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囧狐狸
但大家別忘了,神龍畢竟是神龍,就算他現在是顆蛋裡面住的還是神龍!再則說,神龍蛋現在離不開我這個類似於奶爸的角色……
因此當我跳出空間時,咱們倆身上牽連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非曖昧系牽連,把這顆迷迷糊糊雲裡霧裡的龍蛋順帶的給捎了出來。
還茫然地看着我向前狂奔,良久良久,直到就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時,偉大的龍蛋終於緩過神來……在一連串黑線的情況下龍蛋大人發彪了“燼孤狐!你他媽的給我過來!”
那咆哮迴盪在永波門山頂,就連山下那看門的小兒都覺得地面爲之顫抖,可想而知,龍蛋大人的怒氣是多麼的洶涌澎湃……
咱很不要臉的偷溜時被身後那聲怒吼給嚇得絆了下自己,跌倒在地上後連忙連滾帶爬的向前衝!現在被他抓住,那可不是死路一條的問題,那是生不如死的問題啊!
就在我連滾帶爬如同脫繮的野馬衝向最後的希望般急速向前,可隨即而來的龍蛋也將在三秒後逮住我的那千鈞一髮之際……
俺撲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然後,俺在衡量了下面子和皮肉之苦之間的刻度尺後做了人生中第一個絕對性錯誤的選擇,俺一把抱住那溫暖的身子“爹!救我啊!不然你的孩兒就要被那顆龍蛋給砸死了!”
“孤兒不是說自己不論做什麼都有自己的理由嗎?怎麼可能還需要別人救?”把我往外一推,向房裡走去,剛纔生的氣還沒順呢!
他丫的風涼話說多了也不怕扇嘴?眼見龍蛋就要兵臨城下,我嚇得都快站不住了!兩條腿抖抖索索的眼見就要倒了!心裡哀號,丟臉啊!
說時遲那時快,猛地撲向下一個目標“師兄!你怎麼說都是我師兄啊!一定要救我!不能像俺爹那樣沒心沒肺啊!”此刻我仰着頭一臉期盼的眨巴着眼睛,絲毫沒發現那個沒心沒肺的人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正用一種人見人怕鬼見鬼逃的笑容親切的注視着場內發生的一切。
冷世塵整張臉都在抽搐,先是摸了摸我的額頭再是摸了摸自己的,然後喃喃自語的向房內走“他發燒了還是我發燒了?或者我們都發燒了?嗯!一定!幾千年都沒體驗過這種感覺了……啊哈!~”
娘嘞~最後還給我來個感嘆句!
也就是父親那個可怕的笑容把龍蛋鎮住了片刻,給了我充分的時間,讓我有時間撒開腳丫子奔向最後一個目標,猶如最後一根救命草般抓住汝修墨,死命的抱住他!這次不能連他也給跑了!
這次乾脆什麼都不說一柔懷政策!“嗚!修墨哥……”眼淚汪汪的瞅着他,我就不信他能忍心!
汝修墨果然沒推開我,確切的說他還處於一片茫然中……
我可不可以STOP會兒?不行的話來個中場休息?再不行的話……說實話我還真沒辦法了~
就在咱倆都低頭沉思的那半息間,身後有如狂風掃過,宛若午夜時分的怨靈,殺氣沖天“燼孤狐……”聲音絕對不響!但那尖銳的感覺就像千百隻螞蟻在身上爬,難受得要命。
死命的咽口水“生還是死,這是個選擇……”
宛如低氣壓般緩緩進軍的龍蛋,此刻發出一陣冷笑。
蘇羽然卻在此時心平氣和的開啓尊口“你到底是怎麼把它激怒的?”
這絕對差異的口吻讓我處於左邊風和日麗右邊狂風暴雨的情況下“腦子一熱把它當靶子來用了陣……”
冷世塵已經從屋子裡溜達了回來,恢復正常後第一句話“很有創意!”其實恢復只是表面的,內在的創傷還需要一定時間的緩解……
“紫,紫狐那個老頭給我的神器在你這還是在我這?”龍蛋已經貼在我的後腦勺上了,涼颼颼,陰沉沉的可怕。
汝修墨把我拉到身後,感激的看了他眼卻發現那人用晶輝把龍蛋刮到一旁,極度認真地看着我“孤兒,到底這麼回事?”
真的很抽搐,其實,只不過,就是,那個,這個……“今天有點搭住了而已……”這個搭住指的是腦神經互相之間的相連導致,大腦結構短時間的癱瘓……
面對三雙銳利的目光外加一雙被我用毛筆勾出的眼睛,我決定還是坦白下,或者說隨口編一個在他們認知內的理由。
頹廢的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剛到世界的時候腦子就很混亂,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清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拿龍蛋當靶子用……”
蘇羽然沒開口,只是那目光中掩藏的探究還是讓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卻說汝修墨與蘇羽然對視後“那你爲什麼剛纔會做出與自己性格不符的”說到這臉色很古怪“舉動?”
其實人都需要有一定發泄點的,壓抑太久就算再壓制也會不經意流露,只是有些人的爆發點並不是這麼友善,或者說血腥吧。而我只是用我平時絕對不可能的性格和另一面做一個緩衝,就如同愛哭的女人一樣,哭泣只是她們發泄點,當擦乾淚水後的女人更多的是比男人更爲堅強!“信不信由你們,但這並不是什麼不好的表示……笑着總比悶着強吧?”很無稽的理由和藉口。
“既然如此,孤兒你想過怎麼接近魔宗嗎?還有打算何時起程?”蘇羽然換了個話題,大概也覺得這個問題太過詭異了點。
“大概有了個概念,具體的還需要看情況和情報。至於時間嘛~越快越好,這樣我的準備時間也就更充分,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可不單單是給別人看笑話了。”豎立着散亂的頭髮,垂落的髮絲擋住了大半張臉,同時也遮蓋住那抹諷刺。
寧靜的小院之中,落日華美的夕陽,豔紅的雲層和天空中交雜的青紫色,如同冷漠中含有狂熱的激情,矛盾卻又如此讓人移不開眼眸……
“明天就走?”汝修墨說出了那句說都不願說的話。
擡頭看着他“啊,明天。”
柔美的臉頰此刻帶着濃濃的不捨,微微張開的雙脣,述說着什麼……
我知道,他明白,可最終都不曾吐露……
寧靜的,安詳的。父親並沒有展露那狡猾的一面,儒雅淡薄的深情讓我想起那句話,卻在同時心中對另一人產生無法磨滅的愧疚。
對不起,我該對誰說?自己還是她?他?
“燼孤狐!你別以爲這些下三濫的藉口就可以逃脫一死!”被扇到小院外的龍蛋顫顫抖抖的飛了回來。
哎呀~哎呀~我們都把你給忘了……