姜玥點着頭，一本正經道：“我相信你現在不光是饞我身子了。”
“……”楊凡搓了下鼻尖道：“人不可貌相，我第一次見你看着很文靜，有種仙女下凡的感覺，現在……”
姜玥：“本來就是啊，只不過被凡塵污染了而已。”
楊凡猶豫了下問：“你這麼活潑開朗的性格，沒談過不太可能吧？”
“這有什麼好騙人的，嗯，因爲家裡的原因，我以後結婚大概率是由父母安排，所以談了也白談，而我自己，認真起來是很較真的，真要談了家裡又不同意的話，肯定跟家裡鬧翻。”
楊凡瞭然，他爺爺真是修仙者的話，家族應該不一般，確實有父母包辦婚約情況。
想了想，楊凡問：“所以其實你也想談，只不過還沒遇到那個你特別滿意而你家裡又肯定同意的，對吧？”
“可以這麼說。”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姜玥咬着吸管盯着楊凡，“你真想追我啊？那可有難度哦，至少到目前爲止，你還只是停留在給我的印象比較好的階段，而且有很多競爭對手。要說喜歡什麼樣，嗯，強一點的吧，你這麼瘦。”
強一點？
我很強啊，地府有靠山的修仙者不夠強嗎？
還是說，她指的是那方面的能力要足夠強？
那我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嗯，當然技術方面有待提高。
姜玥注意到楊凡的表情，翻了個白眼，連連搖頭，笑道：“你思想不健康啊楊凡！”
楊凡咳嗽一聲：“可能是被你帶壞的。”
還有誘導。
他現在發現，跟姜玥接觸，根本不用擔心被對方看破一些污污的想法，她對這方面有很清晰的認識——男人本性，誰都一樣。
姜玥笑了笑，略帶正色道：“楊凡，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我覺得感情這東西，緣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我更相信日久生情，如果太刻意去追逐的話，你在我身上體會到的恐怕會是失落，在我既定計劃裡，如果家裡沒安排，五年內是不考慮另一半的。”
楊凡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帶歪的原因，關注點竟然在日久生情上。
姜玥盯着楊凡看好了一會，突然噗嗤一聲，“你在想什麼？嗯，日久生情，是我用詞不當讓你產生聯想了？”
楊凡：“……”
這是個妖怪吧！
當初剛加好友的時候，就覺得這女人有點妖。
還是說，她本來就是暗藏這個意思在開車？
姜玥掩嘴笑，“我感覺自己也沒救了，變得這麼污，害，帖子看多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