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趙無算,也是徹徹底底的震驚了。這是在開玩笑的吧,趙無算號稱七步一算,無有不中,但是卻絕對沒有想到,燕真居然可以用出如此可怕的劍流,二十種劍意融入一劍當中。
趙無算突然的想到了燕真之前說的話:“四次啊四次,這可是足足四次,媽的,我真的有些煩了,趙無算,你天天打這各種各樣的算盤累是不累。今日我便任何的算盤也不打,我要以力破巧。以絕對的力碾壓一切,管你什麼陰謀詭計。”
當時趙無算對這句話還有些不以爲理,認爲燕真完全的吹牛逼。
但是到了現在,趙無算纔算是想清楚了,這麼看來,燕真還真未必是吹牛逼。劍術能到達這個地步,確實有碾壓的可能了。趙無算非常的推算着,有沒有什麼辦法破掉燕真,但是一時間他哪裡想得出什麼辦法。
他的羽扇,越搖越快。
他的心,越來越不平靜。
但是,他仍然沒有想到辦法。
在他的腦海當中,不時的閃過了以力破巧四個字,相當之諷刺。
而在風雲山上的其它修魔者,也是徹底的震呆的狀態了。媽的,開什麼玩笑,二十種劍意融合入一劍當中,這在十五六種劍意融合入一劍當中都沒有普及的時代,這到底是什麼概念,簡直是想也不敢想。
燕真還真是已經逆天了。
……
而場中,燕真對獨孤子鼠兩人的戰鬥陷入了暫時的停止當中。
獨孤子鼠的眼中,傳來了幾近瘋狂的笑容:“哈哈,要殺死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自狂我道。”,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全身燃燒起了強大之極的能量,這股能量驚天動地。獨孤子鼠是一個非常自信非常狂妄的人,縱使是對方再強,他也不懼不畏,以最強之力去應戰。狂獅獨孤子鼠,從來不降不逃不棄不屈不服輸。
燕真自然是看出了這一點,但是燕真也是哈哈一笑:“你不服輸,那麼咱們就好好的戰一戰,看看到底誰強誰弱。”,燕真的全身也釋放着無盡的鬥志,玩厭了陰謀詭計,終於可以痛快的戰上一次了。
燕真再度把大邪王散成了五柄。
每柄之上,附着最強的劍意。
二十種劍意發動。
你狂,我便比你更狂。
你霸,我便比你更霸。
你傲,我便比你更傲。
你牛,我便比你更牛。
你吊,我便比你更吊。
這就是上天入地,唯我獨尊的劍神劍流,天下第一的劍流。
燕真把自身的信念完全的融入了這一劍當中,帶着無盡的凌絕一切的霸氣,以絕對的霸道之姿直襲而來。轟向了獨孤子鼠燃燒着鬥志的狂之劍流。劍神劍流以太陽熾火神兵斬斷萬載幽玄之冰的萬般豪華,硬生生的劈下,轟轟轟轟轟轟,破破破破破破。
這一次對拼,又是燕真勝了,而且燕真也知道獨孤子鼠不會逃。燕真也不用其它的劍流,再度催使着劍神劍流,再度與獨孤子鼠的狂之劍流,毫無花巧的對拼在一起。這種戰鬥,硬的是硬打硬的實力,硬的是膽氣,硬的是意志,拼的是瘋狂。在這些上面,歷經了無數戰鬥的燕真,一點兒也不會比獨孤子鼠差。
鬥!
再鬥!
繼續鬥!
這已經是第五次的劍神劍流,過去的五次對拼,都是燕真取得上風。此時的燕真,雙腳微微的下蹲,手中握着大邪王,以一個略有些前傾隨時可以爆發的姿式,看向對手獨孤子鼠。此時的獨孤子鼠上衣早就爆裂了,露出了一身充滿了爆炸性的肌肉,同時他的全身有多種爆血,他的氣息非常的不穩,呼吸時輕時重,但是他的意志還是很堅定。
燕真佩服獨孤子鼠,在這樣的時候還如此瘋狂的戰鬥着。但是佩服對手卻要殺死對方,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留手,這就是男兒的戰鬥。燕真手握着大邪王,再度的運使起了劍神劍流。
狂嘯吧!怒吼吧!咆嘯吧!發動着最強的力量吧!衝擊吧!攻擊吧。
轟!
燕真再度揮出了第六次的劍神劍流。劍神劍流其實消耗也頗大,平素的時候用到第六次劍神劍流時,燕真的狀態也會有些下滑。但是今日碰到了獨孤子鼠這樣的對手,狀態卻沒有絲毫的下滑。燕真只感覺到爽,無盡的爽。戰,無盡的戰。第六次的劍神劍流甚至略有些超水平發揮,撞開了對方同樣強大到極點的攻擊,然後以無盡的霸絕之姿,深深的刺入了獨孤子鼠的心臟當中。
一切,在剎那間乍停。
獨孤子鼠看向燕真,長笑一聲:“哈哈哈哈,這一戰打得痛快,輸得到也不冤,死得同樣的不冤。”,獨孤子鼠說完之後,拿起了酒,咕咕咕咕的喝了下來。
酒液有部分順着他的鬍鬚留下,浸溼了他的衣裳。
獨孤子鼠痛快的喝了一口之後,看向了他自己的劍:“狂劍啊狂劍,你陪我做戰了這麼多年,我今日輸了,但輸得痛快,你估計也戰得痛快吧,今日之後你這樣的一柄狂劍便要陪我一起下黃泉之下。”
獨孤子鼠把一罈子的酒倒在劍上,看樣子居然在給劍喂酒。
獨孤子鼠敬完了自己的劍之後,再拿出了一罈子酒,拍開了泥封,咕咕咕咕的喝了起來。這一陣子痛快的喝酒,卻不知何時,酒已經停了,他的人卻沒有動作,也沒有再拿出酒來。
再一打量,獨孤子鼠的雙目雖然瞪大,嘴雖然做出在接酒的樣子,但是他的氣息早就停住了,他的神態停在喝酒之時,但是人卻已經死了。
燕真看着獨孤子鼠的死亡,亦是不由的在心中暗讚了一句,這獨孤子鼠到是有意思得緊。其胞弟獨孤十二是個用盡各種卑鄙手段的修魔者,趙無算是一個陰險狡詐詭計難測的修魔者,而獨孤子鼠卻是一個豪氣干雲的修魔者。看來修魔者到未必全部都壞,還是有少部分的修魔者相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