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給李曉芸打去電話。
“曉芸姐我打聽了一下，最小也要十歲以上，生活基本能自理的孩子，道院纔會接收。而且入校之前，必須進行道院內部的資質評定。”
“十歲以下都不收嗎？”
陸湛點頭，“小於十歲的孩子，不管資質多好，道院都不收。現在道院師資力量有限，無法接收那麼多學生。我這裡有招生辦的電話，你要嗎？”
“要要要！謝謝你陸湛，你可是幫了我大忙。我之前去打聽，人家理都不理。聽說道院根本不歸教育局管。”
陸湛笑道：“道院歸特調總局管理。教育局只是合作關係。”
“難怪了。我說打聽不到消息，敢情是沒找對人。陸湛，這回太謝謝你了。”
“曉芸姐客氣。”
陸湛掛了電話，將號碼給曉芸姐發了過去。
裴華章和許楊在外面賣滷味。
陸湛站在門口看了眼，兩人配合得很好，並沒有出現手忙腳亂的情況。
既然兩個人忙得過來，陸湛就沒出去幫忙。
他將樓上樓下打掃了一遍，差不多該準備晚飯了。
陸媽打完麻將回來，見家裡裡裡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很是滿意。
她同陸湛說道：“你呢，有空就回來住一晚。就算不住，回來打掃一下衛生也是好的。”
陸湛笑了起來，“媽，你就盼着我回來打掃衛生嗎？”
陸媽瞪了他一眼，“不盼着你打掃衛生，難道還能盼着你找老婆生兒子嗎？”
陸湛捏捏鼻子，敗退。
就他和薛燃這個情況，母上大人指望着抱孫子，幾年之內是不可能實現的。
所以，還是裝傻吧。
陸媽也就是隨口抱怨兩句而已，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這茶水好是好，不過沒枸杞泡水那麼好。”
陸湛說道：“你去海島之前，我再給你拿一斤枸杞，另外靈米要帶過去嗎？”
陸媽擺手，“靈米就算了。靈米招人，到時候給你惹來麻煩就不好了。還是枸杞吧，枸杞泡水，一般人也分辨不出來，只當枸杞品種好。”
陸湛點點頭，“我聽你的。”
陸媽又嘮叨起來，“前兩天，我把你拿回來的靈米，給你外婆送了點過去。
你外婆煮來吃，說很好吃。以後靈米有多的，記得給你外婆送去。
另外，你舅舅和你二姨那邊，我也各送了五斤。沒關係吧。”
陸湛笑道：“沒關係。靈米就是給人吃的，不是放在倉庫里長蟲子的。”
陸媽笑了起來，說道：“我是想着，你舅舅年紀大了，也該保養保養。
你二姨快生了，這個時候有靈米補身，孩子能更健康。
不過你放心，我和他們說清楚了，只有五斤，多的沒有了。
靈米這東西，我吃了一回就惦記上了。這東西太招人，產量又少，還是別拿出去張揚。”
陸湛點頭，“媽，你說的有道理。我們悶聲發大財。”
陸媽哈哈一笑，“就該這樣。枸杞明年還有嗎？”
得！
母上大人最惦記的還是枸杞。
陸湛說道：“明年肯定還有。”大不了他用靈石換枸杞。
而且他從靈音真人那裡要了一株枸杞苗，已經種在後院。有棉花的木系異能，相信他也能種出變異枸杞。
陸媽高興起來，“枸杞要多一點，茶葉就不用拿回來了。茶葉又不能天天喝，沒意思。還是枸杞泡水好喝。”
陸湛點頭，“我知道了。明年多弄點枸杞。”
“就該這樣。到時候，也能給你外婆多送一點。你外婆年紀大了，說不定哪天就……趁着人還在，該吃的就吃，該喝的就喝。”
陸媽生出歲月不饒人的感慨，“可惜，你們三兄妹一個二個都不肯結婚。
陸江和小陳都已經談婚論嫁，結果還是分了。
瑤瑤就別說了，她要做演員，只怕三十歲還不會結婚。
你呢，整天窩在山上。山上連個女孩子都沒有，你說有什麼意思？”
陸湛捏捏鼻子，母上大人開啓了日常吐槽，他能怎麼辦？
只能乖乖聽着。
“你舅媽還和我抱怨，說陸江不肯去相親。還說什麼，最近兩三年，不會考慮結婚的事情。你說陸江是不是忘不掉小陳啊。”
陸湛搖頭，“我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最近都沒見到陸江，兩人通了幾次電話，也沒聊感情的事情。
即便他知道內情，也不可能說出來啊。
陸湛猜測，陸江是想拼一拼事業，爭取早日在特調局站穩腳跟。
像林珊，孟凡這些二代，都在拼搏，出身普通家庭的陸江有什麼理由不拼。
要拼搏，那肯定沒時間談戀愛。
陸湛對陸媽說道：“媽，陸江的事情你們就別瞎操心。江哥是大人，他有自己的職業規劃。而且特調局的工作那麼忙，相親什麼的，只會耽誤時間。”
陸媽瞪了眼陸湛，“瞎胡說。成家立業，老祖宗的話沒有錯。得先成家然後再立業。”
陸湛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爲，古代的人結婚都很早，十幾歲二十來歲就結婚了。當然是先成家後立業。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都是先立業後成家。要不然，連孩子的奶粉錢都賺不到，好意思結婚生孩子嗎？
自己過苦日子就算了，讓老婆孩子跟着一起過苦日子，也不忍心啊。”
陸媽特嫌棄地看着陸湛，“說到不結婚的理由，你倒是一套一套的。和女孩子來往，怎麼沒見你這麼能說。”
陸湛低頭一笑，“我能說會道的時候，你也沒見到。”
“你說什麼？”
“什麼都沒說。”
陸湛趕緊否認。
母上大人戰鬥力太強悍，他還是避開爲上。
“我去做飯。晚上想吃什麼？”
陸媽就衝他喊道：“有空叫陸江出來吃飯。離得這麼近，也沒見你們多來往。”
陸湛答應下來，“改天我給江哥打電話，叫他出來吃飯。就怕他沒時間。快年底了，特調局很忙。”
“你心裡有數就行。”
陸湛做好晚飯，吃過之後，讓裴華章許楊收拾廚房。
然後他帶着三隻萌寵來到商場。
最近CBD附近新開了一家大型商場，人氣還挺旺的。
聽說將離得不遠的老牌商場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年頭，大家都喜新厭舊。
喜歡逛新商場，買新房子，吃新開的餐廳，穿新衣服，找新女朋友或男朋友。
反正新的就是好的。
念舊成了老派，過氣。
陸湛帶着萌寵們走進商場，準備給劉小強買兩身過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